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习惯保养她的剑。醒来之后,她花了点时间接受自己这怪异的身体,经过几天的调息,虽然吃得不怎么样,但身体明显好了很多。硬要说起来,明明应该是没有修为的,但使起剑来似乎动作与以前有灵气的时候相比,还要顺畅一些,说不出是为什么。
当然,威力早就大减。无法运气,剑意只是剑意,能被人领会,却无法伤人。
周九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她坐在桌子前,认认真真地擦着真名剑。
她给两柄剑做的保养都是一样的工序。涂油,然后仔仔细细地用浸润了香油的绸布擦几遍,再用干爽的细绢布擦掉。
细绢碰了油,只能扔掉。但绸干爽的时候容易被刮到,留下丝絮沾在上边,有碍瞻观。
她做这事情的时候总有种老者的悠然自得,得意于自己的讲究。
刚擦完真名剑,就见化作人形的魔尊穿着一袭黑衣,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愠怒。
硬要说起来,魔尊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奇怪。
魔尊?她有点讶异。这里是她的房间,魔尊从没进来过。
你只用管无名剑。真名剑,还给我吧。敖闰不想和她解释那些私密的事情,这傻女人活了一千多岁,很多地方跟白活了一样,蠢得让人大跌眼镜。
可是周九看着魔尊拿走真名剑,下半句还没说出来,离开屋子的魔尊就发出一声闷哼。
真名剑飞了回来,撞在无名剑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魔尊黑着脸走了回来,右手被割伤了。
伤口有点深。敖闰气恼不已,强忍着疼用修为把伤口愈了。
他想起来自己设下的禁制。
你另找一把剑,如何?
这是何缘故?
魔尊气得想杀人。
手捏上她的脖子,力气一使便扑了个空。
她这身体还是说不出的怪异。
周九知道他这是动了杀心,恭恭敬敬把两柄剑一起捧到他面前。
周九还坐着。魔尊比她高出一整个头,她坐着的时候嘴巴刚刚好到他的腰际。
敖闰下身被撩拨起的欲望还没得到纾解。龙性本淫,头脑一热,他把衣摆一掀,裤带一扯,尺寸吓人的男根啪地挑出来,打在周九的脸上。
周九手里的剑啪地一声落到地上。
周九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是没有与人欢好过,这是何物,她非常清楚。
这尺寸,该说果然是魔尊吗?真是非人。
想起魔尊说,那剑是用他的角铸的,又听闻角是龙族禁忌,于是乎周九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莫不是、莫不是刚才自己擦剑的时候
敖闰没给她时间继续瞎想,一手扶着他的阳物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就往她嘴里塞。
周九的嘴唇很丰满,界限不很分明,远远地看去就像玫瑰的花瓣。此时冰冰凉凉的唇含住他阳物的顶端,滋味说不出有多美。
敖闰的呼吸声重了起来,继续把阳物往她嘴里塞,很快就顶到了她的喉咙。
本能地有些反胃,周九怕他继续捅进来,连忙扶住了还剩下足有三分之一的硕大阳物。
乖乖,这物要是捅进下身,不直入胞宫怕是吃不完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周九脸颊发热。
给本尊好好舔舔。他用命令的语气说着,周九却觉得他像是在乞求。
因为他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周九本就是个从善如流的滥好人,不然也不会被那药修骗得团团转。不过魔尊这物是真的太大,她只好先往后退,随后伸出舌头来将整根阳物舔湿,再用手努力抚慰他。
她的动作不怎么生涩。
想起她那所谓的道侣,敖闰眼睛微眯,不肯承认自己因为头脑发热做了这事而有些后悔。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在折辱她
可千万别这样误会。
他虽残暴易怒,但从不以凌辱猎物为乐,从来都是给个痛快的。
敖闰觉得自己这种情绪很奇怪。
但他从未在情绪上多花过心思。
更何况,这周九伺候人的本事并不差。他很舒服。
男人难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直到龟头重重顶在她喉咙口,浓精射了她一嘴。量太多,她来不及咽下去,滴滴答答地有不少落在她衣衫上。
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的麝香味充斥着她的口鼻,让她忍不住皱眉。
怎么这样腥
她略带不满地看了一眼敖闰,不经意和他四目相对。
敖闰没放过她夹了下腿的动作。
这淫妇,他心里骂道,给人吃个鸡巴把自己吃出感觉来了。
他抓起一旁干净的绢布,把刚射过微软的硕柱擦了一擦,径直离开了房间,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留下一脸懵的周九一个人坐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