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最近睡觉老是做梦,本来做的好好的春梦,他对着那张女装冲得很开心,可一转头,女装忽然被人安了一个头。
她一转身——
赫然就是自己的漂亮舍友。
卧槽!
陆祁今天被吓醒的时候,只有早上五点半。
天已经快亮了,透过晨曦的微光,他冷不丁扫到了床上自己打印的女装。
再一想到刚刚梦里的舍友。
不对了,全都不对了。自从上次做了一次之后,他的直男之心越发污浊了。
他以为自己的性欲减弱了,对着包围自己的女装都冲不起来了。可他在掀起床帘,看见舍友睡得伸出来一截白嫩的小腿时,欲望又在身体里不停翻涌。
右手已经熟练地伸进了宽松的睡裤里,指尖握着那截粗壮的茎身,来回撸动起饱胀的龟头来,晨勃的性器似乎比什么时候都要来的高涨可怖。
粗极,涨圆,青筋交错盘叠在肉茎上,在右手的撸动下,不断地鼓胀着、一突一突地往外跳动起来。
陆祁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的小兄弟,确实长得狰狞又恐怖,舍友的小嫩菊到底是怎么吃进去的?
对于那夜的记忆,他记不分明,最多的可能就是那种极致的柔软缠绵的包裹感:很暖、很嫩,湿湿滑滑的。和自己略带粗糙的指腹完全不同,是一种接近于娇嫩的半融红泥的质感。
之前互相取暖的时候,他似乎也顶到过舍友的腿心,很小的嫩嘴,撞一下就抖颤着骤缩,龟头曾经感觉过它的形状。
青涩的肉芽和青嫩的小花,不给它们沾染与性相关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惊鸿一瞥的小东西格外精致。
粗肥的肉屌,在对那夜朦胧的想象中,逐渐情动,欲望来得汹涌,鸡巴越翘越高——
手指圈住阴茎撸动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在精孔骤缩,骤然喷精的一瞬间,陆祁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等他靠着床杆粗喘着回神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在宿舍里,看着舍友的腿, 把自己的鸡巴撸射了。
草?!
他可真是个畜生。
陆祁急忙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浇灭了自己动情的泛滥欲望。这个点,浴室里还没有热水,不过现在天也不冷,勃起的性器正需要一点冷意,好好冷静冷静。
一回来,他就闻到了自己床上浓郁的精液气味,陆祁难得羞涩,卷着床单丢进了浴室的洗衣机里,准备等舍友醒了,就开始消灭罪证。
期间,陆祁忽然收到了来自姐姐的信息:
陆沄:老爸疯了,他老友准备搬回来,老友有个女儿,他现在上头了,想给你俩牵线。
陆祁:??为什么是我?
陆沄:[白眼.jpg]不然,是我?
陆祁:我妈,我妈怎么说?
陆沄:什么你妈我妈,那是我们妈!妈妈好像还不知道,估计老爸一头热。但老妈不也一直催你找对象嘛!作为亲姐,我好心提醒,有女朋友的话赶紧带回来给我们瞧瞧,否则,你可能在20岁的年纪,就要被迫迈入婚姻的坟墓了……
秋时醒的时候,先是闻到了一阵橙花香气,还有一些早饭的味道——
可是,他怎么喘不过气来了!
秋时艰难地睁开睡眼,看见了舍友的俊脸,他应该是刚刚洗过澡,凑近的时候,舍友脸上的小绒毛似乎还挂着一点儿水珠。漆黑的长睫被水打成一缕一缕的,不过看起来,陆祁的睫毛更长了。
还是那个酷哥帅比舍友。
不过……
“陆、陆祁……你压着我做什么……”秋时的gay达滋儿哇的乱响,他已经想好明天自己发的hot帖子了。
《一觉醒来被化身禽兽的酷哥舍友这样那样,自此小花变菊花!》
这厮是不是忍不住了?终于要垂涎自己的美色了?摸不着的女装照片和卖萌球球,已经完全不足以满足陆祁了。只能将欲望的恶手伸到了自己身上……
秋时做着最后的挣扎:“陆祁,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是直男,我也是,我们这样,不合适。”
陆祁满脸严肃:“对,我知道你和我同为直男,所以,可以女装陪我回家相个亲吗?”
秋时:“嗯,都是直男……相亲?!!”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陆祁见他表情凶狠,马上要拒绝自己的样子,嘴角下压起来,看着有些委屈:“做了做了,我们还是舍友,帮帮我吧。”
秋时难得智商上线,忽然想起来,他们之前互撸以及陆祁这厮毫无羞耻之心地在自己腿间冲刺的时候,他似乎也是这个口吻!
“我觉得不妥舍友……哪有舍友陪舍友回家相亲的。”
陆祁:“我爸不太对劲,我妈也不太对劲,连带着对我姐的教育也不太对劲……所以,能在这几天的假期里,帮帮舍友吗?看在我给你看了……”
他差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