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屿醒来的时候发现陆景淮已经离开了。
身边一片寂静,昨夜里被陆景淮抓乱的床褥也恢复了原样,看上去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空气里若有若无的精液气息提醒着程屿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程屿的贤者时刻似乎来得有些晚,现在才有些后悔,昨天晚上不该那样粗暴的对待陆景淮。
于是给陆景淮发送了很多条消息道歉,一整天都没有回复。
去田径训练场上蹲人,也总是扑空。
程屿再次见到陆景淮的时候·,已经距离那次强行插入过去近一个月了。
“陆景淮,躲我躲得挺辛苦啊?”程屿把人堵在田径场上的厕所门口,正是门禁的时间,整个操场上只有陆景淮和程屿两人。
陆景淮不看他,也没理会他,身子却不自觉躲避着程屿的触碰。
“这么怕我?”程屿说着,手便犯贱地摸在陆景淮的两腿之间。
“你!”陆景淮恼火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程屿手上的动作更为肆意,搁着一层薄薄的训练裤扣弄下面的肉穴。
“拿开!”陆景淮心中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程屿触碰到他那个地方,浑身就像是被抽去力气一般,让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半软着身子撑在墙壁上,任由着程屿的手指轻轻拉扯两瓣阴唇。
“想要拿开也行,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躲着我吧?”程屿一碰到陆景淮的身子,就忍不住想要从这诱人的身体里得到些什么,“或者,用实际行动解释解释?”
说着,手指向前方划去,一把握住了陆景淮的整根性器。
“程屿!”陆景淮吼他,“你给我松开!!”
“害羞的话,咱们可以进里面说。”程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陆景淮,厕所里面的隔间足够密闭,即使是白天人多的时候,也可以在里面发生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陆景淮担心程屿再这么乱来,真的会被别人撞见,只能同意,默不作声由着程屿握住他的性器往厕所隔间的小黑屋里去。
碰——
程屿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把陆景淮按在隔间的木板上,强势霸道地咬上他的嘴唇,舌尖瞬时而出,贪婪地吮吸着陆景淮的滋味。
“唔——”陆景淮挣脱不开,舌腔内被程屿湿热的舌肉撑入塞满,热烈的气息钻入鼻腔,带着男人独特的攻击气息,他在这火烈的深吻中丧失所有抵抗力。
程屿卖力搅弄着陆景淮的软舌,碾压着温热舌腔内的每一寸软肉,直到他自己精疲力尽,呼吸困难,才肯停下来,继续压在陆景淮的耳边喘着声问道,“……说啊,为什么……这么久不理我!?”
“唔……”陆景淮还没缓过来,眼眶憋得通红,那天晚上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虽然记忆不是很清晰,他却用身体感受得很真切,而且不得不去承认,程屿带给他的快感无法抗拒。
以至于在逃避的这几天里,他总是会不由自主想起自己下面的肉穴被程屿操干的模样,以及那种无法言喻的欢愉。
心理性的厌恶和生理性的快乐彼此交替,陆景淮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件事。
难道要他亲口告诉程屿,他被操得很爽才够吗?
见陆景淮一直没有说话,程屿本就憋在心里的火气顿时涌上头来,他按住陆景淮的脑袋,把人往下按,朝着他充血膨胀的大肉棒上埋去。
陆景淮刚刚放松的情绪再次警惕起来,他正要甩掉程屿的手,却听到程屿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想被别人知道你的秘密,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程屿继续把人往那个地方指引,趁着陆景淮犹豫时,掏出粗硬的大肉棒,塞入陆景淮的口中。
“唔——”陆景淮蓦然瞪大眼睛,口中突然闯入的硬肉顶撞着他喉间最软嫩的地方,让他根本没有时间躲避。
程屿看着陆景淮脸上的表情,继续往里面探了探,龟头触碰到温软紧致的嫩肉之后再度充血膨胀,紧密地摩擦着满是口水涎液的舌腔,程屿挺了挺身子,让陆景淮的口中发出更多淫糜声音。
“卧槽……真几把爽……”程屿兴奋地在陆景淮的口中抽插,陆景淮脸上难以抑制的痛苦表情让他想要更多,“陆景淮,你他妈的装什么装啊?被我操得不爽吗?”
陆景淮很想把口中的硬热巨物咬住,可是他的下巴被程屿用手掌控住,只能被迫接受肉柱在他口中横冲直撞。
程屿把陆景淮从胯下拉起身,直接反手按在墙壁上,撕烂了陆景淮的外裤,露出圆挺结实的臀肉,把沾满透亮涎液的大鸡巴压在那臀肉上。
“那老子就把你操服帖了,好不好?”程屿伏在陆景淮的背肌上,在他的脖颈后呼吐出阵阵热气,大鸡巴在手指的牵引下已经抵在了陆景淮的后穴口上,口水润滑的作用下,绵密的摩擦着穴口上的嫩肉。
“啊啊……程屿……你别乱来!”陆景淮嘴上虽然这样说,下面却已经濡湿一大片。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特别是程屿在他身后这样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