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好像又回到了柏荟澜山的日子,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又挨在一起温存。
网上发酵的舆论并没有任何实际性影响,一切还是按部就班。
但大多数时间,其实都只有徐怀柏在忙,乔烟挺清闲的。
深夜,徐怀柏回到别墅,一楼只亮着走廊的一盏小灯,玄关放着一双女士高跟鞋,昭示着乔烟在家,并且二楼灯亮着。
他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上楼,太安静了,以至于他的脚步声如此清晰。
“乔烟?”
客厅也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卧室的灯熄着,但床铺干净整洁空无一人。
床尾,还是那天那个盒子,被打开了,里面只剩下一个猫尾肛塞。
“叮铃。”
徐怀柏又喊了几声乔烟的名字,应答他的却是一点轻微的,清晰的铃铛声。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他忽的拉开了大阳台的窗帘。
不远处的围栏边,倚着一个女人,她披着黑色的外衣,手臂懒懒地搭在栏杆上,背影窈窕,曲线隐隐绰绰。
温和湿润海风迎面吹来,好像夹杂了某种香水味,又或者是沐浴露的味道。
“回来了?”
乔烟回头,弯着眼睛朝他一笑,阳台的灯开着,能让徐怀柏清楚地看见她的眉眼,以及,脖颈处的黑色项圈,中间缀着铃铛。
他想推开阳台门却发现被锁住了,乔烟抬手,摇了摇手里的钥匙,歪着脑袋朝他走过来,“怎么?想撬锁啊?”
这下走近了,徐怀柏看得更加清楚。
可乔烟在下一秒就轻轻拨下了身上的外衣。
她身上,除了项圈,还有那身合适的黑白女仆装,小小的蓬蓬裙,堪堪遮住腿根,低胸设计,有一朵白色的大蝴蝶结。
白色蕾丝吊带袜,没穿鞋,也不在意脚底白色上的污,就这么隔着一层玻璃门,乔烟凑过去对他笑。
“没找到猫耳,”她意有所指,“要不然,不戴了?”
“今天什么日子?”
徐怀柏衬衫扣子开了叁颗,露出小片麦色胸膛,他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额头靠在上面,眼神直白,“还是说,烟烟又有坏心思?”
乔烟不说话,也轻轻靠上玻璃门。
胸口诶上去,被挤压变形,衬得露出的部分更加饱满深壑,她在玻璃上哈了口气,接着,印上一个吻。
而从始至终,她的眼神似勾,没有离开过徐怀柏的。
“外面冷,要勾引我,进来勾。”
“要是进来了,只怕不止是这个进来吧?”
徐怀柏也弯唇笑了,舌尖顶了顶上颚,眯着眼瞧她,“那你想要哪个进来?”
乔烟更直白,“都想要。”
“那就开门,宝贝儿。”
这下她又不说话了,继续对他笑,眼睛转了转,往卧室瞥。
他手已经按住了门锁,不安分地拨弄,“怎么才肯开门?”
“这么猴急,我勾引成功了吗?”乔烟故意问他。
“你光是站在我面前,就是行走的春药,”徐怀柏低声,“不对,就算没站在面前,光是想到你,我都会有反应。”
“这么有诱惑力啊…”
乔烟话音一转,下一秒就给他下套,“那你戴那个肛塞给我看,好不好?”
“我说呢,原来在这等着我。”
徐怀柏低笑一声,“戴了就给操?”
“当然。”
她用手指在快要消失的唇印上画了个爱心,“我很诚信。”
“那你给我戴,好不好?”
“我想看你自己戴,好不好?”
徐怀柏没说话,就隔着玻璃跟她对视,眸中欲望翻涌,越来越浓重。
就像恨不得砸碎了玻璃冲过来吃了她一样。
“徐怀柏,”乔烟直接把整个身子压在玻璃上,额头抵着玻璃和他对视,放软了语气,“我想要你戴着它操我,好不好?”
一秒,两秒,叁秒…
第十秒,徐怀柏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等着。”
乔烟哈哈大笑起来,活像勾引得逞的妖精,扶着玻璃笑,并慢悠悠地打开了门锁。
…
卧室灯昏暗,走近了才会发现墙边多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正对着床,而镜子里,是床上缠绵而热切的景象。
半截猫尾巴垂出床沿,跟随着动作起伏,徐怀柏抬手脱掉衬衫,摁着乔烟的腰不断挺身。
乔烟眼睛弯弯,瞧着他头上晃动的猫耳笑得越发开心,“……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原来被你藏起来了。”
他们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徐怀柏居高临下,不放过她的每个微表情,她胸前双峰挺翘,在他的操弄下跳跃着,每次抽出都是整根,再完全没入,撞得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乔烟仰面躺在大床上,身上女仆装还算完好地挂在身上,丝袜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