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牧子安恢复视线看清眼前的事物的时候,映入他瞳孔的是漫天的玫瑰。要知道缺乏资源的末日里面,别说这种需要娇养才能种出来的花卉,就是生命力极强的草植都难以存活——
在数场人类和丧尸的厮杀搏斗之中,在人类之间因为争权夺利而起的战争之中,这些微弱的生命根本无法从这样掠夺生命能力量环境之中存活,更别提这样夺目的鲜红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缺少养分的样子。
然而大片的玫瑰热烈绽放在小美人的眼前,满目的艳红震撼地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忘记了自己疲惫酸软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想要离开这样诡艳到让人害怕的景色。
可是小美人哪里都去不了,他后退的动作让他越发嵌入男人的胸膛,包括那亲密包裹着男人粗长的肠肉因为他羊入虎口的动作,也把肉棒吞地更深,这让小美人整个人脸色潮红地瘫软在男人的巨根上,呆呆地被环抱在男人的胸前,强迫看着丧尸为他种下的花海。
“给你种的末日玫瑰,好看吗?”白夕远得意地把小美人圈在自己的怀里,漫不经心地把头搁在小美人香甜的肩膀上,用着邀功的语气向着他心爱的人撒娇:“喜欢吗?”
然后得不到小美人回应的主角受躁动起来,侧头舔了舔小美人白皙脆弱的脖子,而后汹涌的欲望让他忍不住反复啃噬小美人的脖子,平整 洁白的牙齿看不出一点儿锋利的样子,却让小美人害怕得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碎。
濡湿的痕迹印满了小美人的脖子,肌肤传来的柔软的触觉轻而易举地安抚了白夕远暴怒的心情,让白夕远稍稍收敛了自己因为害怕失去而暴戾的不安。
情绪上的焦躁稍稍褪去,让主角受本就热烈的渴望犹如是钠抛入了水中变得剧烈反应起来,让他更加用力地拥住了自己的爱人,强硬的桎梏让小美人无法动弹半分,只有绵软的臀肉在挣扎的时候把男人的鸡巴吮吸地更加用力。
水润的菊穴被粗大的性器来回肆虐,捅地小美人缩在男人的怀里不停地呜咽出声,满眼都是情动的水汽,根本无法好好欣赏男人花费了许多事时间精力在贫瘠资源的环境中为他种下的玫瑰。
更何况此时的小美人根本不想张开大腿吞吃鸡巴,可是主角受却是越操越上瘾,在大力操弄已经被他cao地湿软温暖的肉穴几十下之后,他强硬地把小美人压在窗台上,逼迫无助的小美人高高撅起白皙的屁股,上半身腾空地任由他玩弄。
在循环了数次轮回才逼迫世界的法则松动,数个维度的求而不得的叠加,足以让刚刚开荤的主角受不可自拔地沉浸在牧子安这具美妙的身体上。
“呜…放过我…啊…不…不要了呜呜…”
娇软的求饶根本无法引起白夕远丝毫的怜悯。
哪怕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爱人已经遗忘了自己,甚至忘记他们曾经相爱过,他也无法自控地囚禁了可口的羔羊,把恐高的小美人玩弄得浑身湿哒哒的,尤其是下身的小口被他操地根本合不拢,没一下的冲撞都死死碾压小美人敏感脆弱的软肉,逼得小美人的肉壁像是发了大水一样不停地喷出情动的水液。
牧子安在被操到水流不止的时候就已经无法思考了,极乐的快感连绵不绝,快速强制的鞭打让他本能地朝着自由的方向靠近,可是又因为恐高让他从昏沉之中被强制吓清醒,两级不停地反复横跳,终于让他崩溃了。
“要被cao坏了…呜呜…”
牧子安抽噎着大声哭了出来,因为被操得脱力的关系让他根本无法大声大喊,反而因为细碎的小声哭泣让男人觉得像是在调情,又像是在勾引,以至于男人把心底隐藏的恶意开始毫不留情地倾泻出来——
白夕远稍稍把牧子安腾空在窗外的身体回拢,让牧子安彻底与他紧密相连,除了此时下身极速抽插时候飞溅出来的水液,他现在完完全全地被箍在了白夕远的怀里。虚弱的身体只能随着男人的侵犯而摇晃,无助乖巧的模样填满了主角受空虚冰冷的心脏。
——被操到发软、哪里都去不了的爱人,是不是以后都无法逃离自己呢?
白夕远这样想着,更是兴奋地快速耸动了好几十下,让已经逐渐接受自己无法逃脱的牧子安口中只能吐出“呜呜”的可怜抗议声。可是这丝毫没有引起主角受的怜爱同情,反倒是越发凶猛地在他身上倾泻自己的情意,好像这样子就能弥补之前失去的时间一样。
在察觉到牧子安精神紧绷到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主角受才放开了自己的限制,粗壮的肉棒稳稳地卡在牧子安水润紧窄的肉穴之中,冰冷的大量的黏腻精液深深射入了小美人的菊穴里面,让小美人惊恐地弓起身子想要逃离,却只能被他桎梏在肉棒上接受他的灌精。
可是小美人的身心的已经濒临极限,被男人大量浓白黏稠的浇灌下生生的激射到高潮。可是他虚弱的身体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更别提男人此时恶趣味地拉开了他的双腿,似乎嫌意犹未尽地想要连同囊袋一同挤入温暖的巢穴之中。
这样激烈的快感让小美人有一种窒息的幽暗错觉,让他呼吸急促,满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