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溪刚下完练习生的课,走进最角落的一个隔间,准备扣上门锁。
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并且迅速地将门锁上。
纪溪:“唔唔唔……”他说不出话。
他被抵在马桶盖上,整个人背对着来者,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趴着,看起来既羞耻,又可怜。
救命……
纪溪想掰开陌生男人的手,可男人太大力气了。
男人见他不乖,只好钳制住纪溪的双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块布,塞进他的嘴里,不让他讲话。
男人左手按住他,轻轻地含住纪溪的耳垂,耳垂圆润小巧,如同一颗透白的珍珠,他舔了又舔,直到把耳垂都含出粉色的红,才偷偷地放开。
纪溪屈辱地闭上眼睛,以为男人就这样轻松放过他。
可接下来,一条粗砺的大舌如游走的黑蛇般,偷偷地描绘着他的耳廓,还伸进去,丝毫不餍足地大肆舔着。
纪溪呜咽地叫出声,花心的骚水更加过分地在流。本来就是饥渴难耐,现在还要被弄得不上不下。纪溪跪在马桶盖上,挺翘的圆臀发痒地在扭。
男人红了眼睛,发狠地拍了拍他的臀肉。
就是这一下,纪溪被刺激得快感四起,脑中有一道白光闪过,双乳和小穴上下齐喷水,无声地打在湿润的衣服里。
淫腻的味道在小小的隔间散发着。
纪溪长睫都在抖,他闭着眼睛趴在马桶盖上喘息,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停下,他蜷缩着脚趾,贪婪又满足地歇在墙边,小穴还在不停地抽搐着,一缩一缩,淫水透过裤缝,滴落在地上。
在逼仄的隔间里格外明显。
纪溪害羞地红着小脸,一副任由男人处置的样子。
男人“桀桀”地笑出声,似乎在嘲笑他。
纪溪装死,不打算挣扎。
男人故意压低了声线,附在他耳边说着:“怎么?小母狗发骚了?”
小母狗,这是什么形容词……
纪溪不堪地别过脸,假装没听到。
男人趁他不注意,偷偷地扯掉纪溪裤子。
可纪溪突然反应极大,摇着头拼命地想挣脱他,跟刚才顺从的样子大相庭径。
男人只好揪住纪溪的头发,往后扯,低沉的声线被完美掩饰过,令人完全听不出是谁:“你乖乖的,我就让你舒服。否则,我就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你脱光了衣服爬出去的样子。”
纪溪身子一颤,被吓得不敢挣扎。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脱着纪溪的裤子。
纪溪绝望地闭上眼睛。
男人慢条斯理地替他脱着,白嫩细腻的腿肉露出,光滑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的肌肤,他看得眼神一暗。
他摸了上去,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男人“啧啧”了几声,心叹找到了一个宝藏。
他的大舌开始吸着纪溪的腿肉,湿漉漉的印迹从下至上,来到纪溪的腿心。那里的肉更嫩,几乎一吸,就能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迹。
纪溪埋着脸,娇穴还在颤。
怎么办,那里要被发现了。
男人骤然抓住纪溪的下半身。
纪溪呜咽一声,正在蛰伏的物什被陌生人光明正大地握住,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男人开始揉搓着,察觉到纪溪的阴茎开始悄然抬头,他笑得更大声了,抬手就褪去了纪溪的内裤,往下一摸。
他一愣。
软嫩湿滑的手感传至脑梢,男人伸出食指摸了摸,待摸到两片馋人的花唇时,不可置信和极大的兴致跃上心头,他恶劣地笑着,故意在纪溪耳边说着:“真的是小骚狗啊,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时时刻刻捅在你的骚逼里,被老公抱在怀里操,让那些男人们看看,你有多骚?”
纪溪听得花穴又流出了一波水,口是心非地在摇头。
男人见他不肯说实话:“那我只好让你听话了。”
纪溪看不到后面,只有陌生男人的鲜明触感。
他不知道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自己的羽绒服就被脱了个光,内裤褪至脚踝,从未坦露在别人面前的花穴如今赤裸裸地暴露在陌生男子眼前。
两瓣花唇害羞地闭合着,像是一线天,阴核因为摩擦而肿大着,如同一颗小豆子,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浅粉色的嫩穴还滴着淫水,顺着白腻的腿心滑至小腿肚。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纪溪羞耻地想穿上内裤,却被男人一手拦住。
紧接着,一条粗砺的大舌钻进了他的媚穴里。
纪溪娇啼一声,难耐地摇晃着小腿。
纪溪:“啊呜……”好舒服啊……
颗粒感刺激着他的两片娇嫩的花唇,敏感的穴肉被男人上下来回地舔,每一下的快感都被放大,多汁的花穴开始不停地冒出鲜美的淫水,引得男人更加贪婪地吸着一口又一口的香液。
纪溪:“嗯……啊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