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比起山涛和阮籍等人的,在入世与出世之间,往返于竹林和洛阳,不同。
向秀和吕安二人,则是日日夜夜的服侍在嵇康的身边,与他形影不离。
在这个年代,二人这般的青年才俊,早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可是他们则甘愿承欢在嵇康的胯下,以娈童和男宠自居。
他二人将世人与外界抛弃得那么的彻底,全心全意的陪在嵇康身边。
每早伺候男人晨起,小解,用膳。每日服侍男人舒缓随时起意的性欲。每夜伺候男人洗脚,按摩,含裹着男人的性器,浅睡在他的跨间。
嵇康对向秀和吕安这两位虔诚的追随者的情谊,比起其他人亦要更深厚些。
为了打发时间,他经常用铁艺制造出来一些此世间没有的新鲜玩意。比如钟表齿轮的原理,比如自动化机械制造。
男人若心情好,就翘唇认真的教导这两位古人一些来自现代的学问。
只可惜,向秀和吕安二人,以古人的标准来看,算得上极其优秀的神童才子。可在嵇康眼里,却依然蠢笨至极。
两人听得很懵懂,从他俩潮红的脸蛋上,就能猜出他们的心思正落在何处。
因而,每每三人的相处,总是以教学新鲜铁艺为由,最后变成了三人淫乱的性事。
向秀和吕安两人,是个很好的泄欲对象。
他们对嵇康提出的任何无理要求,都能毫无底线的认同,并且努力配合。
嵇康就是他们的神。这两人早已将自己的赤诚之心,毫无保留的捧到神的脚下,任男人亵玩蹂躏。
正如现在。
嵇康全身也仅仅着了一件朴素的开裆裤。他缓缓放下铁锤。低头瞧着自己的新作,还算满意。
男人抿唇抻了抻筋骨,转过身。随意地扭过来一个小脑袋,直接抓着头发按进了胯下。
“含好了。”男人闭眼沉声道。
吕安正跪坐在地,仰着脑袋,默默地看着男人一下下的爆发力十足的挥臂,看着男人伴随着喉咙里有节奏的喘息而起伏的胸肌,愣愣地发呆。
突然被嵇康抓着头发,按进了胯下。鼻子埋进男人的阴毛里,有点痒。
他红着脸,虽然大脑反应慢了半拍,但是小嘴却本能的大大张开。
他紧紧裹住了男人半硬的肉棒前端的大龟头。灵舌训练有素的打着卷,在龟头前的尿道口上滑过。
心想:叔夜在打铁之前,已在他俩的小嘴里释放过了浓精。刚刚又饮了酒,现在想必是要尿尿了。
果然,吕安才用软舌在嘴里裹着的龟头马眼上舔了几下。
男人就马眼一松,将他的小嘴当成尿壶,肆意地在他的喉咙里,释放出一大泡温热骚臭的黄尿。
吕安不停滚动着喉结,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心中还因自己猜中了男人的心思,而偷偷窃喜。
比起跨间之人,仅因猜中了自己小嘴的用途,就欣喜万分的感到了满足。
嵇康却越来越缺少满足感。他如今对性事也少了激情。并不是没有性欲,只是兴趣缺缺。
此时,男人就连胯下,正努力吞咽着自己腥臊臭尿的是谁,都不在乎。
可能是子期,也可能是阿都。亦或者是被众人为讨他欢心,特意从外面买来服侍他,打扫竹苑的干净娈童。
然而不管是哪个,对他来说并无不同。器官还是那些器官。一样的湿濡口腔和一样的紧致菊穴,毫无区别。
特别是向秀和吕安这两位青年才俊的,小嘴和菊穴更是早已被他调教成了尿壶和鸡巴套子。
可又能如何呢。还不是一样。不过是发泄情欲罢了。
在二十一世纪,他还是那个姬子昌的时候,对操嘴操穴就早已随心所欲惯了。如今也不过是换成了古人而已。
嵇康没有轻视他们的意思。反而还很感激在这世间,能有这些优秀的人,心甘情愿的来满足他的需求和欲望。让他能够在这竹林里避世六年。
他只是觉得无趣罢了。他本来就不是长情的人。如今更觉得玩腻了这些个顺从的身子,提不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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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侯’刘怜来得正是时候。他的到来,给竹苑和嵇康,都带来了一丝新鲜感。
刘怜出生于公元二二一年,比嵇康要年长两岁。
他生性不羁,酷爱饮酒。常常坐着鹿车,装满美酒,随心所欲地四处游历,寻仙问道。喝醉了会胡言道一声:“若醉死,便就地埋我。”
喝酒之后,刘伶总是习惯性地褪去衣服,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若有人来问。醉中的他则言辞犀利的答:“我以天地为屋。倒是你,为何要跑到我的裤裆中来?”
鹿车在修行中人看来,是一种缘分的象征。
他就这般一切随缘,走着走着,走进了山阳的这片竹林里。遇到了那位竹苑里,住着的有着神仙般模样和气度的男人嵇康。
自此,肆意妄为的灵魂有了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