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齐钰书一睁开眼睛,就感觉下腹温热,他低头望去看到龙熠一脸温柔的揉着他小腹。
“熠哥。”齐钰书拉开了床幔,阳光照进来,暖橙色的阳光给龙熠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
见他醒了,龙熠亲了亲他的脸颊,“肚子还好吗?”
齐钰书一想到夜里的事情,瞬间涨红了脸。
起因是龙熠抱着他到铜镜前,就见镜中人浑身上下布满了红痕,活像是被人标记了一般。龙熠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缓缓在他的体内抽送,齐钰书又惊又怕,一方面担心自己会掉下来,另一方面对着镜子则让他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但好在这种姿势下,并不好肆意冲撞,男人的动作因此收敛了不少。
而齐钰书也由起初的惊慌失措,不停地呜咽,到后来的一脸淫态。
龙熠将他放下来,让他上身贴着镜面,性器重新进入他的体内。
铜镜的镜面上冰凉一片,齐钰书赤裸的胸膛甫一挨上,登时被镜面冰的打了一个激灵。
“好凉!”
只是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口中就发出一声闷哼,他的身子被龙熠粗蛮的顶撞弄得站不住脚。
因着两人身量相差了些,叫少年略有些辛苦。但是好在齐钰书天生身体的柔韧性就不差,腰肢软的不得了,正因如此,在平日里和龙熠欢好大多姿势都能驾驭得了。
齐钰书内里还盛着满满的精液,一抽一插间,就见稀稀拉拉的精液沿着两个人的交合处,一点点的滴落在地面上。
齐钰书的尾椎处一阵酥麻,杏眼半阖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两根粗长阴茎插得又深又满,他双手无力的撑着镜面。
铜镜里的人被欲望纠缠,干净又淫荡。
龙熠在他体内射完了精液,抱着他温存,齐钰书缓了一小会儿,嘴里小声咕哝着肚子胀。
龙泽前辈给他的药虽然有作用,但见效较慢,在欢爱过后并不会当即吸收掉体内的龙精。
男人抽出他体内的阳具,找出两条柔软干净的丝帕,塞进他下头的两处妙穴里面,堵住精液防止溢出。
幸好两条丝帕都足够柔软,而且是上好的丝质,和外头略显粗糙的通用粗布帕子截然不同,摸上去的手感很好,极大程度避免了手帕将他肉道摩擦的更加红肿的可能。
内里的异物感不减反增,让他有一些不适。但很快不适感就被欢爱后疲惫的身体彻底打败,齐钰书刚一挨到床上的软枕,就阖上眼帘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许是睡前折腾了半天所以一夜无梦。
他想着,不禁低头看了看小腹,又恢复了平坦,而身下两处肉穴里的丝帕被取出来了,倒是感觉清爽了不少。
齐钰书脸红心跳,羞赧的移开目光,“我没事了。”
二人盥漱完毕穿戴整齐,正赶上齐成贤来探望。
他带着鸿云一进门,就见龙熠在替弟弟理袖口,即便清楚他跟弟弟的关系匪浅,可他亲眼目睹,却又是另一码事。
怎么说呢,大概是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心里感觉。
即便这头‘猪’还是位少见的英年才俊。
但是看在他对弟弟不错的份儿上,齐成贤总算是能稍稍放宽了心。
齐钰书来的时辰委实不巧,鸿云昨日没能见到他,只是从公子的口中听到二公子来的消息,心中雀跃了小半天,这会儿难掩喜悦的低声喊了句‘二公子’,后者笑眯眯的应了声。
鸿云将托盘上的鸡丝粥,牛肉鲞和胭脂鹅脯,一一摆上来,
齐钰书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低声道:“哥,自打你来晋南以后,我们好久都没有说过话了。”
“是啊,”齐成贤眼珠转了转,突然道:“钰书,晚上要不要一起睡,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齐成贤想,他和霍长洲的事情总不可能一直隐瞒。
尤其是霍长洲心思敏锐着,根本不用他说,一眼就看出来弟弟跟龙熠之间微妙的关系。
昨夜提起弟弟霍长洲还说他们有五分像。
“只有五分相像?”齐成贤当即反问道。
其实俩人相差最大的是眼型,齐成贤的眼睛形若柳叶,眼尾呈微微上翘状;弟弟钰书则是杏眼,眼睛水灵秀气。
“我弟弟的相貌随了我娘,我随了我爹。”
所以即便是亲兄弟,但却是截然不同。
“所以,他和你都说了什么?”霍长洲突然问,话题转移的突然。
“嗯,就,就是和我说了一些家里的事。”齐成贤摸了摸鼻子,垂下了目光嘴上干笑着。
霍长洲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末了,说道:“届时我问问你弟,在府上住的习不习惯。”
齐成贤沉默了好一瞬,让霍长洲和弟弟闲谈,不用想他都知道的,为了避免尴尬,俩人自然三句话不离他。
而且他有种莫名的预感,就以霍长洲的性子,只怕是会顺理成章的说到他俩的关系。
与其等弟弟一脸震惊的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