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再次cao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师弟很是满足,却苦了李文,被社长cao了一晚上又疼又累,还得憋着劲逼着自己起了个大早。
然而等他起来,却发现腰部以下都酸痛异常,下体更是惨不忍睹,以往白嫩的臀肉现在布满了青青紫紫,更让李文气愤的是他的穴口以及腿根处,被男人的精液混合了自己骚穴吐出的淫水浸了个透,经过一个晚上的风干此时凝结成固体在那里,淫靡又肮脏,仿佛在嘲笑他送上门来给男人奸了一整个晚上的愚蠢。
他刚下了床,却发现腿根处好像有什么流了下来,低头一看才发现那是社长昨晚射进他骚穴里面的精液,由于骚穴里面的保温并没有凝固,而是在他的骚穴里面浸了一晚上。
他的阴道被男人的精液浸了一个晚上。
想到这里,李文悲痛中又有点兴奋,这让他不禁想到,自己果然像社长说的那样就是个天生的淫荡浪货。
他弯下腰去捡昨天晚上被社长扔下的衣服,却不知身后有道目光直直地盯着他那布满手印与指痕的屁股,看着他红肿的穴口周围还有凝固的不明物体,以及不断往下流的精液。
社长一想到那是昨晚自己亲自射进去,并且在小师弟的骚穴里泡了一个往上,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本就因为晨勃的肉棒此时更是胀痛不堪,恨不得马上就插进这个大早上就撅着屁股勾引他的骚货的浪洞里面。
李文刚捡起自己的裤子想要套上,就被身后伸出的手夺走扔到了一边,那个昨晚搞了他一个晚上的罪魁祸首此时揽着他的腰,嘴巴贴着他的耳朵吹气。
“怎么了宝贝,起这么早。”他跟只大型犬似的贴着李文的后颈轻轻地蹭了蹭,好像乖的不得了,就像他们两个真的是两情相悦的情侣一样,若是他胯下那根孽根能不顶着他的屁股的话,还真像这么回事,李文想。
见李文不吭声,社长喉咙里面发出类似撒娇的嘤咛声,李文也不清楚一个大男人是怎么发出这种声音的,他被蹭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宝宝你怎么不理我,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李文发表意见,就抱起他走进浴室,李文又羞又气,却也无可奈何。
社长抱着他走到马桶边打开盖子,让李文翘起臀部把手指伸进被干得软绵绵,红艳艳的嫩穴里抠挖,社长一边听着李文压抑地小声呻吟,一边把那浊液从骚穴里挖了出来清理干净。
社长帮他把骚穴清理干净之后,把手指拔了出来,那内壁竟是缠绵挽留带出一点被干得艳红的穴肉,那骚穴像是挨操了似的依依不舍地缴着他的手指。
社长一手握着李文的腰,一手插在那嫩穴里面,盯着他手下的诱人骚穴,眼神渐渐深沉。
感觉到嫩穴勉强干净了不少,李文赶紧伸手阻止了社长继续抠挖的动作。
社长笑了笑依着小师弟将手指抽出,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退开一步,看着小师弟自己拿起一块毛巾,弯下细腰从自己大腿处开始擦洗上面的污浊。
社长奸小师弟背对着自己弯着腰,布满指痕被自己撞得红肿的浑圆臀部随着擦洗的动作轻晃,也不再忍耐,挺着孽根一个箭步走了过去,又把淫棍插进冷却了一晚上的嫩穴里,那穴里早就被精液泡得又松又软,孽根毫无障碍地就一插到底。
被耕耘了一晚上,本就没有休息好的李文浑身酸痛,男人这一撞把他往前一顶,差点摔倒,男人见状伸出健壮的长臂把小师弟捞了回来,把他的腰弯成九十度,大掌握住美人腰臀往自己又硬起来的下体按。
“你!你怎么还要做?”李文含着肉棒羞愤道。
“宝贝撅着骚屁股对着我不就是求我干你吗?那我只好满足你的愿望了。”
李文听这淫魔干着自己的穴还这样说自己,气得扭动想挣脱这人怀抱,可那细腰却被男人握着动弹不得,翘臀扭来扭去,倒像是自己主动拿那嫩穴换着角度挤压按摩男人的孽根似的。
社长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道:“宝贝好主动,鸡巴被骚穴磨得好舒服……宝贝用力……”
李文听到这番不要脸的话,脸唰地就红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可被男人这么一说,那浪穴竟也兴奋起来,又开始流出淫液润滑着作恶的肉棒。
社长见那浪穴又开始发骚了,知道李文默许的意思,便掐着他的腰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社长挺腰送胯用力干穴,每一下的力道都像是想把小师弟的嫩穴顶穿似的,李文被撞得一耸一耸,无力地用手扶着墙,撅着雪臀迎合男人,那男人不知哪来那么好的体力,每次一撞,那硬硬的腹肌都好像把那柔软翘臀压扁了一点儿似的,抽出时那臀肉又弹回原状,更显得那臀部q弹可爱。
李文只觉得身后传来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自己,自己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哪还顾得上自己是被男人奸淫,终于不再压抑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用力!大鸡巴好会干……啊啊啊”
两人又淫水四溅地颠鸾倒凤一番,男人在贪吃的浪穴里射了第三次时,终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