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严皱着眉,从镜子里看自己被衣服磨得有些红肿的乳头,自从上次裴舒吮出乳汁来之后,身体就像是彻底做好了迎接孩子出声的准备,时不时的就会泌出一点清甜的奶水,胸部也变得敏感,偶尔还会胀的很痛。
“哎”他叹了口气,拿了一个防溢乳垫垫上,裴舒刚买回来的时候他还是很抗拒用这东西的,太娘炮了,但是如果不垫不仅仅乳头会被磨的很痛,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就会被弄湿,虽然他现在基本不出门也没人看见,但是总要换衣服还是很麻烦的。
裴舒最近想把课题赶紧做完然后好在家陪楚严待产,毕竟马上就到预产期了,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这几天他回来的都很晚,今天下课的时候楚严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裴舒轻轻将人抱起来,准备把他放回床上,只不过他一动,楚严就醒了。
“吵醒你了?怎么不去床上睡。”裴舒把他放在被窝里,伸手揉了揉一把他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楚严没睡熟,很快就清醒过来,“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去弄点吃的。“他边说,边习惯性的揉了一把胀痛的胸部。
裴舒的眼神瞬间晦暗起来,“胀了?“
“唔“楚严不好意思起来,作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已经还奇怪了,竟然还会产奶,太羞耻了,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准备起床去给裴舒弄点吃的。
裴舒看他起身,宽松的棉质睡衣轻薄的贴在他的身上,堪堪盖住屁股,浑圆的肚子挂在腰间,将衣服的下摆撑开,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衣服下面的无限春光。
裴舒忍不住,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吃饭,只想吃他,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不是胀吗?我给你疏通疏通……”话还没说完,便张口含住了楚严的胸。
棉睡衣顿时晕开一块水渍,裴舒皱着眉,嫌弃的将嘴里明显厚实了不少的布料吐出来,竟然一口没咬到。
楚严脸都红了,裴舒撩开他的衣服,从里面抽出溢乳垫,再次栖身含住,重重的一吮。
“啊……”积蓄了很久的淡黄色乳汁顺着吸吮的力道滋了出来,裴舒嘴巴一送,被磨得红肿的小肉球抖动着,喷了他满脸的奶水,楚严咬着嘴唇,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
裴舒骤然被糊了满脸的奶香,他用舌头舔净唇边的奶,伸手摸了把脸,又将手上的奶充作润滑油,涂在了楚严孕晚期变得柔软的穴口。
“不……啊呃,不行……”楚严有些害怕,他这几天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下降了不少,又上次假胎的经验,他也能知道自己的甬道现在肯定变得很短,他想起了裴舒粗长恐怖的阴茎,想起了上次被操进子宫的感觉,顿时觉得双腿发软。
裴舒知道他的担心,他不紧不慢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顶弄穴口,有奶水的润滑,手指很快就钻进去了,他试探着慢慢的往里,寻找那个小小的凸点,他对楚严的身体实在是太熟悉,轻而易举地摸上那往上凸起的一点点,指腹不轻不重的按揉着。
“哈啊……别,呃别……”楚严抗拒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腰肢酸软的靠在床头,下身的快感让他坐都坐不住了,摇摇晃晃的往旁边歪去,裴舒伸手将将人扶住,拉着他的脚踝把人往下拉,楚严顺着床头滑下来,双腿腾空,重重的躺在了床上,高耸的巨肚被粗暴的动作震的抖动了几下,楚严脸白了一瞬,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不过很快就被汹涌的情潮淹没了。
裴舒双手握住楚严的胸,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被扩充好的穴口微微收缩着暴露在了裴舒炙热的目光中,裴舒挪动了一下屁股,将早就硬的发疼的阴茎顶住穴口,耸身插了进去。
“啊啊——”楚严想的没错,宫颈口变得短而软,裴舒刚刚猛地冲进去,小半根阴茎一下子就捅进了子宫里,受到惊吓的子宫紧密的收缩着,楚严又痛又爽,张着嘴半晌喘不过气来,声音全部埋没进了汹涌的快感中。
裴舒被夹的头皮发麻,从小腹传来的快感顺着脊背迅速攀升,火热湿润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差点给夹射了,他动了动身子,缓慢的从子宫里退出来,换了给角度,再次狠狠的捅进去。
“呃……”裴舒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扭动腰身,企图挣脱这灭顶的快感,裴舒坚硬的肉棒擦着敏感的宫口,重重的顶上子宫壁,就这一点软嫩,凶狠的抽插起来。
这感觉太奇怪了,没有插进子宫的酸胀也没有肠道里顶住前列腺的舒爽,可子宫从来没有被触碰过,敏感的不行,骤然被凶狠的研磨顶弄,折磨的楚严快疯了,他大张着嘴,涎水顺着口舌流出来,双目失神,脸红的像是要着火。
微微凸起的胸像是把手被裴舒抓在手中,稍微一用力就能喷出一小股奶水,这是他儿子的口粮,他不舍得浪费,张开嘴接住,房间里充满了奶香和淫靡的气息。
楚严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捂住肚子,用力将腿蜷缩起来,企图让裴舒插得再深一点,肠道痉挛的绞住插在里面的肉茎,裴舒急促的喘了一声,阴茎进出间耸跳几下,将积攒了许久的一泡浓精尽数射在了里面。
楚严抱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