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一半断线的男人躬身吻她,安抚她嘴唇,叫她说不出话之后,又去舔吻她柔软的胸。
知道她不喜欢只偏爱一边,两侧轮流都讨好个够。
他手指还在撩拨,康映柔抵抗不住,因为情和欲让自己理智离家出走。她只能嘤嘤地呻吟,扭着腰肢细声求他:裙子裙子帮我脱了,弄脏穿不回去了
脱是来不及,他送出含住的乳头,拿另只手抚她的脸,专心点,你这样分心让我很不爽。
两根手指被他又加成三根,她下身确实太紧,从未有人进过的甬道含得手指又湿又热。
时伯宜胯下肿胀着痛,一面拿分身去蹭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稍作纾解,一面接着手指刚才被打断的动作,最长的中指往那处小肉芽上按去。
被情欲充斥和滋养的小肉芽已经肿胀到手感明显,指尖在上面挑逗和抚弄,立即让身下的美妙躯体抖动地缩成一团。
快感让她脚趾头都蜷在一起,小穴一直收缩,身体里的手指还在不断捣弄。
不过片刻,甬道里都能感觉到激烈的吸紧感觉,身下的女孩呜呜哭出声,催情的湿润随着她眼泪一起,全喷洒出来,彼此身下还有沙发都被喷湿
康映柔的眼泪里有羞耻,也有快感,她没有脸看他了,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被他手指逗弄着、看着潮吹,只是想一想,她都觉得太淫荡和放肆迟到赶来的自尊心被眼前事实击碎,她拿手捂住自己的脸,哭得好伤心,任他怎么哄也不肯松手。
康康,这不丢脸,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迷人吗?
高潮后,她的身体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虾,教人忍不住地想再吃几口。
时伯宜在她耳边既舔又是亲,还要吓唬她,你一哭,我下面都要被你哭软,都还没进去疼爱你,你舍得让它软?
说着,又拿他那并没有半分见软的粗大分身去顶她穴口。
肉棍刚淋了一身湿,小穴也湿软得不行,一下便顶进去整个龟头,把康映柔顶得又哭又尖叫。
骗子,一点都没有软啊
逗你开心的。这里都没好好尝过你,哪那么容易软。
那个巨物的顶端挤进来,康映柔就知道是什么,她的哭声慢慢变成呜咽,下面那张小嘴费力吮吸着过于粗大的龟头。
你看,还不是急着要它?别哭了,这回真的给你,好不好?
她高潮了三回,又含过他手指,应该湿得足够接纳他。
要是再拖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受不住精关,直接提前泄了
时伯宜去分开她掩面的手,看到潮红面色的漂亮脸上全是眼泪,去拿舌尖舔掉,舔了满嘴的咸。
意外的是,舌头上竟然没有以往女人那些化妆品的工业味道,时伯宜回过神来:她连妆都没化。
她本真的样子,都足够任何男人甘愿俯首,做她裙下之臣。
从内到外,都干净得像一张上好且珍贵的白纸,而他居然是第一个可以在这张纸上留下颜色的男人。
时伯宜问她:要不要先抱你去洗个澡?
康映柔点头。
时伯宜先脱了自己的衣物,再把她的衣物脱解下来。内裤和裙子脱下后,他的手指来解先前她没有解的衬衫扣。
扣子被解开,一直被勒着聚拢的两团绵乳顿时被放松,时伯宜发现她入肉下面那圈早被勒红,去吻了很多下,又笑她:怎么不在一开始干脆脱了?
康映柔知道他在取笑自己,拿脚趾头戳他,时伯宜任由她撒气,撒完把她打横抱到浴室,问她要不要泡一会澡。
康映柔摇头:我在家泡过了,我想冲洗一下。
这么巧,我来之前也泡过。他低声说,难道你也跟我想得一样,不想这么宝贵的时间被洗澡占去?
康映柔又羞又恨,抱着他一口啃在他下巴上,让他闭嘴。
花洒当头落下细密的热水砸在皮肤,她啃的那一口慢慢变成她主动的亲吻。
时伯宜享受着她的主动,抓她的手去抚慰自己叫嚣着要进入她的性器。
有水的滋润,她套弄起来倒很顺利,先前的试探已经让康映柔逐渐知道,怎样怎样会让他更舒服,她用手指套弄到顶端时,总会故意在他肉棍顶端的马眼上多停留一下,用指腹轻挠和刮弄。
男人腰间和臀部的肌肉,因为她这样调皮而不断绷紧收缩,他紧紧抱住她,把这种快感用将她勒疼的力量回馈到她身体上。
康映柔皮肤嫩,娇声喊疼,他还不舍得松手,用舌尖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四处化解她喊叫里的疼痛
她越喊,时伯宜的那处肉棍就约胀,直到某刻他意识到那火热的巨物根本等不到进入她身体,混沌地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随手关水,从沐浴用品的托盘中拿到沐浴露,挤了一手到掌心。沐浴露连同手掌,钻进康映柔大腿间,他急躁而粗鲁地抹开一片滑腻时,手掌自然会偶尔顶到她小穴。
她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