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叫他浑身都颤抖起来,明明下半身根本没受到什么刺激,只有前胸被揉搓亵玩,嘴里含着几根手指,就在不知不觉间攀上顶峰了。
白浊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被草地上盘着蓄势待发的藤蔓完全接住吸收掉,还像是不满足似的,悄悄缠上来,轻轻卷起斯莫利特的性器官按压着,将尿孔处残留的一点白渍也尽数吸收干净。
尖叫声被堵在嗓子里,斯莫利特胸口剧烈起伏着,还没从灭顶的快感中缓和过来。他瞳孔微微放大,双眼失了神,盯着一个方向呆愣着。
路易斯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透明的银丝连接着指尖和斯莫利特唇边,那处殷红、湿润,嘴唇好像都在刚刚激烈的动作中摩擦地微微肿起,虚虚张着,像是在勾引着谁。
指腹擦着斯莫利特胸膛划过,将那处润湿,留下几道水痕,手指在精壮的肉体上草草擦干,触感还是很好。最后又抬手轻轻拽了拽斯莫利特胸前的乳环,才让他终于回过神来。
“……唔……”
路易斯低笑一声,捡起地上的衣物轻轻抖动几下,披在了斯莫利特身上。
雷克斯走到树旁,正瞧见路易斯整理自己的衣领。
“嘿兄弟,”雷克斯抬手挠挠头,侧过身隐去眼底的激动,“原来你们……醒着啊,我还说来叫叫你们。天快亮了,咱们准备出发吧!”
这两人站在树后,看起来也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那个古铜色皮肤的寡言男人,在轻轻喘息,仔细瞧,能发现他眼底都红着。
“那你们收拾一下,咱们准备走。”雷克斯摆摆手,转身走了。
两个死基佬!妈的裤裆都紧了!
他们终于上路了。将近十多匹马走在路上,马蹄下的小路尘土飞扬。
两人依旧一起骑着他们的马,连斯莫利特尽力将身体前倾,几乎快要伏在马背上的姿势都复制了。
只是原因和之前并不相同,惹得路易斯心情并不美妙。他两手环着斯莫利特的腰抓着缰绳,虚虚搭在斯莫利特小腹处,这人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外袍,很容易就能顺着缝隙探进去。
“……别动手,”斯莫利特撑起身子,侧过头小声开口,脸颊又微微泛起一点不正常的潮红。他一手扶着马背,一手紧紧握住路易斯的一只手腕,“……唔……”
龟头处的敏感部位被用力刮过,刚刚射过精的尿孔还没有完全闭合,刺激与快感被放大千百倍在他的大脑皮层炸开,每一下动作都跟要人命似的。斯莫利特仰起头靠在路易斯的肩头,手依然握着路易斯的手腕,却已经失了力气。
“嘚嘚”的马蹄声掩盖住了斯莫利特的喘息声,却挡不住有心之人的视线。雷克斯不动声色地收回眼,感觉下腹又是一紧,裤子都快被顶出个包来。
“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也不怪他,他们一帮身强体壮的大男人在外面这么久,连个女鬼都没遇见过,早就憋得不像话了。视觉上被这么一刺激,分分钟立正敬礼。那两个男人……倒是方便,看那人脚步虚浮的样子,怕是搞的爽极了。
真恶心!雷克斯一边暗骂着,一边悄悄伸了一只手从自己裤腰探了进去,又弓着身子、夹着屁股,悄悄拉着缰绳排到队伍最后去了。
两人慢慢被其他马匹围在中间,又像是首领,又像是囚犯。
那该死的藤蔓还塞在斯莫利特的马眼里,硬是要把他精液榨干似的。斯莫利特双腿痉挛着,屁股都一抽一抽地翘起来,幸好身上还有外袍盖着,没露出来什么。
路易斯手掌搭在他脖颈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叫他总是忍不住打个冷战。
斯莫利特在马上又泄了一次,精液依旧被藤蔓尽数吸收走,一滴不留。他终于在疲劳和困倦的作用下,在规律的马蹄声中沉沉睡去。
到了安德库城,已经是近乎正午,太阳挂的高高的,路旁一点树荫也没有,斯莫利特被晒得头昏脑涨,也没注意到他们进了城依旧跟着那些猎手走着。
安德库城,斯莫利特以前只听说过,这座城市和他的国家并没有什么来往,规模也并不大,有一种叫做晶稠的布料特产较为出名,斯莫利特略有耳闻。
但是关于安德库城最出名的一点,是关于城主城堡内的一颗参天大树的。这棵树太大、太高,只要进了城,人们抬眼就能看到。
更重要的是,这棵树在这里的地位。历届城主奉它为神,说它保佑安德库城的平安与和平。所有人对待神树都是极其虔诚的,就像是斯莫利特曾经听说过的,在一座遥远的城市,那里的人们将牛奉为神一般不可思议。
他甚至还听说了每过一阵子,安德库城城主都会精挑细选出几个少年少女献祭给神树,以求庇护。
简直不可谓不荒唐。
不知道为什么路易斯会答应这些人一起下山,来到安德库城,这里与他们回家的方向完全是南辕北辙。
两人被围在正中,一直走到了城主城堡的花园中。
说是城堡与花园,但是和那颗参天大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