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cao呢?”路易斯被谢舟的淫荡样子勾得喉咙发涩,一时间看得着吃不着,语气有些冷冽。
恰好车开过一段路况不大平坦的路段,轮胎滚过凹凸不平的路面上,车身颠簸,谢舟的小穴吞着珠宝,敏感得不行,这一颠又吞进了一截冰凉的链条。
谢舟本能地想要呻吟出声,然而路易斯刚刚冷冽的语气又使得谢舟有些瑟缩地蜷了蜷腿,细声细气地闷哼了声,将剩下的细弱叫声咽进了肚子里,实在难受极了,只能插着细长的手指纾解情潮。
明明是矜贵的小少爷,却生生被亵玩成了路易斯的小骚货。
顶着这样一张精致的眉眼,却敞着逼,对着后视镜做尽了浪荡勾引的事情。
“把项链拽出来,自己用手指插小逼。”路易斯压抑着情欲的低哑音调钻进谢舟耳朵里,春日的风似的,熏得谢舟发昏。
脑子不甚清醒地指使着身体,谢舟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到汁水淋漓的穴口,勾着垂落的珠串,白皙修长的手指搭拢在璀璨的珠串上,显得那双手越发矜贵漂亮。
“嗯——呃,啊~”随着变了调的呻吟传出来,那根沉甸甸的项链淋着晶亮的淫液被拖拽了出来,勾在谢舟的小指上无力地在半空晃荡。
金属坚硬的质地抵着逼肉向外拉拽,娇嫩的穴肉被强硬地摩擦,生出深入骨髓的酥痒,徐徐缓缓地刺激着头脑昏沉的谢舟。垂挂在手里的项链泛着湿润的水光。
从后视镜里看,晶莹得仿佛是自带柔光,璀璨地亮在湖南的夜色里,海蓝色的硕大宝石挂坠晃荡在半空,形成一种莫名的淫靡氛围。
“路易斯——不要了。”谢舟急速地喘着气,小腹不断收紧起伏,穴口的肉逼断断续续地吐着骚水,糜红的逼肉翕张着,像孕珠的蚌肉,
路易斯冷眼打量着谢舟不堪情欲的潮红脸庞,唇瓣无意识地半张着,眼眸里含着汪汪的水光,细嫩地腿大开,露着中间淋满了骚水的嫩逼。
“骚透了。”路易斯心想。
但嘴上还要继续作弄人:“不要什么?阿舟是想要我把车顶打开,让路过的人一起欣赏你的骚逼吗?”
路易斯干过的恶劣事数不胜数,谢舟听着路易斯说的可怕威胁,又不敢去赌路易斯不这么做的可能,最终还是闷着声调妥协了:“别,我做就是了。”
边说边认命地并起两根手指,试探着往泥泞的水逼里插。
“唔——”手指一进去就被处在极度敏感状态中的穴肉嘬吸着,娇嫩的媚肉层层叠叠地蠕动着裹紧了细嫩的手指,灼热的情欲被轻度地减缓,引得谢舟更加沉沦在手指带来的短暂快感之中,下意识地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嗯——好爽——要喷水了,路易斯。”谢舟被情欲冲昏了头,恍惚以为是路易斯在粗暴地cao干着嫩穴,仰着脖子,露出细嫩的颈子,嘴里不断冒着下流的浪荡话语,听得路易斯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胯下的性器听得昂扬火热,急不可耐了。
“呃——啊!”谢舟急促地尖叫了一声,随后后视镜里就清晰地反映了后座的淫靡画面,被手指奸cao得烂熟的逼里喷出细小的水柱来,晶亮地射了出来,骚水悄然地从尚未来得及合拢的逼口淌出来,落下来,在谢舟双腿间的座椅上形成了一滩泛着光的淫液。
谢舟半软着身体,依靠在深厚的座椅上,急剧地低喘着,狭小的车厢里,粗重的鼻息清晰可闻,腥臊的气味从后座蔓延开来,像致命的春药,不断勾着路易斯。
谢舟小巧的脑袋无力地歪斜在一侧的肩头,殷红的唇瓣半张着,淌着莹润的水,光是手指,就把自己插喷了,实在是骚的没边了。
路易斯一路疾驰将车开回了别墅,刚把车开进车库,就急不可耐地拉开后座的车门,将浑身瘫软的谢舟捞了出来,宽大的手掌掐抱起谢舟的纤细腰肢,将人抵在了冰凉的车身上。
路易斯压抑着的粗重喘息响在谢舟耳畔,提醒着谢舟即将被猎捕的悲惨命运。冰凉的金属抵着谢舟光裸的下体,唤醒了尚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身体。
“别在这儿,路易斯,回去做。”谢舟软着声调想为自己博取喘息的机会,然而路易斯一只手固定住谢舟,另一只手已经伸向裤子拉链,将火热的性器掏了出来。
“刚刚叫那么骚,不是想被cao么?”路易斯扶着灼热的阴茎贴着谢舟细嫩的大腿根蹭着,皮肤传来热烫的感觉,谢舟情不自禁地想躲,却被路易斯手掌箍住,一点也不得动弹。
路易斯含着浓烈情欲的粗喘响在耳边,嘴唇不断沿着耳根舔吻着,唇间的水声在暗夜里清晰地响着,暧昧的氛围笼罩着黑暗的车库,谢舟被路易斯轻而易举地撩拨起情欲,轻颤着身子伸着手臂搂住了路易斯的脖颈,腿根无意识地磨蹭着灼烧的阴茎,曲意逢迎似的。
“路易斯,进来呀——”谢舟叫的又急又软,听得人身子燥热。
路易斯下体贴着湿润的逼缝来回磨蹭,气息不稳地咬着耳朵:“想好了,要怎么说。”
谢舟泛滥着淫水的逼实在瘙痒的受不了,敏感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