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侯玄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时,司马师才收起脸上挂着的笑容,拧紧眉心,对贴身侍从问道:“定陵侯还没有回京吗?”
“是。卑职一直派人连日紧跟着定陵侯。他,他还在山阳竹林。”侍从低着头,偷偷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不敢去看主子的脸色,大着胆子一五一十的复命。
“该死!钟氏这两兄弟也都该死!若不是看在多年来与我父子的情分上。。哼。”司马师眯着眼,脸上的神色透着病态的疯狂。
他对那个男人的迷恋程度,已经达到了极致。除了那个男人之外,其他所有的人在他眼里都是蝼蚁。只有那个人,那个男人,叔夜。只有嵇叔夜不是蝼蚁,而是能够主宰他喜怒哀乐的主人。
“再派人去催!告诉他,若明日叔夜还不同意回京。哼!那么夏侯玄就只剩一具尸骨了。”司马师捏紧拳头,眯眼瞧着夏侯玄被带走下狱的方向,对侍从道。
“是。”侍从躬身点头,将要快步跑去传令。却又被主子叫住。
“慢着!”司马师脸上一抹红潮闪过,自然这个神态不会被死死低着脑袋的侍从看到。他顿了顿,声音里透着连他也不自知的温柔,继续道:“明日,我会亲自出城相迎。”
“是。”侍从得令,待主子不再说话,他才转身快步跑出大理寺传令去了。
翌日清晨,司马师就带着一小队人马,在山阳到洛京的必经之路上等待。
“将军,他们来了!”派去前方了望的小兵,急急的跑过来单膝跪在司马师的马前,禀报。
“你们都等在这里,我一人前去。”司马师眼底的喜色毫不掩饰,他翘唇对身后的心腹交待一声,便扬鞭踏尘而去。
嵇康与钟毓二人,一人乘骑一马。后面的马车里载着几箱随身物品。
就见着司马师,墨发高束,锦衣华服,英姿飒爽、风尘仆仆的快马加鞭赶来相迎。
“叔夜,你回来了。”几乎是在看见嵇康的第一眼,司马师眼中就再也看不见他人。他眼底闪着星光,从马上跳下来,快走几步,热切地仰头看向跨在一匹黑色骏马之上的男人。
“司马将军有请,嵇某哪敢不从?”嵇康面无表情,之上微微抿唇反问。
司马师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多亏另一人即使出声圆场。
钟毓也早早下了马,他笑着说:“子元兄特意出城迎接,真是有心了。叔夜你一路奔波,也定是乏了。不如,不如你们二人坐进马车里稍坐休息,也好叙叙旧?”
“。。”司马师刚要点头说好。
“不必。”嵇康却冷哼一声,摇头道。说罢,长臂一揽,就将立于他马下的司马师,揽到马上,坐到他身前,与他共乘一骑。
“驾!”之后,一手搂着还未回神的司马师的细腰,一手牵着缰绳。策马飞奔而去。徒留钟毓怅然在后,苦笑着摇头。
“嗯啊。。哈。。叔夜。”司马师睁大湿润的眸子,声音放荡的呻吟。
“骚货,忍着点。”嵇康的一只大手从司马师的外袍钻进去,捏住他挺立的艳红乳尖,用力捻揉。另一只手,则握住他前端颤抖着高耸起来,冒着精水的性器,上下粗鲁的搓揉撸动。
“哈啊。。嗯。。叔夜。啊。。啊!要。要射了!”随着男人手下的动作愈加猛烈,司马师浑身一个战栗,脖子向后仰起,尖叫着射在了嵇康的手里。
嵇康松开已经半软下来的性器,嫌弃的抬手伸到司马师唇边,皱眉道:“舔干净。”
司马师潮红着脸,听话的伸出灵舌,在男人的手指和掌心上,一点点的吸撮舔吮,乖巧的就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狗。在嵇康面前毫无脾气,低眉顺目的姿态,与他在旁人面前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泰初?”嵇康搂着衣衫不整的司马师,继续骑在马上。他收回被舔吮干净的大手,搂在身前男子的胸前,又在那早已被他掐得渗血的乳尖上狠狠扭转扯动,沉声问道。
司马师咬紧唇瓣,抑制着呻吟,头脑慢慢清醒了几分。他哑着嗓子道:“只要你,只要叔夜你愿意操我。。”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冷笑一声,在他的臀瓣上掐了一把,那火热的硬挺似乎就要向下滑动对准自己的菊穴。
司马师心跳加快,挣扎着用最后一丝理智,看见不远处等在那里的士兵们。咬紧牙关,哼着气儿哀求道:“叔夜。等,等一下。”
“恩?不是想被我操吗?”嵇康挑眉,胯下的肉棒已经挺立起来,正肆意的在司马师的后腰上磨蹭。
“在。咳。在大理寺里,要在夏侯泰初的眼前,操我。我才会放了他。”司马师不知为何,忽然想出了这个方案。说完他就后悔了,他早在心底幻想过了许多次,他的第一次是怎么献给叔夜的。却在这时,大脑抽搐,想到了这个。
“好,一言为定。驾!”可惜身后的男人已经不给他反悔的机会了。嵇康搂紧司马师,双腿夹紧马腹,挥鞭朝着大理寺奔去。
大理寺的狱中,夏侯玄面色憔悴。
当见到嵇康和司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