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年内射就算了,没哄多久就又像条大型犬似的在她的身上到处乱啃,关之雅不耐地推开他凑在脖颈处的头。
不要了,走开我要洗澡!
等等,让我再亲亲
不知道他怎么老把她当做人形骨头般又舔又咬又亲,好像怎么亲都不够,要不是力道控制得还可以,关之雅早和他闹崩了。
骗子!你还说要给我洗澡的。
没骗,等一会马上就抱你去。他已经亲到了关之雅挺翘的小乳头上,弄得乳尖酥酥麻麻的。
骗子骗子嗯!骗、骗子关之雅在他的腿上奋力扑腾,胸前的柔软如水波晃动,贴在男人的嘴角旁,被他对准了张嘴含住那顶端的一点殷红。
关之雅折腾得下身被射入的精液都要沿着壶口从被cao得微肿的细缝中流出来,不适感让她愈加不耐而烦躁,伸手握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挺立起来的阴茎,大喊:顾宴年!你属狗的吗?
如果再年轻二十岁,不用,十岁也可以,那这时候顾宴年一定会回她我不属狗,但我是你的狗。
显然这种话不适合从这个年纪的人嘴里吐出来,不然他都能猜到她会怎么回。
为老不尊!
男人蓦然一笑,轻吐出比先前愈发挺翘红润的乳尖,抱着腿上的人儿起身往浴室走。
书房有道门可以直通房间,即便如此,被赤裸地抱在陌生的地方行走,还是让关之雅有些莫名的紧张感。
家里真的没人吗?关之雅左看右看,揪住他胸前的衬衫,又问了一遍。
顾宴年低头看她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又好笑又疼惜,用下巴抵在她头顶柔软的发丝上,胸腔震动,低沉的声音道,怕什么,我不会让别人看到我的丫丫。
哼!得到了回答,关之雅又过河拆桥了,晃着脑袋拒绝他靠在自己头上。
今天的她有些许反常,心慌慌的好像要遇到什么大事情,她心一不安宁就特别容易烦躁,一烦躁就止不住地耍性子。
奈何顾宴年毫无底线,无论怎么样都照单全收,似乎还颇为乐在其中。
关之雅却更憋闷了,气散不出来,闷得人只想打一套军体拳。等到了浴室里,顾宴年在给浴缸开水试温,她却拿起花洒就朝背对着她弯腰的男人开水。
哼,凭什么他还穿得人模狗样的。
身上骤然一冷,男人颇有些无奈地转头看过来,看到果然是她拿着花洒叉着腰,一幅铁石心肠的神色俯视他。
床上娇娇甜甜,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
等等,马上就好。
好不容易把这个小祖宗伺候进去泡澡,顾宴年松了松衣领,正打算将湿了大半的衣服脱了,却被女人伸出一只脚丫子踩在肚子上。
不准脱。
跪在外面。
顾宴年有些想笑,但憋住了,伸手握住她的脚捏了一捏很快松开,从善如流地屈膝跪在浴缸旁。
他不戴眼镜的时候眼神颇为有些锐利,但垂眸后便只剩下了温和,湿了水的衬衫紧贴在结实的躯干上,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半湿的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男人的大腿,本来应该是略微宽松的,此时却因摆成了屈腿跪地的姿势,映衬出衣物下肌肉的脉络,胯间鼓囊囊一块。
关之雅扭头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是在欣赏还是在找事儿,过了一会,挑剔道,腿分开,分开到最大,嗯,跪下来一点。
还嫌不够,又用脚丫子抵在他鼓涨的胯上,想夹着拉开那处的裤链。且不说她连手都不怎么灵活,更逞论脚了,便就是那处涨成这样,连顾宴年自己也不能轻易弄开。
顾宴年伸手覆在她作乱的脚上,另一只手在胯下一掐,好不容易把那物消下去,女人察觉到后又兴冲冲地去摸索拉链。
顾宴年唯恐被她一蹭又起来了,赶紧摸出拉链扣塞进她两根脚趾缝里,几乎是握着她的脚帮自己拉开拉链。
关之雅直到把那物从内裤里掏出来才罢手,让他摆成穿着湿衣,岔开双腿跪在地上的姿势,肉茎从敞开的裤腰下探出头来,刚刚还被粗暴对待,现在又不记事地在她漫不经心的拨弄中愈发挺立。
顾宴年由着她摆弄,看她心情明显渐渐好起来了,也是心口微松。
她收回脚,悠哉悠哉地将半张脸埋进水中,只留下一双透亮的眼睛直直看着男人跪在浴缸外的模样。
关之雅好好满足了一把恶趣味,把姐妹说的西装跪贯彻到真人版,主角还是顾宴年这个禁欲老学究,不得不说还是看得很爽滴!
她心情一好,脾气倒也不那么娇纵了,除了男人的手伸进去搅出浓精时猛锤了他好几拳,倒是称得上配合。
等顾宴年伺候完好她,再自己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女人穿着他的衬衫趴在床上戳手机,小腿在后面摆来摆去,衣摆再长也架不住她的姿势嚣张,隐秘处时不时显现出来。
看什么呢?顾宴年拿着干毛巾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