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源头是延棋在给三个人买增加情趣的小道具的时候,被老板推销了隐形糖果。据老板的说法,吃下这个糖果,就能隐形,身体能穿过人穿在身上的衣服。
当然延棋只觉得是老板看他有钱然后想骗他钱。
偏偏想到如果能在外面把穿得一本正经装的一本正经的吴茧被他们…就忍不住性奋的不行,大不了就当糖吃。抱着这种想法,人色钱多的延棋痛快的买了下来。
“老板你自己用过吗?”延棋挤眉弄眼。
“嘿嘿…”老板也不说话,只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回家之后当然要先给弟弟吃。延棋是这么想的,结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第一个吃了下去。不过一刻钟,延棋没有任何不适的从腿开始慢慢的全身都消失了。
延书也跟着吃了下去,却在吃过糖之后,看到了已经消失的延棋。看起来,吃过糖的在别人眼里是透明的,在吃过糖的人之间,却是能互相看到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这么好的事情当然要跟吴茧分享。当即就搭地铁到了吴茧的公司。
吴茧正是因为升职,三个人才换了大点的房子。升职为策划经理的吴茧,有一间小小的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四周虽然是实墙,门却是玻璃门。
此刻吴茧正在帮下属检查策划方案,越看眉头越皱,有种看到了上个世纪的策划方案的错觉。此时的吴茧看在两个人的眼里,就是赤身裸体的在给是赤身裸体的下属讲话。
啧,延棋不满的踢了那个下属一脚,看着他慌张的乱晃着脑袋,延棋啧啧的又踢了一脚。被吓坏了的男人捂着屁股,招呼也不打一个的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还没有骂他,人就已经吓跑了。
赤身裸体的吴茧起身,走起路来不大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挺翘又丰满的臀部也随着腰一扭一扭的。第一个被这幅景象勾引的延棋在人把门关好之后,推着人就靠到了角落的墙上,穿过衣服,对着被乳贴压进乳肉里的乳头,一阵猛嘬。
延书绕到吴茧的身后,抬腿,把大腿插进他的腿间,撑住了吴茧软下来的身子。
吴茧把捂住嘴,把叫声挡在了嘴里。“延棋、延书?”吴茧对着空气,轻轻的问。
没有回答,腿间的大腿轻轻的蹭动起来,摩擦过阴唇跟阴蒂,蹭的吴茧挺着腰,颤了起来。嘬着乳头的嘴,突然就咬住了乳头,轻轻的拽起,舔弄了起来。
“唔…别…这里、不行…”吴茧压低了声音。
“就要在这里嘛爸爸。”说完,延棋咬住了另外一直乳头。
“嗯…啊…延棋…乖,别吃了…”手上想要把人推开,下半身诚实的扭动着,在突然停下不动的腿上寻找着快感。
“爸爸真骚。”甚少在性爱中说话的延书带着些冷淡的语气说出这话,让吴茧忍不住眼里就含上了泪水,小穴也跟着流出了淫水,大腿跟小穴之间摩擦,带出了点水声。
“爸爸把我的腿弄湿了,”说着就扯开延棋,把吴茧按着蹲坐在地上,腿伸到了吴茧的嘴边,声音有些嘶哑的命令,“爸爸,给我舔干净。”
“唔,延书…”一声声的爸爸让吴茧流了更多的水,羞耻感让他绻起了脚趾,眼泪也流了下来,可还是没有办法拒绝这个稍微有些吓人的小儿子,舌尖试探性的在空气中舔了一下,准确的舔在了那一片水渍上。
“爸爸就惯着延书……”
“嗯啊……”
延棋说着不甘示弱的趴在地上,掰开肥嫩的大阴唇,舌尖沿着小阴唇细细的舔着,然后含住阴蒂,狠狠地一嘬,嘬的吴茧压着声音淫叫了出来,阴道口又是一道淫水,滴在了内裤上。
“吴茧在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以及男人的声音,平日都是开着的玻璃门如今合了起来,透过百叶的缝隙也没看到办公桌后面有人,问过周围的同事,确认人还在里面。
正轻声呻吟着舔着延书大腿的人慌乱的站了起来,却因为腿软,坐到了跟着他一起抬起的延棋的头上。
延棋不满的对着眼前的阴蒂又嘬了一口,延书早有预见的捂住了吴茧要呻吟出声的嘴,甚至在延棋退开之后,懂事的给吴茧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还有嘴角的口水。
门外正是刚来的新同事苏严,算是吴茧的顶头上司,刚来公司对有疑问的项目都会来请教吴茧,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稔了起来。
门一开,苏严张嘴正要说话,却看着平日对待工作不苟言笑的吴茧眼角发红,眼中含泪,双唇好像被人吸过一样,红彤彤亮晶晶的,看起来格外的诱人,一时之间,有些看愣了神。
“是有什么事?”一本正经的语气,却是情欲未消的声音。
门口的苏严一时忘了要说什么,脑海中脑补了很多不合时宜的情节,可屋里一个人没有,吴茧身上的衣服也板正的跟早上刚来时一样。单纯的苏严立马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转身关门跟吴茧隔着办公桌面对面坐着,聊起了之前的一个策划案。
吴茧张嘴想要说什么,嘴里却被通进来一根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