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安的眼睫轻轻颤动了几下,可是疲倦使他无法马上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倒是感知到身旁还有个人在紧紧禁锢着他,半睡半醒间牧子安也知道这个人是谁,这导致了模糊大脑不愿意清醒,而是妄图想要继续坠入黑暗的深渊之中永恒沉眠以逃避残酷的现实。
“醒了?”虽然是问句,可是白夕远却笃定地在小美人的耳畔处轻轻地说着,灼热的气息和之前冰凉的身体判若两人。就在牧子安打算把装死贯彻到底的时候,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白夕远根本不理会小美人的冷漠嫌弃,自顾自地把伸出舌头舔弄小美人的耳廓,舔的小美人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等着他。
即便已经休息了十几个小时,可是接连数次与雷系异能者和强大的丧尸激烈地性爱让小美人依旧浑身乏力,绵软无力地依靠在男人灼热的身上,泪眼朦胧地凝视着虚空,被啃咬地艳红的双唇咬牙切齿地吐出冰凉抗拒的话语:“滚开——”
“好吧……”
白夕远无所谓地应和着小美人的谩骂,这般地爽快倒是让小美人整个人愣住了,本以为他会被男人用言语羞辱,毕竟他虚弱的身体即使已经恢复了些微的体力,但是再被操的话怕不是容易废了。直觉让小美人觉得这些人虽然逼迫他,但却也不会愿意真的伤害到他,于是牧子安便被偏爱到有恃无恐地用锋利的言语去伤害这些男人故意透露出来的柔软。
可是还未等他松了一口气,他便被白夕远抬起摁在了沙发上,力道之大让他从柔软的沙发上弹了好几下才直直坠入到沙发的软垫上。
不好的预感出现了——
白夕远强行拉开了他还在发颤的双腿,双膝跪在他的腿间,还未等小美人反应过来惊恐地祈求行凶者不要施以暴行,白夕远便把自己狰狞的凶器强行捅入了美妙销魂的肠肉里直捣黄龙,以此训斥这个口是心非的、还在潺潺留着汁水的小口。
堪称暴烈的抽动是如此迅猛,差的小美人汁水横流,让小美人被粗长的性器捅地难以呼吸,只能直接蛮横地不近人情地进攻。可是即便如此,狭小的肉壁却言不由衷地咬紧狰狞骇人的性器,乖巧主动地啜吸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激动地直把柔嫩的肉壁都操成了肉棒的形状。
“呜呜…别…停下…呜啊…”
瑟缩在沙发里面的小美人被男人强行掰开大腿,饱满挺翘的屁股被白夕远操地又痛又爽,可是自尊心不允许他像对方求饶。可是当他被粗大的肉棒狠狠顶住的时候,身体内部别操弄地酸软酥麻,两腿不停抽搐,让小美人只能本能地发出难以忍耐的动听呻吟声,而后哆嗦着吐出更多晶亮湿滑的液体,任由男人用粗壮的肉棒涂满他的身体,更深地探索身体内部的奥秘。
咕噜咕噜的抽动声从模糊不清变得清晰地恍若在耳旁,透明的水液沾满了男人的肉茎,依然分不清是男人的前列腺液,还是他体内涌出的淫水。总之,肉穴被硬挺的鸡巴重重拍打地不停抖动,一颤一颤地吞吃着男人的性器,让本就粗大的肉棒变得更粗更硬,把销魂的密处插得越发酥软勾人。
忽然,白夕远插弄的频率加快了,变得剧烈起来,他狠狠掐住牧子安纤细的腰肢逼迫他回答那么羞耻的问题 :“谁操你操得更爽?”
男人总喜欢在床上问这种问题,尤其是他的身下是他求而不得的多情的爱人的时候,醋意会逼疯本来就陷入疯狂的偏执症患者。
“……”
被粗暴的动作干得无法说话的牧子安紧咬住下唇,急促的喘息让他无法把喉中破碎的话语说出。肉穴堪堪夹住的硕大让他气的想破口大骂,两个畜生之间有什么好比的,都是人渣,其间又有什么区别?
小美人抗拒回答这个问题。
“是分不清吗?”白夕远突然恍然大悟,“是没有吃到精液所以故意和我置气吧?”
不祥预感爬上了小美人的后背,让他浑身僵硬、汗毛竖立。
白夕远的鸡巴突然涨大、冰冷的精液在温暖的肠肉里面喷射,让被迫被男人灌满精液的小美人不停地打着冷颤。这是人类会有的温度吗……?小美人恐惧地看着男人那双鲜红的瞳孔,刻意逃避的想法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印证。
——气运之子、天道的宠儿的主角受竟然成为了丧尸?这真的是所谓的小说剧本、是虚拟的代码构成的世界吗?真相的冰山一角在冰层上碎开了一小块微不足道的冰块,很快就消融于水中。
可是白夕远射精之后的性器压根就没有疲软,更别提抽出已经负荷满满的肉壁。冰冷浊白的精液称地小美人的腹部微微鼓起,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小美人不想说话,侧过头躲避了男人充满侵略和欲望的视线,自暴自弃地把身体的主控权交给了让他厌恶的男人手上。
——不管被灌满多少次,他都无法接受身体里面被射入男人的精液。
之前对白夕远这种一出生就被世界爱着、呵护着的天之骄子有一种诡异的愧疚感和羡慕,在对方非人的液体填满自己的身体之后,这些情感都变成了与之相反的极端厌恶和憎恨。
这一个两个的,不知道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