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滑腻的污浊里,顾非半睁着水雾朦胧的双眼,看见林子忌绕着地牢走了一圈确认禁制的完好。
顾非当然说了谎,刚才确实有其他人来过,可他有什么必要非要对林子忌说实话?
躺了片刻稍微恢复一些力气,顾非低喘几声轻轻蹙眉,手从身侧移动向腹下,指尖摸索着捏住昂扬的男性器官,抚摸至肉茎顶端捏住马眼里伸出的一小段细藤的底部。
藤蔓撑开马眼侵占了整条尿道,表面生满无数细小的绒毛,紧贴窄道内侧,让整条窄道从里到外刺痛发痒。
捏住藤茎往外抽出,细藤一动,顾非就从颈后一麻从鼻腔里沉闷地哼出声。无数绒毛刺激着尿道,手指下肉茎不断弹动,胀硬到无以复加,下体泄出的欲望愈发急切。
顾非低低喘着,整个人汗水湿透,越是想尽快把细藤抽出,手上越是没有力气,掌中全是汗水捏着湿漉漉的藤茎直打滑。
他竭尽全力对付细藤,忽然注意到林子忌的脚步一顿,停下来久久盯着石室一角。片刻后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向他大步走来。
顾非眼底慌乱一闪而过,心中充满了不妙的预感,尽力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赶在下一轮凌辱开始前让身体稍微休息片刻。
咬紧牙关猛地用力,细藤瞬间拖出三分之二,顾非仰头发出“啊”一声惊喘,小腹上下起伏腿间猛地喷出一道热流。
随着侧卧的姿势热流滑腻腻地浇湿腿根,林子忌走到顾非面前,曲膝蹲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一推就让顾非翻了个身仰面躺好。
挥开顾非的手,林子忌捏住细藤。猜到对方要做什么,顾非长睫轻颤脸色微微苍白,努力仰头看向林子忌,怒道:“小畜生,你又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顾非的脸色白了又红,两条腿膝盖并拢,腿根绷住夹紧软肉情不自禁互相摩挲。林子忌指尖捏住细藤,动作灵巧又不容抗拒,把遍布绒毛的嫩藤顺着马眼一点一点重新塞回去。
“师尊为何又责骂弟子,这不是舒服得很吗?”视线意有所指来回扫过顾非或夹或并的双腿,林子忌道,“我才问师尊有没有见过外人,师尊说没有,要不是弟子侥幸发现禁制确实有一处被动过,险些又叫师尊瞒了过去。”
“师尊既然要说谎,来的人是谁弟子也不必多问了,反正师尊也不会说实话。”
可怜的孔道才被藤蔓绒毛从里向外摩擦,热辣辣的肿痛未消,红肿的内壁又一次被粗糙的异物撑开,层层毛刺从甬道一刮而过。
顾非躺在地上半张着嘴,如同濒死的鱼唇瓣无力开合,腰腹在林子忌手中一阵阵失控软颤,红嫩穴眼一开一合,随着细藤侵入的节奏嫩穴蠕动着吐出一汪又一汪清露,水哒哒地湿透嫩蕊软瓣,顺着会阴打湿股缝,左右两瓣臀肉如同上好的白瓷,白里靡艳透粉,表面一层釉质般的滑润光泽。
推挤着细藤严严实实堵塞住尿道,肉茎硬得可怜,胀闷到极限却无处发泄,马眼翕张着吮动藤蔓,被软毛戳刺得红肿了一圈,拼命挤出几点半透明浑浊的液体,从缝隙里一滴一滴缓慢渗出。
肉茎硬胀到通红发烫,红艳艳地挺翘看着还有几分可爱,林子忌露出笑容,屈指勾住可怜的茎芽上下撸动几次,看着顾非瞬间涨红了脸小腹颤抖上挺像射又射不出来,挣扎一阵向他投来憎恶和央求混合的复杂目光。
“师尊为何这样看着我,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不是说谎的师尊不好吗?”林子忌道,“或许师尊觉得欺骗弟子没什么,弟子却非常难过。”
林子忌偏过头,面无表情俯视躺在地上的顾非,明明是居高临下掌控了一切的目光,却忽地流露出明显的脆弱和痛苦。
“师尊,”林子忌道,“弟子已经说过很多次,不想再重复了,您不要再撒谎欺骗弟子了好吗?”
林子忌起身走向石室的一角,顾非的视线跟随他的身影,看见林子忌来到石墙前,伸手推开一扇暗门。
男人进入暗门里,没过多久从门后推出一辆木制的囚车。囚车四四方方,木轮上按放的木笼比正常样式要矮上许多,顶端是沉重的枷锁和镣铐。
木笼底部装有机关,一根向上突起的木制假阳与车轮转轴相连,囚车前进木轮转动,假阳就如木杵一般上上下下开始活动。囚车前进越快,木轮转得越迅速,假阳抽插得就越迅速猛烈。
林子忌推着囚车向顾非走来,恢复了些许体力,顾非挣扎从地上坐起,挪动阵阵发软的四肢连滚带爬向角落移动,惊慌地竭尽全力远离囚车。
林子忌叹一口气,伸出左手对准顾非,掌心向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顾非啪地卧倒在地,如同被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下面,无论如何挥舞四肢也没办法再往前挪动一寸。
眼睁睁看着囚车停在身边,顾非无从反抗地被林子忌抱起放进囚笼。
颈上套住枷锁,双手戴上镣铐,木笼的高度和宽度正好让他蹲下无法再移动分毫,假阳正对两腿之间,粗壮如小儿手臂,雕刻得如同真正的男根,表面血管起伏经络暴绽,漆黑乌亮沉重无比,哪怕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