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元二四二年,虚岁二十的嵇康,刚刚迁居来到山阳竹苑之后。
这三人成了他最忠实的追随者。如今,又多了一位誓死要留下来常住的吕安。
山涛、阮籍、向秀、吕安四位青年才俊,自此齐聚竹林。
以嵇康为中心,他们朝夕相聚,饮酒作诗,抚琴赏曲。当然,谁会甘心仅与这般龙章凤姿之人只做朋友?
向秀还记得几月前的那一天。
他被山涛引荐,前来竹林,拜见那位他早有耳闻,且心驰向往的神仙般的人物。
他忐忑不安,绞着手指,恭敬地等在竹苑外。
依稀听见方中传来断断续续,似有两人耳鬓厮磨,低声细语的说话声。
山涛沉着脸,僵硬的立在他身侧。推门的手停顿在那里,推也不是,收也不是。
向秀惊讶于这位一向以沉稳冷静,处世不惊声名远播的山涛,山巨源。此时竟红了耳尖,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
“嗣宗,你这菊穴果然是个逍遥窟,专门是要为我滋养肉棒的。”嗣宗是阮籍的字。
“啊嗯。。叔夜,你的《养生论》。。啊。可是快要完成了?”
“呵呵。还有精力想我写的文章?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啊。。嗯。。叔夜!啊。。你慢着点,要操坏了。。”
之后,又听见一阵啪啪啪的大声响,伴随着嵇康那略微沙哑的性感嗓音,调笑道:“好个嫩屁股,若不是前面有条鸡儿,岂不是要被当成女人?”
“唔嗯。。叔夜,轻,轻点打。。屁股又要红肿几天,坐不下了。。”阮籍低沉的恳求声也紧跟着响起,透着五分邀宠,五分哀求。
屋外的向秀,刚刚十六岁,还未经过性事。
听见屋内的淫词浪语,也依稀猜到了一些淫乱腥膻之事。少年的俊脸通红,忽闪着一双大眼,双脚却像定在了原处一般,紧张的动弹不得。
他低着头紧紧盯着自己的足尖,想起身旁还有一人。这才只敢偷眼去瞧身侧,山涛山巨源的表情。
山涛比起向秀来,要淡定了许多。不过,他的俊美脸颊也泛着潮红,暗自滚动着的喉结,可以窥探出他此时的复杂心境。
“巨源兄。。这?”向秀吞吞口水,有些不确定当前的状况。
“随我等等吧。”山涛轻叹一声,心底却早已将那不知廉耻的阮籍,从头到脚骂了几遍。哼,一大清早就来勾引叔夜,枉为读书人。
屋内肉与肉之间的拍打声还在继续。
清早,嵇康的性欲总是格外旺盛,他压在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俊美型男,阮籍的身上。
一腿踩地,一腿踩着矮椅,双手紧紧掐着阮籍的蜂腰。前后摆动着跨部,在那朵早已被他操干得一张一合的淫靡皱菊里,极其孟浪的大进大出着。
阮籍被男人晨起后的硕大肉棒,狠狠捣弄着的菊穴,糜烂不堪的穴口,涓涓流出一股股黏腻浓稠的白沫。使得嵇康的进出更加顺滑。
“啊。。哈。。叔夜。轻,轻一点。。要坏了。”阮籍赤身裸体,白皙的肤色上透着一层潮红,胸口处被男人的大手捏得青紫一片,两片臀瓣也早已挂着粉红的掌印。
“嗣宗,你这销魂的屁眼,比起小嘴还要紧。”嵇康干得酣畅淋漓,起了兴儿,也难免胡说些淫言浪语的荤话。
“哈。。别,别说了。。”阮籍是世家出身,深受儒家礼教约束。被男人的几句污秽的调笑,羞得无地自容。
他眯着眼,睫毛如蝉翼般一颤一颤,咬紧红肿的朱唇,想要抑制住从齿缝间宣泄而出的呻吟。
“我喜欢说。”嵇康哪里能听话,他挑眉一笑,哑着嗓子唯我独尊般,继续道:“你也该喜欢听,才会讨我喜欢。”
随后,更是变本加厉的咬着阮籍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嗣宗是个小贱货。骚舌头,骚屁眼,就是用来伺候叔夜的。恩?是不是?”
“啊。。不,我不是。。啊。骚货。。唔。哈。。”阮籍被刺激得一阵痉挛。
前端那根随着被嵇康在菊穴里快进快出,而前后摇摆的阳具,居然在未被触碰之下,战栗着射精了。
“小骚货,还嘴硬。都被我操屁股,给操射了。”嵇康搂着怀里,浑身战栗得已经被他干到快要失禁的男子,轻笑一声,嘴里的荤话越说越肆意。
“啊。。嗣宗。啊。是小骚货。。哈。”阮籍已被男人完全掌控了心神,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力抗争。
“这就对了。”嵇康满意的又在阮籍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才好心的将自己胯下的硕大,捅进阮籍菊穴的最深处,缓缓磨蹭。
又顶着甬道里那一点凸起狠狠碾压。直到阮籍因激烈的射精,导致小穴快速的收缩逐渐平息下来。
嵇康才重新加快了摆跨的节奏,次次将肉棒拔出一半,仅留硕大的龟头在菊穴里。再连根顶入,直捣黄龙。
就这般又抽插操干了几十下,阮籍像失了水的鱼一般,又被操射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