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斌的舌头已经舔到麻木了,但依然停留在不断收缩着吐着淫水的阴穴里,打着卷勾出来一股股粘稠汁液,吸溜进嘴里砸吧砸吧味道,咽了。
宝贝儿,你今儿个泄的真快。淫水的味儿也够浓。怎么,这两天都没男人伺候你?齐斌从范雪裙底钻出来,伸舌舔掉唇角的晶莹玉露,仰着脑袋,笑嘻嘻的问。
别叫我宝贝儿,听着腻得慌。女人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在男人帅气的脸蛋上拍了拍。
得嘞,叫您主子,行了吧?齐斌讪笑着,依然跪在车座下面,低着头用湿巾为女人仔细擦干净下体私处,又为她换上新买来的内裤,整理好裙摆。
刚刚享受过高潮的余韵的女人,看着车窗外快速闪过的魔都夜景发呆。雪下得不大,只是飘在天空中,落在地上时已化成一滩泥水。
范雪,是个传奇人物,当她还是个没断奶的婴儿时,就被那个叫王梅的女人,趁着夜色悄悄丢在了魔都的一所孤儿院门外。院长收留了她,并给她办理了出生登记,取了名字叫做范雪。
范是孤儿院院长的姓氏,雪则是因为她被丢在孤儿院的那天,魔都刚好在下雪。
那天的雪应该也不会很大,或许跟今天的差不多。雪花漫天飞舞,却在落到地面时就化成一滩泥泞。
范雪从小就是个聪明漂亮的小女孩,孤儿院里的护工们也都很喜欢她。每次收到社会上捐助的礼物,都会第一时间拿来给她先挑选。
只不过,很快护工们就会奇怪的从某个垃圾桶里发现,这件被她玩腻了丢弃掉的最好的礼物。大家慢慢明白,小女孩长大以后,也必定不会是个长情的。
想什么呢?齐斌将自己的衣裤也穿好,前端高昂充血的阴茎,已经在给女人口淫时,就不知不觉的射了精。此时半硬着耸拉在一边,被他毫不留情的悄悄塞进休闲裤里,在裤裆那里顶起个小帐篷。面色又恢复了几分,往日里纨绔子弟的模样。
女人依然看着车窗外发呆,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那个薛绍?齐斌貌似随意的问话,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紧张。
他自认自己对范雪已经非常非常的了解,或许比范雪自己还要对她更加了解。因此,当他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存在之后,心里有些暗暗的不安。
没有。女人单手托腮倚着车窗,漫不经心的回答。
那你是讨厌他?齐斌眼神闪了闪,显然精神了一些。
也没有。女人继续面无表情的回答。
既然不喜欢也不讨厌,为什么接过他打来的电话,心情会不好啊?齐斌烦躁的抬手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坐到范雪身边,伸手环住女人的纤腰,咬着她的耳垂不依不饶的追问。
范雪微微一愣,莞尔一笑,转过头来,单手压下男人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吧唧一声,落下一记亲吻。在齐斌红着脸,瞪大眼的时候,笑眯眯的岔开话题说:刚才舔的不错,这是奖励。
你刚下飞机,肯定累了。在车里伺候你,也不会太舒服。男人也笑眯了眼,吻了吻怀里小女人的纤纤玉手,双臂环着她又往怀里紧了紧,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顶,暧昧的笑着说:一会儿到酒店,我给你做全身SPA。
好。还是我的齐少最乖,最贴心了。女人勾着嘴角,随口的夸奖,却使男人的眼底也终于浮起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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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国魔都一个豪华酒店的大堂里。
一位姿态优雅,美丽动人的东方美人默默的坐在角落的沙发里。由于是冬天,修长的腿上盖着一件大衣。藏住了大衣之下的淫靡。
在旁人视线的盲区里,女人腿上的大衣之下,连衣裙的裙底正藏着一个男人。
唔。唔。啧啧。啊嘶。男人的吸舔声,不间断地从女人的裙底轻轻传出。女人则手持红酒杯,漫不经心的小口品尝着高级红酒。
不知过了多久,那张迷人的脸蛋上,终于露出了不一样的风情。
范雪轻轻哼了一声。微阖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天鹅般的脖颈微微后仰,轻咬朱唇。
一双小手终于隔着大衣和裙摆,落在了胯下那颗脑袋上,微微用力,示意男人的舌头在甬道里面探的更深一些。
男人又唔唔了两声,对她无声的命令做出回复。紧接着,跨间那根湿漉漉的软舌,果然探入得更深,抽插的频率更快更猛烈一些。
同时不忘在每次从阴穴中抽出来的时候,放平舌面,去轻舔吸撮几口女人那敏感充血的阴蒂。
坐在不远处阴影里的慕容枫,怔住了。
他紧皱眉头,一双鹰眸,死死的锁着那个娇小艳丽的女人的一举一动,包括她轻咬朱唇时的媚态,以及微微仰头时,脸颊上滑过的迷人红晕。
他单手捂着砰砰跳动的心脏,错愕得发现竟然只要与这个女人共处一室,共同待在一个空间里,他那从出生就带着的心痛病,就会奇迹般的得到缓解。比起他慕容集团几代人出了大价钱研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