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轶峰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目光复杂地望向二字,正在欲火与理性间游移之时,就听床上的男孩可怜巴巴地哀叫道:“爸爸...求你...我们还、还得去...去学校...呜...”
软绵绵的嗓子拖着哭腔,像只没奶喝的羊羔子,从少年口中说出的“不要”二字倒比直白的欢迎更诱人,林轶峰脑海中理性的神经骤然崩断,两三下脱下衣裤,袒露着壮硕结实、毫不输年轻壮男的身体,从男孩被迫岔开的两腿间压了下来。
男人粗壮的鸡巴怼在了小肚子上,汗水混合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体味扑面而来,向晚浑身汗毛倒竖,单单闻到这样的气息就要像母狗一般发情,满脑子都是性交时钻心蚀骨的快感。
“骚货,碰都没碰小鸡巴就硬了。”这是林逍野的声音,离自己耳侧越来越近,敏感得恨不能有人狠狠撸弄一顿的小肉棒挨了一巴掌,耳畔依旧是来自年轻男人带着笑意的羞辱:“这么小的玩意儿有什么用,你天生就只适合被男人cao。”
“呃呜...!别打...”雀儿一片热辣,不仅没软下来反而翘得更高了,向晚全身一哆嗦,小脑袋向后仰起,牵动挂在床头的狗链咣啷直响。
向晚的阴茎其实并不算太小,也能达到亚洲男性的平均标准,可林家父子俩实在过于傲人,让他处于明显的劣势。
不过向晚倒一直没在意过自己的性器是否真的有些小,因为林轶峰总会褒奖它,夸它生得白嫩可爱,干干净净的。
相较于凌厉的林逍野,为人父的丈夫真的温柔多了,偶尔不近人情的严厉也都是因为自己的确犯了错误而已。
被剥夺视觉,手脚还以令人羞耻的姿势捆缚着,两名强壮雄性散发的气息危险地萦绕着自己,向晚分不清谁是谁,再度脆弱地哀叫起来:“爸爸...求你了...呜...让逍野哥哥饶、饶过我...好不好...”
在最无助的时候,向晚认定只有林轶峰会心软放过自己,至少能cao得轻些,别那么粗暴地边抽插边狠狠拍打自己的屁股...
“白嫩嫩的,很可爱。”林轶峰沉声笑了笑,大手上下套弄了那吐着银汁的小肉棒几下,自己硕大的龟头戳在湿漉漉的小穴口,逗弄地问:“现在是爸爸还是哥哥?”
“唔...!”丈夫最了解他的身体,掌心粗糙得恰到好处,向晚下腹的酸筋狠狠一抽,几乎就要马上射出来,勾起脚趾浪叫道:“是..是爸爸..!呃啊...!”
“真的是爸爸么?”林逍野戏谑地笑问,指腹在男孩被皮带束缚出红痕的身体上划弄,突然坏心地弹了那挺立的小奶头一记。
“唔..!”奶子像过电了似的,又疼又刺麻,向晚浑身一个大激灵,小肉棒颤巍巍地弹了弹,一股带着热气的乳白浊液从小小的马眼里喷涌而出,喷得自己满脸满身都是。
“晚晚还是年轻,射得挺远。“林轶峰夸奖人总有长辈的味道,从男孩的小腹上糊了一把新鲜的精液,抹在自己早已青筋暴起的鸡巴上。
“爸爸也...也年轻...呃呜...”向晚感到屁眼被cao开了,哼哼唧唧地说着嘴甜的话,嘴角却突然被扯开,粗硬的手指闯进口腔,稠滑微咸的精液味道瞬间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现在cao进你屁眼的是谁,嗯?”林逍野揩了他下巴上沾染的精液,手指在濡湿的小嘴中粗鲁地捣弄,侵犯着柔软的牙龈和唇舌。
“嗯呜...”丈夫的鸡巴已经cao进了一半,正小小幅度在肠道里快速抽插,向晚刚射完精还深陷快感的余韵,肠道里的不断研磨再次将快感没完没了地拱了起来。
向晚本来笃定是林轶峰在干自己,因为只有丈夫会这样耐心地开拓,可林逍野的问话让他产生了奇怪的错觉,仿佛边cao自己的嘴边抽插自己小穴的是那个更年轻的男人,有些不确定地颤声问:“是...难道是...哥哥么?”
“哥哥?”林轶峰紧紧握住了两条白嫩的大腿,大力得指间都溢出了娇嫩的软肉,一个狠狠的挺身撞进爱人的身体,像惩罚他的错误答案一般,又快又狠地cao干起来。
“是爸爸..!是爸爸...呃呜...”手指还在口中,连话都喊不清楚,向晚变调的浪叫呻吟很快混入皮肉撞击的噼啪声中,被耕耘cao干惯了的肠壁在肉棒的摩擦下不断被榨出蜜汁,被撑得发白的小穴口被有力的鸡巴磨出一圈圈细细的白浆,是肠液与男人前列腺液的混合奶泡,是二人交合相爱的佐证。
秉承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作儿子的自然不能跟爹争一遍谁先cao,眼看着父亲雄健的身体在男孩两腿间狠戾地冲撞,血气方刚的林逍野自然憋不住,伸手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了一下,掰偏男孩的脑袋,不留情地捅进那张淫叫不止的嘴里。
“嗯唔...!唔...”向晚男性阳物如雄麝般的膻味捂了一鼻子,巨大的囊袋怼在脸上几乎喘不上气来,向晚不敢闭嘴,害怕磕碰到对方便用嘴唇包住贝齿,乖巧的表现让林逍野愈发粗暴地长驱直入,几乎捅进了他的咽喉。
“说,谁在cao你的骚嘴?”林逍野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