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形的、具有无边法力的真灵,通过修行得道之人,注入到神像或凡人肉身中去,使神像或凡人肉身也具有无边法力的灵性。---作者注)之名,肆无忌惮地与京城或地方达官贵妇,朝廷名媛,风尘女子开房□□,甚至侮辱□□良家女子……你居然与此等败类一个鼻孔出气,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用说,江湖对我北门云飞的流言蜚语,道长早已是深信不疑了。此刻,道长言是真,就是真了,今儿在座之人也肯定道长之言是真的了,晚辈再多说也毫无用处了。也是,人世间本来无是无非,无真无假,一切唯强者说了算,历史也是由强者书写的。所谓的 ‘正义’ 和 ‘邪恶’,也是由胜利者来定义的,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正义和邪恶啊! ‘成王败寇’这句话放在任何时间和任何地点都不过时。比如岳飞,皇上说他谋反,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金口玉言,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他父子就必须因为谋反被杀,他声辩过,有用吗比如袁崇煥,皇上说他投敌叛国,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知真相的愚民大众只能相信皇上所说;他袁崇煥就该因为投敌叛国被凌迟处死,其血肉就该被万民分而食之,他喊过冤,有用吗所以,今天我也不打算声辩喊冤,因为道长听到的传言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在座各位,能活着离开的,所说的话,就是真相;所有失去话语权的人,无力反抗挣扎的蒙冤受害者,都会把真相带进坟墓中去,留下的是活着的强者广而告之的杀人判决。自然,被杀之人,无论有多大的冤屈,判他死刑的人, 总能‘找到’他作恶的‘罪证’和 ‘获取’ 他该死的‘罪行’ 。他人只能信其有,不会信其无,因为死人是开不了口为自己辩护的,对不,道长”北门云飞说道,话里已充满杀机。
“说得好!兄弟我也曾被人栽赃诬陷过,有口莫辩,所以北门兄弟此言真正深入兄弟我肺府,感同身受,令兄弟我不得不敬!你随意,我干了!”听完此话,想起自己为奸人所害,曾遭遇过的冤狱,被屈打成招,险些死于刑场,岳海鲲热血翻腾,对北门云飞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起身敬酒。沈天鹏等都知道岳海鲲的那段不白之冤的过去,均点头理解。
北门云飞也起身应道:“酒逢知已千杯少,兄弟我回敬朋友,干了!”
“如北门兄弟不嫌弃,你这个朋友我岳某交定了!干了!”岳海鲲借着酒劲,一时豪气大发。
“承岳朋友看重,如果我今儿还能活着离开,你这位朋友,我也交定了!一言为定!干了!”北门云飞回道。
“一言为定!干了!”岳海鲲肯定道。
“北门公子不必如此,”老道插言说, “贫道此番前来,并不搏命,只为切磋,讨个说法……”
旁边一些人不耐烦了,一些人希望老道与北门云飞尽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从旁风言风语,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废什么话,师弟都被人砍了,还在那惺惺作态,既要当□□,又要立牌坊。”
“怕断喉,就滚一边凉快去,别碍着人。”
“功夫不如人,当什么君子!”
……
“道长不必客气,但此处好像不适合切磋武功剑术,我还是到外面向道长讨教,如何”北门云飞提议道。
“甚好!”道长说完,转身向大门外走去。
“姑姑,紫珊,我去去就来,别担心。”北门云飞一边安慰二个女伴,一边抱拳对沈天鹏等相求: “几位兄台,酒品如人品,酒性如人性,愚弟我虽与各位初次相遇,无甚交情,按常理,不该为难;但此刻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兄弟我也是练武之人,所以能感觉到几位不仅亦是练武之人,而且功夫了得;方才一番言谈举止间,兄弟我认定各位均属正道侠义志士,应该是可以信赖托付之人,故有所求:我出门与道长过招时,无法分身,留二女伴于虎狼之地,实在不安,能否请几位守护片刻,兄弟将不胜感激,没齿不忘。如有难处,也请明示,兄弟绝不为难,再另想他法。”
“北门兄弟不必客气,蒙你兄弟信任重托,我等深感荣幸。你只管放心去,有我等四人在,绝不让任何人动二位女伴分毫!”沈天鹏起身应道。
“承北门兄弟看得起,你家眷就如同我家眷,岳某定当拼命死守卫护!”岳海鲲亦起身回应。
“吹大气也不挑地方。”有人不满道。沈天鹏瞥了那人一眼,只当没听见。说话的是自贡盐帮帮主诸葛泓,一双铁掌,打遍西南无敌手。
第二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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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来客栈门外。
门前院落中央。
北门云飞对峙老道。
“只要北门公子肯当众收回狂言狂语,从今不再贬损轻慢名门正派,贫道决不为难北门公子。”老道自以为功力深厚,武当剑术独步天下,未有对手。只要北门云飞认错求饶,老道有好生之德,不想妄开杀戒。
“晚辈心系门内女伴安危,不想多言。道长出剑吧!”北门云飞此刻要应对老道,又牵挂着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