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摆好了,可是左等右等,迟迟不见宋谨翊的人影。宋老夫人就让人去瞧瞧。等得菜都有些凉了,宋谨翊才披着寒风,从外头走进来。
他脸色如常,只隐隐有些疲态。很少见他这样,宋老夫人很心疼,道:庶常馆事务繁忙,你也要注意自个儿的身子,你的伤才好没多久啊。
林岫安才迟了半拍反应过来,对了,他伤病初愈,就忙成这样。她连忙盛了一碗乌骨鸡汤递给他,宋谨翊牵起嘴角,柔和道了声谢谢。
宋老夫人看着,眼中有欣慰。
饭后,宋老夫人本来还想问宋谨翊些什么,但见他神色不佳,就劝他早点儿回去休息。
林岫安心疼他,就回到擎风堂,让他先去盥洗,然后早点儿睡。然而等她也从净房里出来,宋谨翊居然正歪在躺椅上看书。
怎么不早些安置呢?她走过去问。
宋谨翊放下书,把她搂入怀中,说:等你一起。
她一愣,随即红了脸,说:今天你也挺累了,就就不要
宋谨翊的本意只是单纯等她一起睡,没有别的意思,谁知她竟然主动想歪了。沉寂了一整天,他眼里久违地染上笑意,不要什么?
林岫安觉得他又没个正形,瞪他一眼,惹来他的轻笑,亲亲她的眼睛。
她发现,他好喜欢亲她的眼睛呀
今天在家里都做了什么?他与她耳鬓厮磨,温存地问。
他没有动手动脚,林岫安起先僵硬的身体也就逐渐放松下来,倚在他怀里,与他说话。
也没做什么呀,无非是陪陪祖母和三婶婶
不过四婶婶今天也来了,带着素妹妹一起过来的,说原先的那门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宛平魏家请的媒人上门来说,亲迎之日定在明年四月,过几天就把聘礼抬过来。
因为之前听说素妹妹差点儿被那个混蛋定国公世子抢了去,她一直心有余悸,现在听说宋莲素的婚事能有着落,不必被那范平糟蹋,她很高兴。
宋谨翊听她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说,声音软软的,很催眠。他缓缓合上眼。
林岫安说了半天,感觉他好像已经睡着的样子,正在迟疑间,突闻他嗯一声,依旧闭着眼说:还有呢?我刚刚回来的时候,仿佛听人说你和祖母在佛堂礼佛?
啊,没睡着啊。
林岫安忙回答:嗯!祖母让我抄佛经来着。我本想着我写字不好看,恐祖母不满意,结果祖母夸我写得很好呢!
他想到从前在侯府见到她的鬼画符,睁开眼,失笑道:有多好看,也给我瞧瞧?
林岫安一听,又兴奋起来,兴冲冲准备离开他怀里,真要去拿写的东西来给他看。
宋谨翊不过随口一说,手上微微用力就锢住了她的小身子,懒懒道:太晚了,明天再看吧。
林岫安哦一声,头复靠回他肩上,见他微微翕目,似已困极了,她咬咬唇,提议:那,我们去床上睡吧?
她在他怀里,探头探脑的,像只怯怯的小松鼠,可人得很。
他嘴角勾起,应一声,与她一齐起身去床上躺下。
今夜终于什么都没做,安生睡觉了。林岫安很高兴,窝在他怀里,安然闭上眼。一夜无话。
但是,她的想法终究是太天真。
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正是晨寒料峭的时候,她就在全身战栗之中醒了过来。
腿心处有柔软湿润的触感,有暧昧粘腻的水声,她抬头往下身看,见他正埋首在她两腿间。
啊她忍不住溢出呻吟,手指难耐地抓紧床单。
他饕餮一般贪婪舔舐,直舔得她娇躯震颤,极致一波连着一波,软烂如泥。他方挺身而入,她柔弱无力地啊一声,被他掌住两股,孟浪冲撞起来。
呃睡梦中,她已经被他褪了衣衫,肚兜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腰际那根细细的带子亦岌岌可危。
饱满双乳陷入他掌中,被迫受他爱抚揉弄,她眼眸含水,盈盈望着他,似嗔似怨。
她果真是想得太简单。自从洞房之夜后,他便一日都没有空过,就算她腿间不适,他也能换着花样儿地与她在床上厮混,叫她欲仙欲死,身不由己。
你,你快些,莫耽误正事她喘息着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明提醒他,别误了早朝的时辰。
宋谨翊一口咬住她软嫩的耳廓,热气喷在她耳中,让她再次坠入迷蒙。傻嫚嫚,你忘了,今日无朝会。
言罢,他狠狠一顶,她婉转哀吟一声,被顶得又酸又软,彻底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