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夜召哪位娘娘侍寝啊?”
太监总管手里端着各宫嫔妃的封号,立在自家主子面前,波澜不惊地看着徐照天把头慌张地埋在一大堆折子里,眼神都不敢抬了。
唉……可怜的陛下。自从操心的太后给陛下后宫强制塞了两位绝色美人后,原本兢兢业业,生龙活虎的陛下就被那两个美人给榨干了,如今一听侍寝竟怕成了这个模样。
“我……我今夜要呆在御书房处理国务,让他们……都……都早点歇息,不用等我了。”
徐照天慌里慌张地拿起一本奏折,装作认真办公的模样,“嗯……这个,徐大人的提议可以考虑。那个啥?李公公,让他们都睡了吧,别来找我。”
“可是陛下。”李公公颇为无奈地指了指御书房外,“黎美人已经在外头候着有一个时辰了。”
“什么?不是……他他他……”徐照天激动地蹦起来,“你怎么能让他过来呢?”
李公公也是有苦难言,黎美人今个拿刀横在自己脖子上,这……也不敢不从啊。
“陛下……您睡了吗?奴家在外头候着,可冷极了……”
这一通委屈巴巴的诉苦倒让徐照天汗毛直竖,直接想起了成亲当晚被看似柔弱的娇俏美人一把扑倒,掰开双腿一通狠cao。这黎杉……他他他……是个天乾啊!
那边黎杉楚楚可怜的叫唤还在继续,徐照天早就急地满头大汗,感觉屁股已经开始疼了,一扭脸看到那敞开着的窗户,情急之下竟然想跳窗逃跑。
李公公一楞,慌忙拉住准备落荒而逃的可怜陛下,“陛下啊,你这是做甚?伤着了可怎么办?”
“笑话,我呆在这里才会受伤好不好?”徐照天一脚蹬开李公公来拉他脚的手,双脚一蹦,成功……成功……扑进了黎美人的怀里。
黎杉那张绝色小脸上立刻绽出无双笑颜,温言软语地问候,“哎呀陛下,不用如此着急,奴家这不是来伺候你了吗?”
徐照天“……”
李公公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小主子被黎美人扛在肩上,黎杉心情极好地轻哼着歌,时不时用那素白的玉手恰一下小陛下圆润的臀瓣。徐照天双目无神,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一副英勇就义的悲戚模样。
“唉……可怜的小陛下啊……”李公公难过地从兜里拿出手帕拭泪,“才刚刚及冠啊,就碰到了这般如狼似虎的美人们。”
徐照天被黎美人扛着回了寝宫,一把扔到塌上,急色的黎美人连前戏都懒得做,直接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兴致勃勃地掏出胯下白净的孽根。他见徐照天呆愣着没有反应,情急之下使用内力,瞬间就将徐照天身上衣物尽数撕碎。
徐照天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胸膛,上面还有昨夜被司公子啃咬的红痕,一时语塞,盯着黎杉看了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这是朕最后一件就寝的衣服了……”
“都就寝了,陛下,还要穿什么衣物?”黎杉笑嘻嘻地贴过来,擒住徐照天水润的唇瓣就准备缠绵一番,被徐照天绝情地推开,威严霸气的陛下觉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毕竟……他已经没有衣服给黎杉撕了。
被欺压疼爱了数日的徐照天突然开窍,觉得他要树立作为君主的威严,遂拿起白日准备好的小鞭子,对准始料未及的黎美人,鼓足勇气怒斥道,“作为妻妾,哪能如此放肆!你……你不过是伺候君主舒服的……的……什么罢了……你如今太……太娇纵了!”
“哦!”黎杉饶有兴趣地支起头,坐卧在床榻之上,挑眉笑眯眯地道,“那奴家错了,君主怎么惩罚奴家,奴家都认了。”
“当真?”徐照天握住鞭子的手不稳,试探性地朝黎杉敞开的玉体鞭打了一下,力度并不重,可美人还是极其凄楚地“哎呦”叫了起来,似乎真被打到了痛处。
这一下可让徐照天大胆了起来,成亲之夜被强迫的事情他可记得一清二楚,那夜屁股都快被捅烂了,一连几天都不能坐,小陛下念及此更加气恼,遂扬起皮鞭,“啪啪”打在黎杉漂亮的玉体上。
“夫君……哈啊……夫君,我错了,你饶过我吧……唔呜呜……”
白嫩娇贵的美人衣衫半解,光洁纤细的玉体上布满鞭痕,从腰腹蜿蜒至脊背,将那漂亮的美人骨都鞭地青紫交错,惨不忍睹。
可残忍的鞭子还是破风而来,毫不客气地在玉体上留下红痕,娇贵的小少爷受不住疼痛,蜷缩起来仰头哀叫。声音之凄楚,任谁听了都会心疼几分。
“哼!还敢不敢强迫我了?”
鞭子的那一头,徐照天紧紧攥在手里,见黎杉疼地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心里可谓是痛快万分。当即举起鞭子,“嘿咻”一鞭重重打在美人白嫩的屁股蛋上。
“照天……别了……好疼……”
柔弱的哭腔渐渐哽咽,黎杉被这一鞭痛地仰起脖颈,如遭受亵玩的白天鹅,破碎到极致的美感。
“你还知道疼!”徐照天气地在原地跺脚,直接扔掉鞭子,一屁股坐到黎杉身旁,把泪水盈盈的美人拽到自己怀里,让他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