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茂肩上背着大弓、箭筒,腰挎一把大刀,手里提着两只山鸡三只兔子,急匆匆地往前赶路。
天气说变就变,方才还是艳阳高照,转眼间就乌云密布。他记得前边有个破庙,正好过去避一避雨。
眼见着前边已经能见到破烂的木门了,轰隆隆的雷声中夹着声声哭喊传来。
“啊,好痛,放开我,求求你们,要坏了……”
“老子还没爽够呢!操,你竟然敢咬我?找死!”男人的怒吼夹杂着肉体拍打声、尖叫声。
孟青茂眸色一沉,丢下手中的猎物,拔出冒着寒光的大刀快步往庙里跑,一脚踹开虚掩的大门,那瞬间看到的画面让男人倒吸一口寒气。
三个男人正围着一个瘦弱男子行那不轨之事,边上还坐着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那个被压在地上的男子见有人来了,只是虚弱地闭上双眼,出气多进气少。
赵平正看得爽呢,突然就见一个彪形大汉提着刀踹门而入,顿时登的一下站起来,怒道:“你谁啊,敢打扰虎头寨爷爷们的好事!不要命了?”
虎头寨?
孟青茂双眼直冒火,提着刀就冲了上去,“要的就是你们的狗命!”
赵平没想到他还真敢动手,慌忙中要去拿被扔到一旁的武器,还没跑两步就被孟青茂从身后一刀毙命。
其余几人比赵平还不如,拿上刀剑一起上结果两三下就被解决了,剩下吴飞见机不对就想往外跑,被孟青茂抬手一掷的大刀钉在门板上。
所有人都被解决了孟青茂这才回头看向躺在地板上的男人,只需一眼,那黝黑的脸上就布满了红晕。
方才被人挡住,如今他才发现这人居然是雌雄同体,敞开的腿间,那个他从没亲眼见过的小穴里流出一股股浊液,喉间忽然干痒起来。
“谢谢你救了我,”苏夏的嗓音已经沙哑,只轻轻说,“若你想要就来吧,只是事后请你给我一个痛快,送我上路……”
孟青茂猛地回过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匆匆走过来,拿起旁边的白袍盖在他身上,“小兄弟,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救你可不是让你去死的。”
苏夏闭眼拽着袍子,咬着下唇不说话,止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孟青茂叹了口气,转身匆匆离开。
他就这么走了?苏夏唰地睁开眼,目标走了任务还怎么搞啊?
苏夏披着外衫就往外冲,上个世界任务结束之后他抽中了“痛感减免”的buff,做爱过程中该体验的刺激一点没少,但性爱结束后他的身体就不会再痛,当然那些伤还是在的,只是他感觉不到了。
所以现在他能健步如飞跑入雨中,在听到脚步声去而复返之后愣愣站在雨中。
孟青茂刚捡回自己的猎物就看到庙门前那个白色身影。单薄瘦削的身体被大雨冲刷着,摇摇欲坠,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哎,你怎么站在外边,小心淋坏了身子。”
苏夏避开他想要搀扶的大手,“我……要洗干净。”
孟青茂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淫靡的画面,当下清了清嗓子,“那你也先进来,我帮你弄些热水。”
苏夏被男人半拖半拽拉回了庙里,看他手脚利索地将墙角堆着的一些烂木头劈下来当柴火,又把废弃的香炉鼎扛出去冲干净,装满了雨水又扛回来。
淋湿的衣裳紧紧贴在宽阔结实的胸膛上,肌肉泛着健康的浅蜜色,力气大得惊人。
孟青茂弄好火堆取暖,又将高脚炉鼎摆着火堆上方加热,这才开始收拾几具垃圾。
不知道他把尸体扔去哪了,苏夏也没问,尽责扮演着一个受尽凌辱的受害者。
孟青茂扔完尸体,水已经温热了,见苏夏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样子,十分体贴地让他在屋子里清理,自己跑到门外屋檐下处理山鸡和兔子。
当晚,苏夏“食欲不振”,在孟青茂的各种诱哄开导下吃了一只鸡腿,其他全进了孟青茂肚子里。
第二天,苏夏发起来高烧,昏迷不醒。
孟青茂只好背着人回村里,又跑去镇上请大夫,很快,整个石溪村都知道孟青茂捡了个年轻貌美的小郎君。
苏夏坐在孟青茂位于村口的茅屋门前,虽然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裳,但仍掩盖不住他眉眼的俊朗还有浑身的气度。
邻居李家大婶腿上放着个菜篮子,手里剥着豆子,好奇问:“苏夏呀,你真的啥都不记得了?”
苏夏温和地笑笑,“嗯,只记得我的名字。”
李大婶怕他伤心,安慰道:“别急,慢慢来,总会想起来的,先安心养病,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就来找大叔大娘。”
苏夏的说词是,那天被人掳走时他伤到了脑袋,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逃出来也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苏夏。
孟青茂只好将人收留在家中,反正他家里只剩他一人,多个人也只是多双筷子,苏夏就这样住下了。
昨天,孟青茂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也没说要去哪,苏夏只好像个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