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在想到喊学长的时候,本来还抱着调戏一下陈最的想法,没想到他从善如流的同时还反将一军。
修长的指节缓缓挑弄着她胸前的领带,神情自若,眼中却蕴含无数暧昧,瞳仁亮如晚星。
陈初不甘示弱,扣住他手腕,又朝前坐了坐,腿心贴着他紧实的大腿肌肉慢慢磨,直到少年的气息变得有些灼热时,忽地直起腰,压着他往书桌上靠。
“我是来问题的。”她说着,顺手捏起桌上的试卷,扫了一眼,皱眉,“好难……”
陈最被她的表情逗笑,干脆收了力度,任她在身上为所欲为,手肘后搭在桌上,指尖勾出衬衫的下摆,贴着她腰线轻轻摩挲。
在这种暧昧丛生的氛围里,每个细节都暗示着情欲,腰上不断传来痒意,或轻或重的点弄,让陈初生出错觉,除了心脏以外,连皮肤都脱离了自主感官,成了他的东西。
是可以随心描摹的宣纸,透明得不言而喻,也是河边随波逐流的春草,自甘陷溺在这份温柔里。
“真的是来问题的?”
陈最看着她脸颊上漫溢的绯红色,轻笑一声。
“不是会怎么样?”陈初挥开桌上的试卷,合拢腿,弧度饱满的臀不断蹭着他胯间,催生着那份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唔……”
陈最察觉到陈初的的小心思以后,捏着她的腰朝上一提,然后稳稳坐在了蓄势待发的性器上,逼出这声短促的吟哦。
单薄的蕾丝内裤除了增添情色氛围之外,毫无意义,甚至更显出她的欲拒还迎。
不断涨大的轮廓带着不容抗拒的生硬力度将蕾丝彻底压进了穴口,这里的肌肤最为娇嫩,只一瞬,就激起许多快感。
即便刚才的调情还很青涩,但也足以让她的小穴变得湿漉漉,流出来的爱液将他的裤子染出深色,性器也变得更加蓬勃。
“那就换个题目研究。”陈最气定神闲地解开领带,扔到对面的床上,白衬衫太薄,透出胸前两抹诱人的红晕。
“研究?”
陈初还在发怔的时候,纽扣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柔软的双乳呼之欲出,乳尖感受到凉意后,忽然翘出惹人怜爱的弧度。
“嗯,比如为什么要穿成这样。”陈最抬起手,抚摸着幼嫩的乳肉,乳尖从指缝中冒出来,宛如郁金香的花苞,又软又粉,被他肆意采撷。
身体越来越热,凝望她的目光深沉且晦暗,陈初咬着唇角,勉强压下喉间的呻吟,想了想,很老实的回答他,“因为你最近好忙,压力肯定很大。”
潜台词,我很心疼你。
陈最闻言,扬起眉峰,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愫,片刻后靠在她肩上,“谢谢。”
短硬的碎发擦过她耳廓,陈初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摸他鬓角,一下一下,哄得很温柔,“辛苦了。”
其实不只是心疼,她还觉得很内疚。
陈最之所以如此努力的学习,是因为想考国内的大学,方便留在她身边。
但是这和邱楠月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她的焦躁与憎恨甚至波及到了陈初,好几次都在电话里冷嘲热讽。
她的眼里只有陈最,而自己只是心怀不轨的“那家人”。
因为不想陈最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陈初每次听了,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种掩饰,反而印证了邱楠月说的厚颜无耻。
陈最是她培养成才的,现在这个用来避开麻烦的房子是她出钱资助的,这些名为关爱,实为投资的付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折断自由与出口以后,只留下服从的选项。
前额抵在她肩上,虽然很瘦,却稳稳的支撑着他,那些晦涩的情绪和无处发泄的痛苦全都被托了起来。
她是他落难时的浮木。
同样的血缘,同样的伤口,他们因这些相似而靠近,在抱团取暖的过程中,创造出了只属于彼此的秘密,也因此受尽折磨。
真正的爱,是违背诸多底线,也不舍得分开。
陈最侧过脸,开始亲她的耳垂,脖颈,唇舌濡湿柔软的皮肤,吻痕带着喘息时的热度。
带着薄茧指腹忽然停留在了那粒小红痣上,陈初垂眸,咫尺之间,能清楚的看见他的睫毛和眼皮折痕,漆黑的瞳孔里映着这一点朱砂红。
“哥哥。”
“嗯。”
陈最抬眼,认真的看着她。
“你……”
陈初捧着他的脸,虽然平日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冷峻模样,脸颊两侧却很柔软,捏一捏,还带着无辜的稚气。
“要不要换个地方研究?”
跨坐的姿势肯定不如躺着舒服,无论什么事儿,陈初都坚持贯彻躺平精神,绝不浪费一丝多余的力气。
做爱也很被动,挑出陈最的热情以后,就只负责享受。
“……”
陈最有些哭笑不得,拍了下她屁股,摸到细腻的臀肉以后,心里的欲望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