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厉骄脚趾紧扣,眼角下的脸颊完全变成了粉红。
他前面的男性生殖器官都没有被触碰,却也颤颤巍巍吐露出一些液体出来。
何碧看着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慢慢把假阳具从他股间退出,随后伸手解开了他手腕上的链子和皮带。
她将人抱了起来,让他从上往下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双手抱住她的脖子。
这个姿势对于女性来说相当吃力,因为像厉骄这样身高体格优势明显的男性体重势必会压上她一头,想要在这样的姿势下动起来非常困难。
但何碧的力气让她早就不归属于正常女性的范畴之内,她能轻易地控制住厉骄,抓住他的腰慢慢套坐在自己的假阳具上。
“啊!”这个姿势能让假阳具进的更深,厉骄难免发出一声惨叫。
他嘴里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去,这让他在被进攻时的呻吟更加清晰明显,而那灼热的呼吸就吐露在何碧耳边。
“唔啊…好深,要被…干坏了…里面…”厉骄意识都有些混乱,他的脸无意识在何碧的脸颊边蹭动,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女人。
明明他才是那个体格健壮强势的男人,却在女人的胯下辗转呻吟,理智和尊严的全线崩塌后,换来的是不顾一切的放浪形骸,和致死欢愉。
他从来都是一个喜欢追求极端的人。
何碧感受到了男人的失神,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骚货,随后咬上了他的脖子,下颚角,肩膀…
被啃咬的疼痛让厉骄有一种要被吞噬的感觉,他呜咽着嗅闻女人发间的味道,把自己的身体更加贴紧女人一些。
硕大的假阳具不断出没在男人的股间,原本娇小的肉穴已经逐渐被干到失去弹性,润滑剂在反复抽插下变成了一圈白色的泡沫不断在两人连接处冒出。
“到了,要…要射…要…”厉骄身体一僵,下一秒那被挤压在两人之间被忽视已久的肉棒射出了一股可怜的白浊。
他难耐地仰起头,享受着攀升到极致的高潮,但随后又因为脱力,颓然地落下靠在女人略显瘦削的肩膀上。
射过以后他的意识有一瞬间清醒,他看了看何碧,发现何碧也闭了闭眼,脸色泛红,红润明亮的唇一张一合发出急促的喘息。
她也高潮了…
这个认知让厉骄身体无端躁动起来,他伸出手摸上何碧的脸颊,随后低头亲上了她的嘴唇。
嘴唇相接的那一瞬间,何碧的身体有些僵硬,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厉骄,厉骄却恍若未觉,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一点一点打开她的口腔内部,找到她的舌头与她交缠。
唇舌间摩擦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竟然自己缓慢动起了腰,用充血痉挛的肉道套弄着那根毫无温度的假阳具。
“何碧…何碧…”他叫着何碧的名字,何碧眼中的震惊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迷惑和不解。
上辈子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仇人来形容,她憎恨他,怨恨他,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最坏的男人。
而他同样也只是用对待一种玩物一样的态度对待她。
他们两人之间没有除了恨以外的其他情愫。
但在现在,这一刻,何碧看着厉骄眼里迷离的神色,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发现自己的内心中对他其实早已没那么厌恶。
她说他肮脏,恶心,下贱…但,自从她在他身边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他开始寻找戒毒的方法,甚至瞒着自己去过戒毒所。
他给她最好的吃穿用度,虽然在人前把她当做宠物,但在人后,他几乎把能给的都给了她。
他夸她聪明,是他最好的徒弟,他把自己的一切本领和人脉关系都传给了她,即使到最后他被她背叛,最后惨死,他也为她自豪。
何碧伸手抚摸男人的背部,男人的背后布满了伤痕,这也是她觉得他后背丑陋的原因,他也从来不把他的后背展示给她看。
他在她面前永远是轻松的,游刃有余的,就连毒瘾发作时,只要在她面前,他也能强迫自己看上去无事发生。
他觉得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天,理所当然地掌控着她的一切。
何碧发现自己内心的起伏有些莫名其妙,但此刻,她摸着男人的后背却突然有了一种自己并没有完全拥有他的感觉。
就好像是,这也不过是她的一场梦,他是彼岸来的亡灵,随时会轻易消失,带着她的一切感情,轻笑着不再回头。
“痛…”厉骄喘息一声,与何碧分开,他的舌尖被何碧咬破,鲜血瞬间弥漫整个口腔。
何碧也正是因为他这一声痛呼而清醒。
上辈子这人因为毒品带来的后遗症,一个人偷偷躲去了医院,自己去找他时,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打吊针,他穿着一身灰黑色的风衣,闭着眼仰着头静静地坐在长椅上,仿佛与那晦暗的医院走廊融为一体。
天之骄子一样的男人,也会有背着人偷偷舔舐伤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