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克觉得这几天城里不太对劲。
收晶稠的守卫已经晚了足足两天多了,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原因自然是安德库城自威尔斯逃走后就没有人管事了。
事实上,这城里整个内城都没几个活人了。路易斯说威尔斯会将被献祭之后的人放在内城里,在他们体内种下种子,他们就会像还活着一样继续“生活”,当然,只是用一种行尸走肉一般的方式假装生活着。有时候,威尔斯会控制他们营造一种羞耻play或者视奸的效果给新选择出来的祭品。
包括这城堡内的大部分守卫,也已经被威尔斯如法炮制了。虽然如此改造之后这些人便只能在巨树的周围“生活”,但是能换来完全任劳任怨的手下,显然威尔斯享受这个控制人的方式。
“我也喜欢,”路易斯垂眸望向斯莫利特,眼神里透出几分兴味盎然,“如果我用了这个方法,你就只能永远呆在我身边了。”
“但是那也意味着你不能像之前一样反抗我,还有那种……生机勃勃的感觉,那也太无聊了。”
路易斯一只手插进了自己发根处,无意识地轻轻向上捋着:“而且也相当于把你绑定给了弗朗西斯,而我真的很讨厌他。”
……斯莫利特很庆幸他成功开导了他自己。
斯莫利特最近的日子不是很好过,虽说终于能每天吃好喝好,把身体好好修养一下,把屁股上的伤好好养一养。不过……路易斯每天层出不穷的伪装和调戏真的叫他疲于应付。
关于弗朗西斯的身体使用权显然弗朗西斯和路易斯两人完全不能达成一致,而且如果暴力争夺的话,不知怎么的,路易斯还经常占大头。
这也就罢了,最诡异的是,他总是喜欢伪装成弗朗西斯来吓唬他。
例如今天,斯莫利特本来是在和弗朗西斯一起逛这座城堡的。
直到双手被绑上这个该死的木头架子之前,斯莫利特都还在思考这个威尔斯究竟有多变态才会建造一个这么大的“地牢”——从那些奇形怪状的不应该出现在正经地牢中的棒状物来看,这个引号加的很有必要。
“弗朗西斯?”
藤蔓从弗朗西斯的指尖收回,运用的游刃有余。
“……我讨厌这个名字。”他扔掉伪装,露出了恶作剧完成似的幼稚表情。
斯莫利特身着晶稠制成的衣物,是弗朗西斯在城堡里翻到的,这种布料最大的特点就是顺滑,在这种情况下的具体表现即为轻轻甩过来的两鞭子就将它抽的滑落在地了。
“……该死的……”藤蔓形成的绳索拉着斯莫利特的双腕持续拉高,直到他不得不踮起脚尖勉强稳住身体,“你个变态、你又要干什么?”
这个把戏不是路易斯第一次在他身上实践了,他好像真的非常喜欢以戏耍斯莫利特为乐。
弗朗西斯已经告诉过他,路易斯的存在是因为威尔斯对他进行诅咒时错用了巨树的力量,以至于那棵诡异的树的意志阴差阳错地进了他的身体,形成了另一个人格。
这是一件离谱到极点的事,那棵树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它拥有邪恶的力量,又不知被威尔斯利用了多少年。反正在安德库城围绕着它建成之后,它就更不缺少变态的心理引导了——它有几十米高,城堡里任何一处发生了什么它都能瞧见。
这似乎能解释一点关于斯莫利特在湖边的悲惨遭遇,关于落在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只能一动不动呆在一个地方、唯一的娱乐就是视奸一个变态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的生物手中会经历些什么。
唯一的好消息是路易斯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恶意,他做的一切变态事似乎都是出于好奇和游戏的心态,这叫斯莫利特得以或多或少的松一口气,再加上路易斯顶着弗朗西斯的脸和身子,他做什么都很难让斯莫利特完全厌恶起来。
所以他并没有太过紧张,倒是身体的裸露叫他有些许难为情。不知是太久没有好好锻炼了还是最近吃太多了,他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都只剩隐约的轮廓了,腰围胸围好像也大了些。
果然是胖了啊……
路易斯目不转睛地盯着斯莫利特微鼓的腹部瞧,右手指节曲起,敲打着身后的墙壁,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传播极快并且并没有什么损耗,就像敲在斯莫利特耳边。
路易斯皱着眉头侧着脑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两三条较为粗壮的藤蔓从斯莫利特腿间探入,那处经过几天的休息和上药,终于几乎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尽管阴蒂依旧比普通人的样子大许多,两片厚实的阴唇几乎不能完全隐藏它。
藤蔓只轻轻在那个肉粒上下摩擦几下,就有晶莹粘稠的液体悄无声息的顶开前方紧闭的穴口,流了出来。
枝条驾轻就熟地蹭了上去,将自己蹭弄得滑不溜秋,才继续前进了。
斯莫利特的花穴比正常女性要更加窄小些,即使经历了先前几番那样疯狂的性爱也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整整三根藤蔓撑得他下体发出像是要裂开似的刺痛,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