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还享受起来了。”林静的脸颊渐渐变红,还有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一副沉浸在他们服务中的样子。
“果然是骚货。”
“也不知道被几个男人上过,看样子应该挺多的。”
“吃过她的逼就知道有多骚了。”
“见到她就想搞了,果然没错,哈哈。” 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阴唇,下流的揉搓,黏腻的淫液在手指尖化开。
“你看不管怎么玩,这淫水就没停过。”
“这水多的女人就是好干,干不坏。”
林静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话,任凭他们用各种粗俗的话语羞辱她,她也不在乎。
下体越来越湿,越来越多的液体流出来把床单都湿透了一块,像尿床了一样。
男人福至心灵,说道:“让你看看什么叫母狗撒尿。”
说完把林静从床上扯了起来,让她单手撑着墙上,侧过身子微微向前弯下腰,他从后面抬起她的一条腿,曲着膝盖挂外臂弯里。
用另一只手在她的骚穴里用力的抽插几下,然后压着她的腹部,狠厉的说道:“快尿。”
另一个男人拿着手机蹲在他们面前,摄像头正对着裸露的下体,女人被男人用来操插的性器官一览无遗。两片肥厚的阴唇大大的分开,露出下面早已被插的泥泞不堪的穴洞,往上一点还能看到小小的一个尿道口。
这样羞耻的画面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但林静还是憋红了脸。
阴穴一鼓一鼓的,但就是没有尿出东西来。
“帮她一下。”拍摄的男人吩咐。
抬着腿的男人闻言,把按压腹部的手又移回了林静的下体,手掌盖住整个阴户。“啪”重重的打在上面,离开时,淫液像拉丝一样,沾满手掌。“啪”又一下,阴唇被打的越来越红肿。
“啊。”每打一下,林静就忍不住疼痛的叫出声,随着拍
打次数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林静一个激灵,一股尿从阴穴上方喷射而出,喷到了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脸上。
“哦哦,母狗撒尿了。”身后抱着她腿的男人见状嘻嘻的嘲笑,又把她正撒尿的穴往上抬了抬。
拍摄的男人被滋了一脸尿,还没等林静尿尽,就提着自己的巨根对着大张的骚穴直接插了进去。
“敢尿我脸上,干死你这个骚逼。”说着往前用力一顶,巨根狠狠的撞进了阴穴深处,直达宫颈口。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男人抱住林静的屁股,快速耸动屁股,啪啪作响,鸡巴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到阴穴的最里面。
骚穴里面又滑又嫩,温热的包裹着鸡巴。哪怕干了好一会儿,还是紧致如初,真是天生欠人干的淫货。
林静被干的啊啊直叫,又痛又快乐。
男人在她体内射了两次才满足的退出来,另一个男人则立刻接手,就着流出来的精液,润滑的龟头再挤了进去。
两个男人轮流着上她,一个插完另一个马上接上,一直玩到天微微亮,才放过她。
早上,收拾好自己,从房间出来后,林静就敏感的发现,四处投来不少低级又下流的目光,有探究的,有猥琐的,有跃跃欲试的……她的心里在打鼓,多少有些猜到什么原因。倏地脸有些白,这个廉价宾馆的隔音效果有多差,她是深有体会,更别提昨晚她叫得有多响。
她暗示自己,别人不认识她,而且昨晚叫得也不止她一个。每踏出一步,就能清晰听到自己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
仿佛后面是一群洪水猛兽,林静匆匆忙忙的还了钥匙,也没去在意收银老板揶揄的表情,赶紧打了一辆摩的回到村里。
看到熟悉的田埂,房屋,她这才放松下来。
顺着记忆里熟悉的小道,不到几分钟,就到家了。看着半掩着的大门,林静伸手一推,果然很轻松就推开了大门。
村里房子大门一般都不会锁起来,一来家里没有什么大件物品、贵重的东西,不值得偷;二来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邻居,大都善良淳朴还热情,谁家缺点油盐酱醋可以方便拿,也不需要太过讲究。村里没啥事,大家不打招呼直接串门唠唠嗑也是常事。
“爷,奶,我回来了。”林静朝屋里大声唤道。
回应她的是一屋安静。看看时间,林静想他们大概率是串门溜达去了。
也没做他想,提着行李回到自己原先睡得那个屋。为她方便静心学习,房间在一楼偏僻安静的角落,虽然偏但胜在光线好,窗外的风景也不错。窗外有棵枣树,小时候她调皮就会爬出窗子去摘枣子。有趣又孤单的童年。
房间久不住人,有些许发霉的气味,放下行李后,林静开始打扫房间卫生,毕竟还要住上几天。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拖地板,铺被子。林静哼哧哼哧的忙碌了好一会儿。看了眼外头的太阳,已经很晒了,林静估摸爷爷奶奶到点要回来,于是出门开始准备午饭。
一个早上忙碌下来,她就热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