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三声敲门声响的时候,严琛已经顺着酒楼的后窗户爬了下去。酒楼不是很高只有两层,爬下来也不是很困难。
“啊,外面空气真好!”严琛拍了拍手上的土,深吸一口气说着,从酒楼的后院走出来,走到了主街上。
粗略的一看,街市上行人川流不息,有坐轿的,有挑着扁担赶路的,有赶着毛驴运货的…街道两旁是茶楼,酒馆,作坊。路边的空地上,有不少小贩张罗着伞做生意的小贩。
商铺中有各种的绫罗绸缎,珠宝香料等的专门经营,此外还有医药门诊,看相算卦,各行各业悬挂市招旗帜,形形色色的人群展现在严琛的眼前,让他不自觉的有些惊叹。
原来古代的街市是这样的呀!好繁华热闹,严琛好奇的东张西望,对各种小玩意都很新奇,左瞅瞅右摸摸。
刚走过一个茶摊,就听到有人在说“瑞王…”,严琛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赶忙走过去坐在了他们的隔壁桌,侧耳听着。
“你知道吗?我听说瑞王不举,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不娶的原因。”一路人压低声音给另一人说道。
“你怎么知道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另一个人有些慌张的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真的,我听说前几天又官员为了巴结他,给他送了一大批美女,他愣是一个都没望,全给扔了出去。”那路人还生怕对方不相信,手脚并用的给另一个比划着。
“举不举的也跟咱没啥关系,咱还是歇歇了好好挑咱的担吧。”
严琛坐在旁边听着他俩的对话,心中一万个尼玛奔腾而过。
嘛玩意不举?
不举的话昨天晚上和他翻云覆雨的是谁? 现在想起来严琛后庭都有点疼。
我用我的人格,哎,不对,我用我的后庭担保,瑞王不但非常举,而且很猛!!!
这样想着,严琛还是象征性的缩了缩后庭,感觉现在还是有点火辣辣的感觉,瑞王这个禽兽,就不能温柔点吗?不知道人家是一个柔弱的美男子吗?
边在心里鞭挞瑞王,边根据自己的记忆走向了自己家的府宅。
刚走到府宅门口,就看到一老人从轿撵上下来,蓄着一撮八字胡,一双深褐色的眼睛炯炯有神,脸上条条的皱纹,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凭严琛的记忆,他知道眼前这个精神饱满的老头就是原主的父亲——严文轩。
“父亲好!”严琛赶忙上前行礼道。
严父看着眼前俊秀的儿子,心里很是欣慰,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这些日子有木有好好练习功课呀?”
“好好练习着呢,而且儿子在武功方面也没落下,刚才还去跑步了呢。”严琛模仿着原主的语气回答着,还顺势在严父面前刷了一波好感。
“不错,不错!你母亲身体怎么样了呀?抽空了也多去陪陪你母亲。”
凭借着原主的记忆,严琛说道:“母亲身体还是老样子,不过也没什么大碍,父亲不必担忧。”
父子俩说着,一同走进了府邸。
一路走来,严琛观察着府里的一切,好似和原主印象中也没多大的差别,只见入门便是曲折的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院中种满了花草仙藤,奇香扑鼻。
“我也有段时间没去看你母亲了,今儿个就一起去看看吧。”严父边走边说着。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严琛母亲住的房间里。刚走进屋子,严琛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严母正靠坐在床榻上绣着花儿,虽未涂任何的脂粉,但更显得雍容柔美之态。
见两人进来,严母作势要下床起来,严琛赶紧上前扶住了母亲。
“姥爷,琛儿,你们怎么来啦?”
严父也走过来坐在了她的床边,握住她的手道:“最近身体好点了没呀?郎中开的药有按时吃吗?”
“好些了,让姥爷牵挂了…”
严琛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心想还挺好,没有像以前他看的电视里面那样,正宫不受宠之类的狗血剧情,松了一口气。
“琛儿,看起来比以前瘦了许多。”听到母亲喊自己的名字,严琛赶紧拉回了自己的思绪。
“可能是最近习武太累了,母亲不必担忧。”
这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交谈甚欢,另一边瑞王一个响指,叫出了藏身于周围的暗卫,将外面的麻烦解决掉。
回想起刚才那个和自己讨价还价的人,景哲彦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笑。
“严琛!”景哲彦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将他的名字记在了心里。
“回府!”
一旁守卫的人连忙去掀车帘,景哲彦上了马车,一行人动身回了王府。
“王爷,您回来了”,景管家上前将景哲彦身上的披风接了过去,说道。
“景伯,这些活您就别做了,让那些下人去做。”
景管家是从小伺候着景哲彦长大的,平时照顾着王爷的生活起居,在一众的下人中也非常的有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