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逸不自觉地加快了往家里走的脚步。
他试图把大脑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可是仍旧会有一些脸红心跳的想法冒出来。
陈秋逸恍惚觉得,即使是擦肩而过的路人也已经窥伺到了他内心不可言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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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该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天,他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能脑洞出来这么多色情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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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当陈秋意迈进牙科诊室的时候第一眼就望见了那位医生。
他坐在诊椅上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尖头的切尔西靴一尘不染,裤脚因为坐着的姿势向上拉高了一些,脚踝一小块皮肤隐隐若现。
然后医生转头看到了陈秋逸,示意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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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逸太久太久没看过牙齿了。
上次去牙科,医生姐姐用愤怒又响亮的声音批评他为什么不好好刷牙,吸引了整个诊室的目光。他感觉自己已经对牙科产生了心理阴影。
大概这次依然要被医生凶一通吧。
想到这里陈秋逸走向牙科椅的步伐变得迟疑,连句“您好”都讲得有点瑟瑟发抖。
医生的脸被医用口罩挡住,戴了医生帽,头发被完完全全拢了进去,银色圆框眼镜后的眼睛并不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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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逸对整个流程茫然得很,医生随着治疗流程轻柔地向他介绍每一步。
他的嘴大张着也没办法讲话,却还是忍不住想和医生交流一下,就嗯嗯啊啊地回应着。
后来还是觉得相比于医生的话自己实在是讲得太少了,太过不礼貌,想了想决定在每次疼的时候出点声。
其实这样还是有难度的,毕竟这种程度的疼痛对陈秋逸来说像小猫挠痒痒,反倒是发出声音更显得羞耻矫情一些。
陈秋逸小小地努力了一下,嗓子里挤出一点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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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医生就更温柔了。
“乖,张嘴。
“我轻轻的,别怕。
“刚才表现得真好,要保持这样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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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陈秋逸被这种哄小朋友式治疗法吓了一跳。
一半的自己硬撑着自己一个成年男性的尊严,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走进了儿童牙科,听到隔壁牙科椅上老大爷的呼痛声才放下心来。
然而另一半的自己感觉心脏已经完全塌方,被一股温柔得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裹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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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声音低沉又磁性,然而每一个字从他嘴中吐出最终都会变得轻柔温和。
话语间流露的暖意好似陈秋逸是温室花园里刚冒头的嫩叶,稍微严苛一点就会弄坏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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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逸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自我发泄,还是内心已经黄暴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虽然医生看起来专注而认真,他依旧想入非非地觉得,医生在自己口腔里的动作并不纯粹;或者说,他的内心其实无比期望自己此时此经历的是带有色情意味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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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口水总是要积攒到流出来,划过脸颊,医生才肯用吸唾器把他的口水吸掉。即使陈秋逸挥动双手拼命打手势,张着嘴嗯嗯啊啊的请求,医生也只会说“乖,再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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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吸唾器的时候有几次重重地压到了陈秋逸的舌根,干呕的感觉翻涌而上,他只能尽力压抑着生理性反应不躲不动,乖顺的向医生暴露出口腔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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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用戴着胶皮手套的手直接探进他的嘴里,检查着口腔里极少被触碰的角落。陈秋逸感到一阵阵升腾起的欲望。
想要更多,想要隐蔽的粘膜被手指抚摸,被探索,被大力扯开观察,被指甲恶意刮蹭,被伸进更多的手指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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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尽全力才在牙科椅上维持着什么都没发生的表象,将表情修正成一种可以被解读成镇静的模样,然而脸颊的热度却无法控制蔓延开来。
陈秋逸在心里谴责着自己太过淫荡,明明只是正常的诊疗行为,自己却把它在脑海中强行添加了那么多色情意味,把只见过一次面的人拉入性幻想之中,甚至利用他简单的触碰获得快感,对这位医生实在是非常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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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医生第二十七次为了靠近看清陈秋意的牙齿,轻轻将胸膛侧压在他的头上。第八次温柔地擦掉他流到脸颊上的口水。第五次将小钻头拿出来对他说“乖”。
陈秋逸感觉自己脑海有一根弦叭叽一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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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瞬间放空同时开始疯狂跑字字幕。
“医生好温柔,我死了萌点全中。世界上真的有人能抵抗得住这种温柔吗
“等等有没有温柔牙医爱·上·我这种小说,小黄片里怎么好像没看到过牙医患者。不过今晚的游戏时间素材有望想想就很爽诶嘿嘿嘿嘿
“我原来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