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成贤塌着腰身,努力放松身体一点点的把玉势插进后穴去,玉势尾部有一条细带,绛红的,意外的把他健康的肤色衬托的白皙了不少。
虽做了不下数次,齐成贤虽不矫情,可是每每和他做完后,承受了一番粗暴抽插的蜜穴总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齐成贤心里一惊,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他房间内的窗户竟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窗子大开,霍长洲跳了进来。
只需沐浴后将涂了药的玉势放进去,窄穴吸收了一夜的药性再取下来便格外的水嫩,即便是前日夜里刚欢爱过,只要在睡前插上玉势,一觉醒来不适感就会减少。
准确的说是盯着玉势。
“王爷,该喝药了。”
掌柜随意提了一嘴。
他阴沉着一张脸,危险的眯起眼睛,盯着他赤条条的下身。
用玉势保养后穴的时候被抓个正着,叫他怎么能说出口来。
霍长
霍长洲特别黏他,好歹是个安郡王,却整日呆在他的房里。明明自己房间更加宽敞,舒适,为了和他待在一块,却赖在他的房里不走。
晚上,霍长洲可算回到自己房里了。齐成贤沐浴更衣后弯着腰从柜子深处翻出个木盒,瞧上去平平无奇,他心如鼓擂,扣住边缘打开,里头装有一根细长的玉势。
哪怕他们做完后,过去三五个时辰,齐成贤的下面依然会有明显的异物感和酸痛感,一度让青年有些坐立难安。
他心中顿感欣慰,但等他放下药碗,余光一眼就瞧见霍长洲大咧咧摊开在桌上的书。他只扫了一眼就变了脸色,上头配着一幅幅的画,二人光着身子在抵足纠缠,看得可不正是断袖图。
霍长洲像是不解气一般又打了几下,青年屁股浑圆挺翘,臀型很好,他下意识揉了揉。傻王爷在外听到呻吟,疑心齐成贤的房里藏了人,才推了窗子跳窗进来。
掌柜开店几十年,什么客人没见过,所以当齐成贤犹犹豫豫掩着面进去的时候,掌柜打包票,一定会让他满意。
他在宫里问诊时不是没有见过男宠,只是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像他们一样……
“是……”齐成贤张了张嘴说了半截,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他整个人怒火中烧,彻底被点着了。
齐成贤脸都绿了。
齐成贤迫不得已,便借着买药的名义偷偷在外买了一根玉势,以及滋养后穴的药膏。
将一根玉势全部塞进了下头的蜜穴,齐成贤的额头因为他方才的动作渗出些汗水,小声喘息。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就听到了开窗的声音。
最后又在他嘴皮子要磨破的情况下,才哄着傻王爷喝了药。
里面的软膏完全融化在了甬道深处,随着玉势被骤然抽出,穴口里涌出一股掺杂药香,混着肠液的白色液体。
“长洲,你……”
有时他还在睡梦中就被霍长洲贯穿,王爷在床上虽无怪癖,但在性事中经验有些不足,经常还未等青年适应就色中饿鬼般的横冲直撞。
“不要。”霍长洲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见青年并不吭声,傻王爷把玩了一下坠在臀缝间的绛红细带,随即揪着尾端毫不犹豫地抽出他体内的玉势丢在一旁。齐成贤大叫了一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王爷,别看了。”他伸手想要去拿,但却被霍长洲躲开了。
如今,她的两个儿子们全都长大了。盛听兰闭了闭眼双手合十,钰书他涉世未深,性子单纯,愿他所遇皆良人;而成贤心性格外通透,凡事看得太透彻,也太明白,骨子里又带着点傲气,希望他做一回‘糊涂人’。
“哎呀,就算是那后宫里头的男宠们,也都是这样保养的。”
齐成贤瞪大眼睛,他脸上闪过慌乱,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霍长洲摁住身子动弹不得,王爷声音里带着怒气,质问他道:“这是什么东西?”
一开始齐成贤还会劝他回自己房里,后来劝又劝不动,便由着他。只是今日进来送药,却难得看到霍长洲端坐在桌前安安静静的看书。
见房内并无旁人,霍长洲刚放下心,但随着他拍打的动作,穴口受了刺激,一阵收缩,吐出淅淅沥沥的浊液……
霍长洲在和他尝过欢爱的滋味以后,就隔三差五缠着他做。他被奸弄了几回尝到甜头,但最近频繁胡作非为,齐成贤终于有些受不住了。
齐成贤在厨房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留下盛听兰神色复杂的望着他的背影。
霍长洲在抽出玉势时碾过他的穴心,这会儿腿脚发软,浑身无力,刚想要解释几句,却被少年一巴掌打在臀尖。
霍长洲样貌极佳,又从小长在皇室,即便脑袋受伤,痴痴傻傻。可在他的骨子里仍然还有几分生来就有的矜贵,现下安静的端坐桌前,一时间叫齐成贤还以为他的脑袋已经完全恢复了。
“那先喝药好不好?”
*
乍一看像极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