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霍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
“喂,陶姜,让你帮忙的事情怎么样了?”霍殷站在酒店套房门外的走廊,举着手机打电话。
“打听到了,那个今天在你面前传沈遇流言的人叫孙耐科,外地人,来咱们阳城念大学,很喜欢嘴碎,他们学院沈遇那件事儿之所以传得这么沸沸扬扬,逼得沈遇出去校外租房子,这孙耐科确实功不可没。”陶姜说道。
“他之前和沈遇有过节吗?”霍殷的眉拧到一起。
“这个太私人了,打听得不算细,但推测是没有什么大过节的,孙耐科这人平时就八卦,传沈遇的八卦估计就是给自己找乐子。”陶姜的语气颇有些无奈。
“找、乐、子?”霍殷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假如此刻走廊有第二个人,兴许能看到他咬牙切齿时,眼中慢慢蔓延的红血丝。
“霍哥......还有一个事儿。”陶姜犹豫着说。
“你说。”霍殷闭上眼,背靠在墙壁上。
陶姜似乎顿了一下,才说:“沈遇那件事儿,我还找到了当时流传的艳照云盘,不过我没下载没打开,我传给你?”
“不用传给我,你直接想办法尽量清理了吧,”霍殷的声音冷得能结出冰棱,“孙耐科这人,你找人给点教训吧。找校外的人,弄干净点,别闹到警察插手就行。也不要让人发觉和沈遇有关系,免得流言又起来。”
“霍哥,其实我觉着啊,传流言的人不少,总不能都收拾了。而且这事儿也过去一段时间了,账实在是算不清,艳照是谁放的也没查清楚,还不如......先算了......”陶姜劝了两句。
“你这是什么意思?兴风作浪、随意造谣传谣的人不用付出代价,反倒是干干净净的人被逼得离校外住,这是什么道理?”霍殷的声音有点烦躁起来。
“不是,霍哥,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怕你给自己惹麻烦,为孙耐科这种人,不值当。而且......你也知道,放艳照的人才是根本。”陶姜叹了口气。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沈遇有心结,我先不查,我等他自己跟我讲。但只要撞见了嘴多乱传谣的,见一个收拾一个,不论过了多久,沈遇受的委屈都是实实在在受过的,绝对不能算了,”霍殷声音一顿,“至于放艳照的......”
至于放艳照的人,到底会怎么样,霍殷没说,但陶姜利落地应了一声:“行,你心里有数就行。”
“谢了,忙完你带人去‘密野’,好好玩,开的酒都算我账上。”霍殷说。
挂掉电话后,霍殷眼里的戾气阴霾散去。
再进门时,他又是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儿。
而沈遇已经坐在餐桌边了,精致的小脸仰着,一副乖乖等他的样子,于是霍殷也赶紧凑过去。
“宝贝,怎么不开始吃,不合胃口吗?”霍殷坐到沈遇旁边的椅子,伸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
“霍殷,刚才你说我可以提出合理的诉求,是吗?”沈遇仰着的头跟着霍殷的移动而转动,视线紧紧跟着霍殷。
“对啊,不过那是对别人。对我,你还可以提出任何无理的诉求。”霍殷嘿嘿一笑,凑过去捏着沈遇的下巴,冲那白嫩嫩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
少年白皙到仿佛朦胧的肌肤染上一抹绯红,他说:“那我想今晚和你玩你设计的那个APP,可以吗?”
霍殷一顿,带着几分惊异看他:“原来真的是只小黄鸭!”
沈遇有些无措,“咻”地埋头往嘴里刨饭,他所有的勇气都用来说完那句话了。
沈遇不是很懂怎么辨认或者表达自己的感受,但是他有很直白的冲动,就是想要霍殷开心,把自己主动给霍殷玩,好像是比较能取悦霍殷的办法。
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滑稽的。
当沈遇脱光了,跪坐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这种直播的形式有多羞耻。
?
床尾对面的墙摆着一张长沙发,而霍殷就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后靠着,裤头拉链解开,那根进入过沈遇身体深处的大鸡巴稍稍抬头了,而霍殷的手就握着那根鸡巴,略带戏谑地看着沈遇。
“你......你怎么......拉开裤子了......”沈遇眼睛像是被灼伤,别过脸去。
“我朋友说他们看色情主播的时候,都会撸的,我也要撸。小主播,不介绍一下自己吗?”霍殷眯着眼笑,那副痞样,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沈遇拉过被子,紧紧将下半身盖住,脸上的红晕比发烧时候还严重,他磕磕绊绊地开口:“大家好......”
“什么大家好?你的观众只有我,能给你打赏的金主也只有我,要么嘴甜一点叫哥哥,要么叫金主爸爸,爷是来消费的!”霍殷说。
兔子被惹急了都会咬人,但沈遇不会。
他一听这要求,羞得恨不得埋头在被子里,但是他还是攥紧了被子,细软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小声喊了一声:“哥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