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陈仕尧尚且对这般年迈的人存有几丝基本的尊敬之心,怕是早就大声喊叫,让别人知道这位老年男人干的猥琐事情。
但陈仕尧刚才讲出的带有威胁意味的话语,却是丝毫没有震慑住行为出格的老年男人,甚至那位老年男人用他颇为丰富的触碰过各种各样美丽肉鲍的奸淫经验,一下子就用拇指指腹准确无误地按揉住了陈仕尧阴道突起的外挺肉粒。
糟……糟糕,十分的糟糕,陈仕尧这些天没与他的丈夫进行过房事,私密区域本就因为没有男人鸡巴的填插而异常敏感,此刻猛地被那位老年男人的有力手指压摸住他最容易获得性快感的位置,竟是无法忍耐、完全无法忍耐地泄出了一股饥渴骚气的色情水液。
冰冰凉凉的春季雨水落在那位老年男人的手背上时,快速润湿陈仕尧的裤子,从肉鲍内浸透在外的湿湿滑滑的液体,在此时也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位老年男人的手掌心当中。
“里面好像已经湿了呢。”潘登达面露笑意地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他有些干燥发热的嘴角,一双有些混浊的眼睛里仿佛也毫不掩藏地暴露着自己的猥亵而又下流的想法,但从他刚才张口说话,陈仕尧似乎隐约闻到了一股从他嘴里飘出的酒味,该死……陈仕尧忍不住又咬了咬牙,这人一定是醉了!
其实潘登达今天晚上只是喝了少量的酒,并没有达到喝醉的程度,但他刚才坐在车座上,看到公交车站那边陈仕尧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怎么说……或许是恶劣的欲望在一瞬间就涌上了潘登达的头脑中,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兴奋地快速流动着。
而且,这辆公交车的司机恰巧是他的亲生儿子,最近他儿子正想着结婚,自然是需要他这个父亲出房出钱,好吃好喝地伺候自己。
至于现在嘛……潘登达估摸着他儿子不仅不会下来阻止他对陈仕尧的奸淫行为,反而会帮助他,毕竟人总是习惯性地站在有利于自己这边的一方,正义感在这时也完全发挥不了什么用处。
“像你这么被一摸就流水的敏感身体,想报警也没关系。”潘登达的糙厚大手仍旧没有从陈仕尧的私密处移开,反而开始用几根手指沿着陈仕尧两个阴唇并拢的位置,来回地摩擦着陈仕尧还未被男人鸡巴撑开的阴道细缝,“不过,我在警察局有一些认识的老熟人,到时候你要是不想被我这个老头子玷污身体的肮脏事情传的周围人都知道,还是现在就乖乖地识相点比较好。”
潘登达的这一番话何尝又不是在赤裸裸地警告陈仕尧,但陈仕尧怎么会愿意自己的身体被这样一个好色的老头给糟蹋,那他不是就成了一个可耻又淫荡的下贱人妻?
不!他一定不能让这个坏心思的老头得逞,手机……对,手机!他要马上打电话给他丈夫,紧急寻求他的帮助,但他刚打开通讯录,已经注意到他准备打电话的潘登达,伸手便将陈仕尧的手机粗暴地抢了过来,并且为了防止陈仕尧夺回,潘登达直接“啪!”的一下把陈仕尧的手机扔在了马路上。
“贱妇!现在还想着逃跑啊?”似乎是对于陈仕尧不顺从的行为感到恼火,潘登达抬手便在陈仕尧的嫩洁脸庞上狠甩了一巴掌,那一点力度没留的使力动作,让陈仕尧的脚下一个没站稳,竟是往后跌摔在了站牌前的长凳上。
陈仕尧震惊的双眸睁大,左脸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的头脑变得晕热起来,他……他刚才竟然被这么一个年迈的老头狠打了一巴掌!
没法忍……这完全没法忍,陈仕尧想站起来与潘登达怒而反抗时,却还没等他站稳,潘登达的有力的手臂便像头蛮牛一般往他的头部狠撸过来,呼……呼哧,陈仕尧细嫩的脖子被潘登达健壮的胳膊给牢牢夹制住,他口中的呼吸已然变得十分困难。
与此同时,潘登达左手拽扯着陈仕尧的裤腰处,猛然往下一个使力,便将陈仕尧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啪!啪!啪!”的糙大巴掌丝毫不留情面地发力拍打着陈仕尧的翘白软臀,陈仕尧的私密区域无处躲藏的被凉风吹刮着、被雨水淋湿着,他只觉得现在耻辱至极,而且……现在这里可是公共等车点,万一有路人从这里经过,看到他被一个年迈的老头这样肆无忌惮地扇打他的屁股,会不会以为他是一个饥渴的卖淫妇?
可恶!这简直太过可恶,他怎么能连一个糟糕的老头子都反抗不了,陈仕尧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被身旁的老年男人如此玷污他的身体,于是,他开始竭尽全力地挣扎起来,纤细的双腿格外焦灼地踢碰着潘登达的身子,连双手也发疯似地狠狠推攘着潘登达的挺硬胸膛。
但即使陈仕尧此刻的行为已经像一个走投无路的泼妇一般,但他平时不接触重活的力气相对于劳碌了大半辈子的潘登达来讲实在太小太小,就犹如跳蚤胡乱蹦跳一般不痛不痒。
手臂间继续使了一个大力,陈仕尧的整条裤子便被潘登达扒了下来,下身彻底没了掩盖物,冷飕飕的感觉让陈仕尧没反应过来地惊愣了下,潘登达却是趁此时机,死死攥住陈仕尧的双腕,用结实的裤子动作快速地将陈仕尧的双手捆绑在他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