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抱着赤身裸体的小皇帝,两手握着他的膝盖窝,将双腿向两侧分开,像是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小皇帝的菊穴里赫然插着八支毛笔,笔杆几乎全部淹没在一张一合的菊穴里,穴口外面露出八支用上好的山兔背部的黑尖毫制成笔头。像只山兔尾巴一般,短短的长子屁股后面。
显然嵇康也是这么觉得。他就用这个姿势将小皇帝抱着站起身,好似在自家院里闲庭信步一般,启唇吩咐道:“来人,去拿把铜镜过来。”
书房里只有两个往日里最得曹芳信任的小太监。此时都红着脸低头跪在地上,权当自己是耳聋眼瞎的透明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这等皇家秘事若是传出宫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却突然被嵇康这么一句命令,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一个个抖得像个筛子似的,额头的汗顺着脸颊都滴到了地上。
“没听见?”嵇康眯着眼不悦的狠踹了其中一个小太监,直踹得他滚出两尺远。却重新跪爬回原位,跪着死死盯着地板不动,继续当自己是个聋子瞎子,身子却是抖得更加厉害。
“看来陛下的奴才,微臣实难使唤。”嵇康挑眉,懒得去与个奴才计较。只是将本来抱着的小皇帝放在了地上。
曹芳因为后穴里被插着八支毛笔,根本站不直腰身,被男人放在地上,也只能跪趴在地,还真像极了一只短尾巴的山兔。
虽模样极其狼狈,但皇帝的气势还在。曹芳对着那两个小太监怒喝道:“狗奴才,还不快去!”
两个可怜的小太监得了皇帝的令,这才连滚带爬的起身,全程都恨不得将脑袋沉进裤裆里,弯腰驼背着去寻了一人高的铜镜过来,安置好了,又跪回角落里。
“姑父。。姑父。”小皇帝瞧见自己在铜镜里映出来的淫靡模样,眼底一层层涟漪翻滚。定了定神,咬着唇瓣,手脚并用的爬到嵇康脚边,小脑袋贴在男人的大腿上磨蹭撒娇。
刚刚不过是个小插曲,嵇康倒也无所谓。但情欲这东西被打乱了节奏,一时倒又没了刚才的欲望。
“乖侄儿别急。姑父我先小解一下,再来操你。”嵇康摸了摸小皇帝的头顶,作为安抚。
想了想,又踱步走到角落两个小太监那里。随便选了一个跪得离自己近的,拽着他的脑袋直接按进胯下。另一手掀起外袍,掏出里面仅是半勃起的肉棒,插进小太监的嘴里,闭眼道:“接尿。”
俊美清秀的小太监,杏目圆瞪,还未反应过来,嘴里含着的巨物就射出一股股温热骚臭的黄尿。他唔唔着只得滚动着喉结,只当自己是嵇康的尿壶,大口大口的吞咽。
半响,嵇康终于抱着胯下的‘尿壶’小解完毕。肉棒依然留在小太监的小嘴里,沉声道:“将马眼里的尿舔干净了。”
小太监唔唔着顺从的裹着龟头用力吸撮,直到咽下马眼里的最后一滴尿液,才颤抖着身子跪回原处,不敢抬头去看不远处小皇帝的表情。
“姑父。。他的骚嘴怎么配给您接尿?”小皇帝咬唇,敛起眼中的幽怨。虽然小小年纪,却已有些威严。
嵇康翘唇随手脱掉了外面碍事的外袍,挺着胯下半硬的肉棒,重新踱步回到小皇帝身前,不置可否问道:“太监的醋你也吃?”
“朕才没有。。”曹芳被说中了心思,小脸一红,闭了嘴。
嵇康浅笑着,俯身掐了把小皇帝的小脸,调笑着继续道:“刚才不过是赏他喝尿。姑父的浓精可是专门要留给你吃的。”
压着小皇帝的脑袋往跨间一按,胯下的硕大很快便重新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小嘴里。男人惬意的闭上眼,重新坐进软椅里,敞着腿享受贵为皇帝的口舌伺候。
曹芳红着小脸,跪爬着,屁股里插着毛笔,像只山兔一般摇着短尾巴,虔诚地张大了唇瓣,将那根刚刚才在小太监嘴里撒过臭尿的肉棒,含进了口中,耸动着脑袋,转动着灵舌,细细伺候。
“嘶。。陛下的骚舌,果然不同凡响。”少年曹芳的软舌确实灵巧,好像长了钩子一般,竟然无师自通的在男人的痒处勾舔。特别是在龟头下面的冠状沟那里反复舔弄啃咬,令嵇康甚为满意。
书房中一时间就只剩下嵇康跨间传来的,小皇帝吸吮舔含肉棒的唔唔嘶哈声。
书房外,却来了一人。此人正是太傅司马懿的长子,司马师。
司马师此时正担任散骑常侍,是皇帝的御前侍从,出入皇宫不需传召。
他此番前来拜见小皇帝,一则是对大将军曹爽近期所为极其不爽,想当面觐见已经成年的曹芳。二则是母亲张氏,也就是司马懿的原配正室夫人,刚刚仙逝,他要请假服丧。
不想,刚走到离书房还有很远的地方,就已经被看守在外的太监总管陪着笑脸给拦住了。
“李总管。不知是谁在里面?”司马师微微眯眼,将才的气势就显露的淋漓尽致。他为人沉着坚强,有雄才大略。父亲是三朝元老,辅政大臣司马懿,更让作为嫡长子的司马师自小就气场强大。虽往日里多有儒雅的美誉,却还是令见惯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