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在独自抚琴。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弦,泛起一层涟漪。音色清冷,犹如一汪清水,一阵清风,引人心中松弛而清新。
他见着由远及近的两位来客,指尖曲风一转。时而高亢激昂,时而委婉低沉,时而清脆薄亮。一曲毕。男人抬起头,挑眉目视着中年男子阮籍身侧,今日初见的俊美少年阮咸。
阮氏家族庞大,分北南两大分支。北阮富裕而南阮贫穷。
阮咸随父亲和叔父都住在南阮。少年从小家境贫寒,受人白眼。也养成了他少年老成、处世不惊的温润气度。
然而,此时当他瞧见那散发敞怀随意盘坐的,传闻中的嵇康嵇叔夜正在眼前时,还是震撼得微张着小嘴,心跳如鼓,红着脸,半响回不过神来。
嵇康瞧着少年的模样,嫣然一笑,托腮问道:“听闻你虽年纪尚轻,却精通音律。我奏的这一曲,可还能入耳?”
阮咸依然呆愣原处,在被叔父阮籍狠狠拽了几下衣袖之后,才缓缓回神。红着耳尖说了他入竹苑以来的第一句话:“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既是顺理成章的早有准备,又透着几分腼腆和羞涩的不知所措。
“侄儿,你且先仔细瞧清楚我的动作。。要学会用你的舌头来伺候叔夜。”说罢,阮籍率先张开唇瓣,含了一块刚刚由吕安亲自送来的冰块。
骚舌卷着冰块,先是在龟头与棒身之间的冠状沟里勾舔转动了几圈。之后,冰块化成冰水,这才含着冰水,张大嘴巴一点点从上往下的裹住男人硕大的龟头,耸动着脑袋唔唔哼声。
半响,才将紫红色龟头从嘴里吐出来。眼底掩藏着复杂的情绪,双手扶着嵇康的粗长肉棒,将前端刚刚被他舔吮过的龟头抵在侄儿阮咸的唇边。
阮籍心中清楚,这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最后一次,与叔夜的亲密接触。因此他服侍的极为认真。同时,他也极其仔细地教导着自己的侄子,希望能将几年来积累的服侍嵇康的经验,全数传授给阮咸,使他能够代替自己伺候在叔夜身侧,能使叔夜满意。
“好了。。换你来舔。对,先去含一块冰块。。叔夜刚服了五石散,正好需要散热。这冰块寒冷,最适合降温。又能,又能引起叔夜的欲望。。”阮籍轻咳一声,脸上带着尴尬。
却依然尽心尽力的与侄子详尽的叙述嵇康的喜好。少年阮咸也红着小脸,他从未经过情事,初次服侍男人,能得叔父亲自指导,自当用心去学。
少年也学着叔父刚刚的模样,伸出小舌卷起一块冰块含在嘴里,这才又无师自通的,用冰凉软舌轻轻地在,男人肉棒前端那冒着黏腻精水的马眼孔上,来回舔了几下。
硕大的肉棒上带着的腥骚浓郁味道,熏得少年的小脸更加潮红。
“嘶。。嗣宗,你这侄儿的骚舌头,倒是比你当年还要会勾人。”嵇康低头瞧着跨间叔侄二人一教一学的互动,翘唇笑着示意两人继续。
“叔夜满意就好。”阮籍仰起头,湿漉漉的小嘴微张,笑着与男人说。
同时,他将嵇康跨家中间的位置,让出来给侄子阮咸。自己则跪在旁边,脑袋枕着嵇康的大腿根,收回抬眼瞧着男人的眼神,将注意力全部落回那根,仅被侄子裹进唇瓣里一小截的粗长肉棒上。
“像我刚刚那样。。含着冰块。。对,张大嘴,把龟头全都裹进去。。对,舌头要打转。。舌尖勾起来,去舔叔夜的马眼。。往马眼孔里面挤。。对,小心点轻一点。扭着舌尖挤。。叔夜喜欢。”
阮籍的嗓音低沉又沙哑,少年嗯嗯的完全依照叔父的指导,摆动着骚舌,伺候着小嘴里的硕大龟头,学得极其认真。
“嗣宗兄可不能藏私,要将你的手段,全教给小仲容才是。”阮咸,字仲容。嵇康觉得有趣,也就敞着腿,任由这叔侄二人挤在他胯下,用他的肉棒当做教学用具,心情颇为愉悦地调侃。
“好。。仲容,现在把嘴张大,对,再张大一点。。对。把叔夜的肉棒全含进去。。恩。放松喉咙。。很好。继续。。再含得深一点,现在才进去一半。。”
阮籍跪趴在嵇康的跨间,脑袋低伏着。眼睛直直盯着悬在他脸侧的硕大肉棒和两枚肉囊,指点着侄子去舔含伺候。
少年在叔父的教导下,努力张大嘴巴,一点一点将圆滚滚的带着腥臊浓郁气味的龟头纳入口中。
两手扶着肉棒的根部,口腔壁奋力的含裹住龟头的嫩肉,裹进唇瓣,小脑袋一点点下沉,紧闭双眼,将肉棒往自己的喉咙眼儿里捅。
差不多捅进了粗长肉棒三分之二的长度时,他已经难受得小脸煞白,额头冒汗,唔唔的快要窒息。
“笨,别憋气,用鼻子呼吸。。”阮籍瞧着少年被顶得翻着白眼,嘴角被挤出不少冒着白沫的口水的可怜模样,皱眉道。
“呜呜呜。。嗯嗯。。唔唔。。”少年阮咸刚想将插在喉咙里的肉棒吐出去喘气儿。脑袋却被叔父狠狠按住,嘴里直接被捅进了整根肉棒。
被猩红的硕大龟头一下子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