徐元被连操数日,日的魂都没了,整个人也便的又骚又媚,掰着逼主动的求操打种,哭喘哀叫,喊着大鸡巴相公大鸡巴老公。
人类面对力量强大数倍的非科学观的存在时,相当于螳臂挡车,不堪自辱,徐元面对身为山神的黑天能做什么,在他逃走却被暴怒的山神操了整整一天,几乎连逼都给操烂的时候,明白了,老老实实当黑天的‘娘子’。
不过好在,那冷酷暴戾的山神不知是不是得了人类的双型人格病,时不时的冒出一个粘人又可爱的撒娇黑天来,举止言语,撒娇的模样让徐元感觉自己养了条黑蛇一般,最多这只黑蛇会化成人形罢了。
徐元不自觉的露出微笑,他长相其实十分斯文俊秀,凤眼漂亮狭长,笑起来时微微弯起,很好看,把撒娇黑天迷的呆楞楞的,简直就是个憨憨。
他有时会觉得如果是这样的黑天倒也没什么不好,徐元内心还是对之前被黑蛇用原型粗暴强奸有些怨念。
撒娇黑天知道他的想法后,沉默了好一会,又抬起头,露出那漂亮的红瞳,里面的情绪徐元看不懂,只觉得有着怜兮与怅然,他的手抚着徐元的脸,“阿元不能只喜欢我哦,另外一个黑天很好很好的,他帮我做了好多事情的,他也是我,阿元要多心疼心疼他啊。”
徐元:心疼他,心疼我才是吧,我都快被操废了。
不过徐元没这么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叹了下,“好。”我尽量看看他有哪让我心疼的吧,比如鸡巴插进子宫被吸的太狠,忍的青筋暴起?
但他看黑天时不由自主寻找撒娇黑天的举止被冷酷山神发现了,因为撒娇黑天每次都是在人睡着的时候出来,所以冷酷黑天不知道,只是忍着怒气逼问他在自己身上找谁,边说徐元是自己的骚婊子娘子,边粗暴的将人扔进了石台上狠操狂奸。
等黑天射了徐元一肚子滚烫蛇种,肚皮都高高鼓起,双腿站站,看着双目失神下体喷精的骚货人类,男人才尤为贪婪的舔舔嘴角,“小骚逼吃满了精液真漂亮,看来很快就能给相公生蛇种了。相公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着就半裸着上身将人一卷,走出洞外,还不等徐元感受下月色,眼前景物便快速飞逝,等黑天停下动作,两人已然来到了深山的一处瀑布下。
那瀑布高百尺,哗啦打落在宽大的水潭中,清亮见底,里面没有一条鱼,映着一弦明月,波光粼粼。
黑天抱着人类青年浸入水中,一股奇妙的气息钻进了徐元的体内,让他酸胀的腰肢顿时一热,恢复如初,力气也回来了,身上因为黑天失控攥出的青紫痕迹也没了,白白嫩嫩的,像是水中的一条白鱼。
看的黑天胯下不自主的昂扬滚翘,又开始膨胀起来,他带骚娘子来他私密灵泉就是为了帮助他恢复身体,好让他更耐操些,顿时便急色的将人按在水中凸起的大石块上,那石块滑腻粗粝,冰凉无比,徐元的背脊贴上去瞬间瑟缩颤抖了下。
“哈嗯.....呃昂啊啊......哈唔......”
粗大干涩如铁棍般的大鸡巴猛地顶入,两瓣被cao到充血肥厚的花瓣被畸形撑开,紫黑巨物一节节硬生生地挤入徐元含着热精的紧致的女屄,脸颊潮红扭曲着,全身像是触电般的抽搐,“啊啊好胀好酸啊啊啊不要进来了骚逼要烂了唔啊啊”
与此同时,两行被碾到骚心的生理泪水从他俊俏白皙的脸颊滑落,看上去可怜极了,那双腿大敞着,活像是个被迫卖逼的骚婊子似的。
黑天却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原本杀伐的兽性在发情之后更加暴虐,现在遇到漂亮斯文的双性骚货,更是肆意宣泄,仿佛猛兽般撕咬着身下娇弱的羔羊,以征服者的姿态狠狠享用着他的骚货娘子,比起撒娇黑天狂猛的操逼还要粗暴凶戾。
“呜啊啊好胀哈啊......呃昂......里面的精液昂啊要喷出来了唔啊......哈啊啊......”徐元仰起头急促喘息着,白皙的脸颊泛着一层淫艳潮红,那粗大如易拉罐般的男性生殖器在紧窄的女穴里狂猛抽插,男人操得又狠又重,一下一下,干的阴道媚肉要被撑爆一样,阴唇被迫外翻开,几乎挤到了腿根,女屄被cao成一个直上直下的肉套子。
黑天抓住骚货青年的两只大腿,掰得笔直向前压去,按在徐元自己的肩上,同时握住那纤瘦风骚的脚踝,压在两侧,随后疯狂耸动公狗腰,胯下的大鸡巴地狠狠操干,干得徐元像被禁锢的母狗一样挺着屄任由山神老爷狂尻。
噗嗤扑哧扑哧噗嗤,撞击声越来越响,伴随着湿漉漉的淫水声,徐元淫荡羞耻的喘叫,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合在一起,高大强壮的男人强有力地耸动雄腰,每一下操干都粗暴狠戾,光听着砰砰砰的声音,徐元每分钟都要被大鸡巴狂日两三百下,足足干了半个多小时。
阴道本就淤红不堪,现在越操越狠,逼肉越磨越肿,连宫口都要被戳烂了,徐元不禁泣不成声地哀叫,“哈啊不行啊啊啊不行了唔呃昂啊啊......不要了......呜呜呜.....要死了......子宫哈啊......子宫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