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已经偏西,夜色也越来越浓了,闪烁的霓虹灯透过玻璃窗照进来。
办公室的同事已经都走了,严琛一个人在赶明天上交的材料。本来他也可以早点走的,可是领导临时说明早要开会,让他写材料。
“啊…我命咋这么苦嗫!”边说着严琛用手搓了一把脸,困意袭来,眼皮似乎不太听自己的使唤了,要不先眯一会吧,边想着,严琛将头枕在手臂上睡着了…
等严琛睡醒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四周相围而中间无顶的一个深色床帏,上面绣着精致的雕花。
嗯?这是哪里?我做梦了?嗯,应该是,我记得我刚才还在加班来着,迷迷糊糊睡着了。肯定是最近太累了,所以做梦都在睡觉。
感觉到旁边有热度传来,严琛转头一看。
为什么会有个男的出现在我梦里?还光着身子和我躺在同一个床上,而且这皮肤的触感好真实呀,居然还有温度,现在做梦都这么真实的吗?
不过该说不说的,这男的长的真好看。
剑眉浓黑,鼻挺如峰,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白皙的脸庞上留下了些许阴影,朱唇饱满,一头的青丝垂落在胸膛上,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带着些许的冷峻,虽然睡着了但还是让人感觉有些难以靠近。
再往下看,美男居然没有穿衣服?哇喔!这身材还挺好,手臂上的肌肉好结实呀。
严琛心里想着,准备起身,刚一动弹,就感觉到后庭被撕扯的疼痛感传来 ,且身上传来些许凉意,自己也每穿衣服?
我这不是在做梦吗?怎么这么痛?
严琛怀疑的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嘶~”,不是在做梦,真实的。
还没建设好自己的心理防线,严琛就感觉到头一阵的刺痛,感觉像要裂开一样,他不自觉的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
一大堆杂乱的记忆瞬间充斥在他的脑海里,原来原主是内阁大臣严文轩的嫡长子,只因自己的母亲多病,父亲又娶了一房妾室。这妾室虽地位底下,但老想着往上爬,又一子名唤:严瑜。 昨天晚上这事,就是被严瑜设局陷害的。
严琛大脑飞速的转了好几圈,迅速消化了一下这些信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他平时也是听过各种离奇事件的,真的没有想到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被迫穿越了?!!
这!这!这!
这不但穿越了,怎么还和一男的躺一个床上了呀?虽然这男的也长的挺好看。
严琛内心像坐过山车一样的跌宕起伏着,心中慢慢消化他被迫穿越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还被一陌生男子睡了的事情。
以前严琛的身边也有这种的朋友,也不是说不能接受,但这事居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己还是那个被爆的。啊!老天不公呀!我一24年未开过荤的处男,怎么上来就是被爆的那一个呀!
回想一下昨天晚上那旖旎的一晚,一个醉汉加一个被下药的人,那场面想想都觉得有点羞愧。
严琛被下了药,感觉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尤其是后穴,他一男的怎么会感觉后穴想要呢?
这么想着他扭动了一下身躯,但手脚被绳索绑着,让他感觉欲望不能被舒结的烦躁感阵阵传来,身体似乎更加的燥热了,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打湿了两边的头发。
就在严琛以为自己要在被这欲望折磨致死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喝了酒的醉汉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酒瓶。
等那醉汉走进些一看,这尽然是瑞王殿下!那个传闻中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的瑞王,今天居然醉成这样,还出现在这里。
还来不及多想,就见瑞王拿起酒瓶喝了一口,俯身朝他亲来,温润的嘴唇将那冰凉的酒渡到了严琛的口中。
辛辣的来不及下咽的酒呛的严琛止不住的咳嗽,口水混着酒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咳咳…咳…别…瑞王殿下…别…”
虽然身体急剧想得到碰触,但如果这个人是瑞王的话,严琛宁可燥热而死,也不敢打瑞王殿下的主意呀!
思忖间,瑞王已经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紧实有力的胸膛。
严琛看着默默吞了一下口水,好像更加渴望能被抚摸碰触了,他不住的扭动着身躯。
瑞王伸手解开他手臂上的绳子,一把撕开了他的衣服。冰凉的手划过严琛的身体,让他感觉麻酥的颤栗了一下。
他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白皙红润的皮肤好像嫩的要掐出水来。脸颊因燥热而带有一层红色,眼神迷离的勾着瑞王。
这让这个平时对男的女的都提不起兴趣的瑞王,今天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被人下药的缘故,尽然有一种原始的冲动,他也不顾其他的原因了,直接遵从了自己的欲望,俯身亲了上去。
两片唇瓣相贴,两人都迫不及待的开始索取对方。
严琛只觉得对方身上好凉,好想要靠近,他抬手抱住对方的脖子,将自己的胸膛贴了上去,肌肤互相摩擦着,酥软绵密的感觉传至大脑,让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