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意的身体先苏醒,他半睁开眼睛,意识慢慢回笼,身下涌起一阵阵的肿胀感和粘腻感,他闷闷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将腿夹紧。
可身后搂着他的江遇忽然发出“嘶”的一声,男人的嗓音还带着晨起时的低沉和沙哑,眉眼懒倦,眼尾藏着一股子浪荡,他贴在沈意耳旁说:“宝贝好会夹。”
沈意的脑袋一懵,这才反应过来,江遇的鸡巴在自己穴里埋了一夜,现在整个穴口都是麻的,而里面,半软的性器堵着子宫口,因为他刚才的动作,慢慢地抬起了头。
沈意又气又急,挣扎着便要起身。
但身体却不停指挥,他刚支着手抬起了下半身,花穴竟依依不舍的拉扯住江遇的性器,经过一夜的休息,这肉棍重振雄风,茎身大力地弹在薄软的肉壁上,让沈意腰眼一酸,又重重摔进江遇怀里。
“怎么了?”江遇明知故问,他顺势将沈意搂进怀里,“又想要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鸡巴顶了顶软嘟嘟的子宫口,就像是被嘬了一口,不痛,但是这股细微的绵麻感四分五裂,在身体的各个角落点火。
沈意看了一眼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心想。
这是白天啊,白天!
结果到最后江遇还是心软地放了沈意一马,可是从这儿以后,他便更加致力于用自己的精液浇灌沈意的花穴,在两人做完以后,将鸡巴塞进穴里,沈意虽然抵抗,但是就像小猫挠痒痒,江遇在沈意面前又一向“皮糙肉厚”,所有的抗敌被他以肉偿的方式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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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到江遇出发去江东海的日子,他本来没打算带沈意去的,但是青年执意要跟着去,为此两人还吵了一架。
江遇对沈意的控制欲高到发指,所以在临到出发前,他硬是给沈意戴上了一个有定位器的戒指,还在沈意身上弄了点不可言说的东西,这些做法类似于给自己的所有物打标记。
霍远倾一行人先一步出发,等到江遇他们到,霍远倾直接安排下属把人接去了住宿的酒店。
“我这几天工作忙。”江遇让酒店服务生把行李箱放下后便让人离开,他转头看着站在阳台上的青年,说:“没时间陪你。”
自从被江遇拐走以后,沈意便没什么出门的机会,他靠在栏杆上,感受着吹来的风,越过大海吹来的风,带了一股咸涩的味道,但其实这个酒店离海有一段距离,他看着远方与海面相连接的天空,心情格外好。
后背贴近了一个温暖的身躯,沈意没转头,腰上环了一双有力、劲瘦的手臂,男人的鼻息在耳边起伏。
“在看什么?”江遇伸出舌头,湿哒哒地舔了一口他的耳廓,在感受到怀里人下意识的颤栗,一路上积攒着的燥忽然消散一空。
他难得反省一下,是该放沈意出来转转。
沈意的动作放轻松,松了口气,可是身子忽然一僵,身下黏糊糊的异常使他动了动腿。
他身上穿的也是裙子,是一条浅蓝色的长裙,细细勾勒出纤瘦的腰身,自从江遇看过他穿裙子以后,几乎每天都要在网上、实体店给沈意买裙子回来,长的、短的、紧身的、宽松的,什么样式都有。
在最开始的时候,衣帽间甚至没有沈意的衣服,到现在,那些裙子不仅把江遇放衣服的地方占了,还腾了两个空房间专门放裙子。
沈意非常不理解江遇的这种行为,但是每次他穿了裙子出来,江遇的呼吸肉眼可查地急促,男人的性癖好像就在他身上。
江遇抵着他的后背,轻轻笑了一声,笑声振动得胸膛抖得沈意脸颊爬上可疑的红霞。
“怎么了?含不住了?”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苍劲,但掺了些恶意的调笑。
刚刚在飞机上,沈意正在睡觉,江遇忽然钻进被窝,跟条发情了野狗一样说自己硬了,硬是磨着沈意给他口,沈意不肯,但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在沈意身上撒了野,他在青年女穴里射了好大一泡精液,还霸道得用手帕堵住了,撑得沈意难受,但是幸好他人瘦,看不出肚子有什么异样,这精液就这么在他穴里含了这么久。
沈意有些难堪,他用手肘向后顶了顶江遇的胸膛,转身到屋里,但是江遇就像狗皮膏药,黏糊糊地贴在他身后一起进去了。
江遇让沈意坐在自己腿上,一边跟他说这几天的安排。
“待会儿霍远倾回来,我跟他去海域那看看,你好好呆在酒店。”
他顿两秒,接着说。
“或者出去转转也行,我让助理跟着你。”
跟陆延声彻底闹掰以后,江遇找了个新助理。
沈意摇头,他一只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抬起来扬了扬。
那白润修长的手上戴了一个戒指,在中指上,戒指的样式简洁明了,但是在指环一圈镶嵌了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安静地散发出莹莹的光。
这戒指上同样还安装了定位器,无论沈意去哪儿,江遇都知道。
江遇刚一张嘴,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