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嵇叔夜,拜见定陵侯。”嵇康对上座者微微施礼,虽作揖不深,却还算恭敬。
“吾弟士季可在你那?”钟毓瞧着眼前这位虽表面举止公瑾,却难掩风姿傲骨的,早已被洛京名贵们趋之若鹜的男人,也站起来躬身还礼。只是沉声问出的话,却直截了当。
嵇康也在观察着眼前这位定陵侯钟毓。见他年龄与山涛、阮籍相仿,除了刚见到自己时的表情微微一愣,很快就恢复了神态自若。果然比起他那个弟弟钟会,要沉稳冷静了许多。
“钟尚书正在更衣,稍后便到。”男人微微翘唇不紧不慢的回道。
说完,便径直走到钟毓下手的一张矮桌前,盘腿席地而坐。提起酒壶,自斟了一杯,两手端起,挑眉道:“定陵侯,请。”
钟毓生生忍下了已到嘴边的问话,‘更衣?’他深深蹙眉,瞧着怡然自得的率性男子嵇康已然在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深吸一口气,才捏起酒杯道:“请。”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当钟会红着脸,绞着手指,低着脑袋,来到前厅的时候。见着的竟是一副十分和谐的景象。
他兄长钟毓正与刚刚要了他的男人嵇康,开怀畅饮。钟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气自己兄长不帮自己做主,还是气那个男人才要了他的身子,就去跟别人相谈甚欢。
“士季。”还是钟毓脸上挂着自己都不知自的笑意,抬起头来率先瞧见了门口扭扭捏捏、红肿着小嘴的弟弟。脸上笑意未退,对钟会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
却见钟会姿势怪异的夹着屁股,颤抖着双腿,每走一步好像都要牵扯到后穴里的痛处一般,吃牙咧嘴的缓慢的挪步。走了好半响,才挪到他身旁跪坐在矮桌之后。
“我与叔夜正好在讨论他的《养生论》。叔夜的话令我受益良多。你不是也正想向他讨教你的《四本论》吗?”钟毓微微皱眉,用余光探寻了一眼那位自顾自饮酒的男人,面色无奈的继续沉声与弟弟说道。
“我。我之前已与叔夜在竹苑探讨过了。”钟会低着头,眨眨眼,这句话竟然未经过脑子就破口而出。
说完他又自觉难堪,偷偷抬眼去瞧坐在对面矮桌后的男人,依然同他兄长一样,没有瞧出男人有半点反应,又自觉落寞的收回目光,咬紧唇瓣。
气氛尴尬的用过膳后,钟会狠狠拽了拽兄长的衣袖,两兄弟各怀心思的匆匆拜别。
马车里,钟毓瞧着弟弟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模样,轻叹一口气道:“嵇叔夜确实神仙风姿,乃当世无人能及的才俊。但,小弟。”顿了顿,继续道:“你还是不要与他深交为好。”
“为何不能深交?”钟会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即炸毛反问,几乎忘了跟兄长说话的礼数。
“。。他非你我这般凡人能够掌控的。”钟毓无奈的摇头,沉声道。
一时之间,马车里兄弟二人都在沉默。
“兄长,你为何不问我与他在竹苑里做了什么?”钟会率先打破了沉默。
“无论做了什么。到此为止。不要再有下次了。”钟毓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闭上眼沉声道。
半响,钟毓才重新睁开双眼,凝视着弟弟,缓缓说道:“他跟我说,追逐名利、喜怒无常、贪恋声色、沉湎滋味、情志不稳,乃养生五难。抑欲才能养生。。”
“荒谬!人是万物之灵,如果要摒弃心智,抑止私欲,这样的人生寡淡乏味,与花木鸟兽何异?人生苦短,为何要抑欲?”钟会不等兄长说完,就怒目反驳。
“也罢。你早已成年。明日沛穆王府的宴席,就由你代我去吧。”钟毓暗自摇头叹息,幼弟有了自己的主见,许多事还是要由他自己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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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穆王府的后花园。
“骚货,这么迫不及待?”嵇康调笑着,低头瞧着急切的跪在他胯下掀起外衫,就钻进去胡乱摸索的华服男子夏侯玄。
夏侯玄的父亲夏侯尚曾任征南大将军,与吕巽、吕安兄弟的父亲吕昭镇北大将军,乃是同僚。一南一北保家卫国、开疆拓土。夏侯玄与吕巽年龄相仿,早年也与嵇康相识。只是多年未见。这日在花园相见,直接干柴烈火,旧情复燃。
夏侯玄唔唔着钻进男人跨间,用脑袋乱拱一气。之后凭着嗅觉,张开唇瓣,衔住嵇康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棍,一个深喉,就将整根硕大顶进自己的喉咙里,逐渐胀大的大龟头死死的卡在他的喉咙根处。
他闭着眼,唇瓣磨蹭着男人胯下的阴毛,滑动着喉结的动作有效的挤压着龟头的嫩肉。保持住喉咙被彻底捅开,不能呼吸的姿势。
直到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圈,捅得他几乎窒息的时候才缓缓吐出来大半截,只含着龟头吸撮。
“几年没喂你吃精,倒是还没忘了。。嘶。”嵇康被夏侯玄近乎疯狂的急切的深喉,伺候得舒爽的腰眼发麻,后背懒懒的倚靠着一颗桃树站立着,由着跨间男子裹着自己的宝贝胡闹,哑声道。
粗长的肉棒重新在夏侯玄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