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那一天几乎是在地铁的厕所里待了一整个下午。
到了最后一站,乘务员已经上地铁通知所有人下车了,他们不得不转换位置。那个穿女装狂逛的死变态仗着周围稀稀拉拉的人,把叶琛带到女厕所里。
乐瑾手指抵着叶琛拉下来明显不悦的嘴唇,眉眼弯弯笑眯了眼,操着一口伪装成温柔清雅的嗓音警告他,只消得一句这是女厕所,想要暴起反抗的叶琛就哑火了。
人一旦接受过残酷的命运,再破罐子破摔以前就会有第二次。
只要没有男人觊觎叶琛真正担心的菊穴,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多出来的无关器官只是让叶琛厌弃,并没有什么,那是属于自己什么一部分的实感。仿佛是顶着一团寄生生物,叶琛讨厌着多余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会想要遮掩这些不同寻常,但是有人要对这群寄生来的东西做什么,他也没有多难以接受。
突然出现的东西,比起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所熟知的,和梦境没什么两样。
除了那些过头的,让人绝顶的,能够摧毁神智的快感。
乐瑾仗着穿了裙子,只弄脏了裙摆里面,外面却没什么大碍,把叶琛cao到口齿不清胡言乱语,淫水滴答滴答淌满了那丰臀细腿,最后只会抽搐着大腿瘫坐在马桶盖上,小脸烧得通红津液横流。
乐瑾穿上裙子怜爱地拍拍叶琛的脸,为这容色逼人的欲情流溢的美貌微微晃神,他的气愤早就跟随胯下喷薄而出的白汁泄了气,再回想起来竟然诡异的想要发笑。
尖牙利爪的,除了嘴巴毒得很,其他的时候倒是挺可爱。
他神色闪烁,这么想着。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
浑身都沾满了爱液精斑的中性美人半阖着眼,不点而朱的红唇饱满丰润,两条手臂无力的堆放在腿上,手指蜷曲,无意间遮挡住了汁水狂溢喷满男精的桃花源。
美人被脱了个精光,粉色带蕾丝边的胸衣还有其他的衣服,都湿哒哒的挂在厕所隔间里统一的壁勾上。他“运动”过头了,手指都在跟着余韵不绝的身体一同颤抖,胸脯垂坠的雪白腻乳摇晃起伏,漾出乳浪来。
叶琛神色慵懒倦怠,眸光还有些迷离涣散,一眨眼,轻轻一横眼波,长长的睫毛投注下阴影,呼呼扇动间都是淫味色香,无情也动人,看得乐瑾喉咙又开始发干。
他艳红的指甲轻挑起叶琛的下巴,嘴角勾起,在这满是腥膻骚甜的气味里,被这股秾丽的欲香逼得拾掇好的巨物蠢蠢欲动。
叶琛只有在勾搭女人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容貌的杀伤力,作为一个渣了十多年的直男,对于男人,在他的世界里就剩下可以合作的朋友、没什么用的路人、挡路的杂鱼。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容色怎么样才能影响到男人,在乐瑾这种对他有想法的雄性生物眼里,这样不自知的美丽颇为动人。
“或许我们以后还能在床上成为聊得来的知己呢。”
乐瑾轻轻一笑开口道,然后当着叶琛的眼皮底下掏出了他的手机,往自己的电话拨了号又把那条记录删了。他记下了叶琛的电话,备注成小妹妹,然后被自己天才的取名方式逗笑了,使劲抓着叶琛滑腻的乳肉旋着揉了一圈,手指尖尖残留着绝妙的触感。
有些许褪色的红唇在那深陷的锁骨里吮吸出一个暧昧的吻痕,乐瑾满意地点头,还不忘提醒很是识相乖觉的叶琛。
“报警的话你的身体就会被展示出来,这么讨厌自己的小屄,就听话一点让我少操点心,你说对吗?”
乐瑾脱了风衣往叶琛身上一盖,之后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独留叶琛喘息着补足缺失的体力。
叶琛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好一会才能扶着隔断站起来,他的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水穴里包裹住的精液一股股跌落在地砖上,他羞耻的脸又烧红了,愤怒简直要切断了叶琛的理智。
他瞳孔攥着火,恨恨地翻找手机通讯记录,没有看到刚才拨打过的记录,冷冷一笑:“算你聪明,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现在欺辱过我的,今后全部奉还!”
叶琛取下胸衣穿上,再一看自己的上衣,除了被汗湿之外其他的还好。至于裤子,那就几乎不能再看了,全是深浅不一的水痕还有精斑,凑近了就能闻到迫人的淫乱气味。而他带来准备提交的文件袋外面也沾上了各种痕迹,今天这趟门仿佛是专门出来送屄的,什么都没做成。
怎么才能正常一点从厕所里出去?
人总是有办法的。
叶琛把目光投向马桶背后的水箱,有些庆幸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变态强奸犯嫌弃站着做麻烦,选了厕所里残疾人专用的马桶。
就着水箱里的水,他把裤子简单搓了,艰难的拧得再也拧不出更多的水,接着把乐瑾留下来的风衣团成抹布稍微擦了一下下体,勉强算是干净了,就穿上了裤子用自己的体温把冰凉的布料捂干。
文件得重新做一份,其实也不用回家,外面找个打印店做出来也行。只是他的身体不过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