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粉牡丹花肚兜挂在白嫩细颈上,声声吟哦中,她自然而然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趴在他身上,仰颈迎接他好似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深吻。
不过是刚开荤几天,但他一向学什么都快,现在早已摸清了她身上各处敏感点,大手抚摸揉捏,在娇躯之上点燃簇簇火苗。
她禁不起挑逗,腿心早就泌出甜液。他贪婪地掌住娇臀,欲望深重地揉捏,滑腻腻的手感让人流连忘返。
她喘息着,忍不住在他身上乱扭,扭得他嗓子眼起火,下腹坚硬如铁。
啪!他轻轻一巴掌拍在不安分的小屁股上,打得她娇躯一颤,可怜巴巴地呜咽一声,却只会激得男人更加亢奋。
欲望冲天而起,再难忍耐,他扶住娇人儿的臀,挺腰沉入那引人入胜的蜜壶中。
湿热,紧致。舒爽快感在脑中炸裂,两个人都忍不住同时低吟出声。
她眼尾尽染情欲的红,在烛光下分外妖娆动人,是只有他才看得见的绝色,只独属于他。
而他甚至一度差一点儿就与她擦肩而过,差一点儿就要眼睁睁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妻了。
往昔一闪而过,他心头竟然惊痛,猝然抱着她坐立起来,低头衔住樱唇,同时下身携着惊心动魄的力量狠狠撞击。
啊!她只短促地叫了一声,而后便只剩唔唔的模糊之声,与他唇齿交缠,沉浸在缱绻深吻中。同时娇躯瘫软无力,在怀中任他抚摸挑逗。
夫妻敦伦是这样的吗?
为何母亲从未告诉她,行房会是如此夺人心智,让人欲罢不能
初夜的疼痛与不适早已了无踪影。她本来以为还会痛的,但因为他狡黠无比,第二次轻易便哄得她妥协,但从那之后,她仿佛被他拖入了未知的深渊,与他沉迷房中事,无法自拔。
难以启齿的快感袭来,她被抛上一浪又一浪的情潮,而她仿佛孤独无依的扁舟,在他引领的浪潮里起起伏伏
嗯哼世兄,太快啊!
几乎灭顶的快感,她哆哆嗦嗦地向他求饶。他一向平稳的声线此刻因为欲望而更加低沉喑哑,不要叫我世兄
他握住藏在肚兜下颠簸的乳,墨色深眸紧盯着她,舔她的唇角,乖,该叫我什么?
她神智一片混沌,感觉下身要被顶穿似的,战栗着身子迷糊道:嗯世兄
他轻咬了一下嫩唇,下身动作一下重过一下,只是世兄吗?
声音里有人难以察觉的患得患失与卑微,但沉沦在情欲中的林岫安无暇体会。
她又呜咽了一声,带着哭腔,哼哼唧唧道:不
不什么?他隔着布料,含住了圆润的乳尖。
她敏感地轻叫一声,含起胸口,却觉得酥麻无比,抖着手舍不得推开他。无声的纵容只会使他更加放肆。
汹涌欲望之下,他大口吞吃乳肉,在肚兜上留下一片片濡湿水痕,暧昧至极。
不,你不是世兄了啊
嗯,那我是什么?他含糊地问,吃得更用力。
她引颈娇吟,他步步紧逼,乖宝贝,我是谁?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手上,唇齿间却依旧挑逗不停。
本来求他慢些,结果现在突然停下来,蚀骨的痒漫上心头,仿佛千万虫蚁在啃食她的心智,让她禁受不住,哭出声来。
不要
我是谁?好嫚嫚,告诉我,就给你,嗯?他步步引诱。
她脸上满是泪,已经不堪折磨,捂着脸哭道:你,你是夫君!是嫚嫚的夫君了呀!
轰!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本是事实,却带来令宋谨翊自己都预料不到的震撼。
林岫安尖叫了一声,是他突然搂紧了她,下身骤然加速,又快又狠地捣入她体内。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她惊慌失措,抓救命稻草一样抱紧他,却换来他更剧烈的动作。
世兄呃,呃!
叫我的名字,嫚嫚。
宋谨翊啊,太深了!
他却置若罔闻,仿佛上瘾了一般,一遍又一遍,要她唤他的名字,还要她叫他夫君。
林岫安予取予求,哭得两只眼睛都浮肿。他让她叫什么,她就乖乖叫什么。
漫漫长夜,窗外窸窸窣窣下起了大雪,屋内却是浓情似火,久久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