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过那么多次,江遇早就把沈意身上的敏感处摸得透彻了,他把沈意压在身下,一只手伸进衣裙里捏住沈意的奶肉,让乳尖时不时被指缝狠狠挤搓过;另一只手不停地、有规律地撸动沈意胯下高挺的鸡巴。
沈意的下体天生无毛,阴部粉嫩如同刚刚盛开的花,而阴户多肉,像是为了保护脆弱的阴口,上面卡在两片唇间的阴蒂在没有受到刺激时乖乖地缩在里面,似颗小珍珠;往上,茎身干干净净,两颗睾丸坠在下面,整个鸡巴挺立起来是正常尺寸,可跟江遇比起来就差远了。
而现在,沈意的男根被江遇把玩在手中,带着微茧的手指磨过龟头,包皮已经被剥开,露出了里面的小口,周围泛出一点点晶莹。
江遇在沈意耳边吐息,他的动作缓慢下来,像是调情,火棍般的性器以极其慢却磨人的速度抽出,然后又插进去,龟头蹭过柔软的子宫壁再擦着宫口抽出,这样重复了几次。
沈意被他磨得身上又出了一层汗,后座的手机熄了屏,但是借着停车场里的灯光射进车里,他后背莹莹的汗珠被照得格外媚人。
他咬住下唇,喉咙里发痒,但好像这痒意不是从那里来的,而是从身体的每个角落,总之他分不清楚,沈意现在仅有的一点感知是身下被撑到麻木的花穴。身后,江遇把他紧贴着,耳边都是江遇的吐息,鼻间都是江遇身上的味道混合着一股股淫骚味。
“老婆。”
江遇也意乱情迷,身上的衣服乱糟糟,昂贵的西服上沾满了一团团粘腻的水渍,一双桃花眼里满满当当都是沈意的影子,浓稠的占有欲和痴狂充斥他的头脑。
沈意也管不了什么称呼,他呆愣愣地侧过头,脖颈被江遇轻轻掐在手里。
“是我的骚老婆。”江遇忽然加快了动作,胯下夸张的鸡巴一下凿进穴里,把穴肉cao得不停喷水。
江遇非常满意这个称呼,他用力狠力,把沈意cao得直往前,然后又被拖回来。
沈意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垂眸,对上江遇那充斥了占有欲的双眼,而除了这个,那双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沈意微微蹙起眉,他看不懂,心底泛起了一丝丝波澜。
沈意腾出一只手,反手勾住江遇的脖子。
江遇抹了一把自己垂下来的碎发,问道:“想亲?”
沈意点头,于是仰起头,吻上了江遇微红的薄唇。江遇探出手,扶着沈意的脸颊和脖颈,让他好省着点力,然后低垂下头,刚好跟沈意亲。
没一会儿,江遇又摸着沈意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沈意止不住潮吹,江遇松开沈意让他喘气,他舔了舔沈意脖颈间的一滴汗珠,压了声音地说:“老婆,你肩带快断了。”
沈意一怔,他侧过头一看,发现肩头松垮着的绳带被扯开了,只剩岌岌可危的几根线缝合着。
这时,江遇又挺腰,把鸡巴送去更深的地方,那肩带被这样崩了一下,下一秒便快断了一样。
鸡巴泡在热乎乎又柔软的穴里,以几深一浅的频率cao干,江遇一点也舍不得拔出来。沈意伸手把肩带扯着,生怕断开。
可江遇来了恶趣味。
他把沈意抱起来,两人翻过身坐在了驾驶座上,江遇卧坐在坐椅上,沈意缩在他怀里,身前被方向盘抵着,他无奈地抱着方向盘,穴被完全打开,过粗过长的鸡巴把阴道撑开,进入子宫里的一部分把子宫撑得变形了,长长的一段把子宫顶开,龟头cao在最角落的输卵管处。
沈意瞪大眼睛眼泪夺眶而出,他一边被江遇搂在怀里生生地挨cao,一边想要稳住身体,一只手握着拳把肩带扯住,又怕肩带断掉。
刚刚经历过潮吹的身体非常敏感,江遇的腰力极大,他把沈意颠地上下晃动,鸡巴脱出穴,下一秒沈意往下落,又把鸡巴吞进去,贪吃的小嘴被cao开,鸡巴一进来就顺利地裹上来,以熟练的动作紧紧夹着这根男根。
车身剧烈晃动,沈意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他没办法分出精力管肩带,身体被带得深陷情海,温润的五官逐渐变得淫荡,双眼不住翻白。
忽然,寂静的停车场传来了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沈意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江遇摁着他,低声安抚道:“没事,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
他虽然是这么说,身下的动作却不停,依旧发狠地cao穴。把穴当成鸡巴套一般一点不留情地日,溢出的淫汁如同花汁,胡乱地喷洒出来。
沈意反手抵住江遇的腰腹,他攀着方向盘尽力侧过头祈求地想要阻止江遇的动作。
江遇自然是知道他的企图的,他让沈意翻过来,两人正面相对,“答应我个事儿,我就等他们先走。”
听着越发逼近的脚步声,沈意来不及思索,连忙点头应下。
江遇信守承诺地停止了动作。
外面的人走来伴随着催促声,他们走过了沈意和江遇所在的车,走向前方不远处。
等人走后,沈意松了口气,不等他反应过来,江遇又把他摁着开日。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