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夕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哀求:“成禹,求求你操我好不好?”
成禹:“不好,我喜欢操骚的。”
“好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都已经一星期没有碰我了呜呜呜呜,好想你,你再不操我,小夕会死掉的。”言夕本意是装可怜博得成禹同情,说着说着竟真的觉得委屈,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成禹拿小哭包无可奈何,这会儿箭在弦上又懒得哄他,只能找个台阶自己下来:“叫爸爸,叫爸爸就操你。”
言夕本来在成禹面前就毫无底线可讲,这会儿也顾不上那几滴眼泪,忙不迭开口:“好爸爸,爸爸操我!”
成禹挺身,饥渴的小穴早已准备好迎接客人,热情地欢迎来客,使出浑身解数,紧紧包裹住已经不再陌生的外人。客人每次离去都抵死挽留,客人回访又敞开大门接纳,任由客人横冲直撞,主随客便。
二人身体早已有了默契,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能准确地明白对方最舒服的敏感点,言夕竭尽所能地让成禹享受到,对他来说,自己身体获得的快感远不如满足成禹所带来的精神高潮,仿佛他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让成禹获得快乐,这样的想法让他激动不已,没有被碰触的性器直挺挺的竖着,随着成禹的进入和离去而上下左右晃动,却迟迟无法达到顶峰。
为了让成禹更加尽兴,言夕的屁股高高翘起,他知道这是成禹最喜欢的地方。红肿的臀肉追逐着成禹的手掌,渴望得到更激烈的疼爱。
对于送到手边的礼物成禹一向笑纳,啪啪几下,打得屁股更加诱人,言夕更是高高扬起脖颈儿,呻吟不断。
成禹:“贱不贱,非让我打你才能爽。”
言夕被顶得乱颤,说话也断断续续:“就是······就是喜欢你打我,你打得、越狠,我越高兴。”说这话时,他艰难回过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成禹,眼中似有深渊大海。?
成禹没工夫理会他的深情,左手抓臀不变,右手拽住言夕头发,将他拉近,弯腰与他接吻。
言夕身体扭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承受极大痛苦,但他此刻根本顾不上这些,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眼。他太激动太震惊,以至于并没有发现那双眼睛中夹杂的迷茫。
不能怪言夕太过激动,这是成禹第一次亲他。自从爬上成禹的床,他舔过成禹的肉棒,舔过他的脚,甚至做过毒龙,他都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也从未奢望过成禹会给半点回应,或许不是不奢望,只是太怕失望后的绝望了。
虽然只是个亲吻,并不能代表什么,但也足以让言夕喜出望外了,以至于激动得直接射了出来。,
没得到言夕的回应,成禹有些郁闷,松开他的头发,一巴掌呼过去:“你是木头吗,傻逼。”
言夕回过神,笑意藏也藏不住:“我错了我错了,再亲一次好不好,这次我保证好好配合。”
“滚!”觉得不解气,成禹重重一顶,言夕“啊”了一声叫出来。
成禹瞄了眼地下,嘲讽道:“厉害了啊言小夕,没我的允许你竟然敢射?”
言夕磕磕巴巴:“我、我太激动了,你竟然亲我,嗯,轻、轻点~”
?
“怎么,我亲不得?”成禹拔出肉棒,只在穴口打转。
客人突然离去令主人不知所措:“嗯······为什么,不要走。”
“说,让不让亲,嗯?”
“让让让,好哥哥,好爸爸,快进来好不好,你想怎样就怎样,都听你的。”
成禹重重地插了回去,言夕刚刚射精过得性器竟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似乎要与主人共患难。
成禹不再使用任何技巧,快速原始地律动,仿佛野兽交配一样,又快又猛,言夕被操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漏出几丝呻吟,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
半晌,成禹终于即将登顶,他拔出肉棒,手快速撸动,呼吸也有些急促:“想我射在哪?”
言夕撑起身体,转身跪在成禹脚边,张开嘴,用行动做了回答。
半分钟后,一股股精液射进言夕嘴里,他不敢吞咽,老老实实张着嘴。成禹坏心眼地将剩下的射在言夕脸上,看起来淫贱异常。
爽过的成禹拉好拉链,坐在椅子上,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看着言夕:“咽了吧。”
言夕欢天喜地地吞了,末了还吧唧吧唧嘴,听得成禹一阵恶寒。
言夕休息一会儿,膝行过来,抱住成禹的小腿撒娇:“爸爸~”
“嗯?”成禹懒懒地应到。
言夕不知道怎么开口,本来他在成禹面前并不在乎颜面问题,就像他现在脸上还有成禹的精液他也不在乎,可是刚刚不经允许就射精,成禹没惩罚他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这会儿还想在成禹脚下蹭出来,怎么都有些不敢开口。但是此时他内心太过波涛汹涌,如果不用身体上的高潮来压制,他不知道自己会激动成什么样子。
言夕一张嘴成禹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这会儿刚刚爽过,也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