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晋生躺在床上,青丝长发铺满整个床单,因体内铃铛异物在花道里翻滚难受不已。
他一脚踢向下方的人,那人顺势握住了他的脚踝,并在他的玉足上亲了一口。
“小江县令,说好的为你取出铃铛,你不要乱动,要听话。”
“呸!”江晋生被铃铛弄得满面春潮,嘴上却不依不饶,“说的好听!那为什么不是回我的县令府,而是到了你的极乐坊?”
江晋生被海棠公子抱回了极乐坊,被摸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他的家,而是那个淫秽之地!
海棠公子的手顺着江晋生的玉足滑落下去,沿着如玉的长腿一路摸到淫湿的地方,那里因为先前几次取铃铛早被弄得水迹斑斑,像是一汪沼泽,让人看着忍不住沉溺进去。
海棠公子将江晋生的腿两边分开,压下去,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软软流淌的小花。
“乖,那几个铃铛进入的太深了,用手取出不来。”
江晋生一听,吓得使劲挣扎了起来,他一挣扎,青衫衣服就被自己的手压到,直接扯了下来。海棠公子见状,轻笑一声,附身下去,两手一撑,就把江晋生桎梏在了自己的怀里。
白色大氅遮盖到江晋生的身体上,露出他清晰的锁骨纹路。
“乖,要听话。”
“什、什么听话!我不!我要回家!”江晋生挣扎得更厉害,他越是想起身,越是被海棠公子压得更紧。
海棠公子倒什么也不做,就是等江晋生挣扎着抬头,他就凑上去亲亲,手在那湿漉漉的小花上摸一摸,满心满眼都是喜爱。
“你想回家,可以。”海棠公子捏起江晋生小巧的下巴,“那我们就在家里取铃铛,为了避免被闲卿和壁水听到,你可千万忍住不要叫。”
说着,手指捏住花瓣揉搓了一下。
“啊——”就这么一下,江晋生忍不住叫了起来。
他立刻捂住嘴,眼睛气得通红,极度委屈:“你欺负我,我先前才被那伙贼人欺负了,你现在又来欺负我,好啊,你和他们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淫贼啊!”
海棠公子听着他说话,手在他白面一样的臀部使劲一捏,江晋生一个跳起,体内的铃铛顿时响了起来。
他又羞又恼,抬手想去打海棠公子,却被海棠公子的冰冷眼神吓了一跳。
“你”
海棠公子之前看着他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炙热,好奇,喜爱,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冰冷的神情看过他,江晋生心一沉,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海滩公子声音又低又冷,好像在压抑什么。
“我若和他们一样,你现在早已怀上了。”
“淫贼!”江晋生抬手要打这个狂徒,却被海棠公子捏住手腕。
海棠公子在他手腕在亲了一口,眼神锁定他。
“永远,永远不要说我和他们一样我会生气。”
说到“我会生气”这几个字,海棠公子的声音满是怒火,他平日里总是一脸和善风雅,如今压低声音怒火勃发的样子令江晋生胆寒。
海棠公子拉住江晋生的手,突然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啊!”江晋生吃痛叫嚷,原本在山贼那里受到诸多委屈惊吓,如今在这一咬之下全然发泄起来。
他之前就恐惧得不行,强行提着一口气,如今被海棠公子一吓,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呜呜呜呜都欺负我”
江晋生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一滴滴落下。
海棠公子见状,什么气也立刻消了,连忙扶起他,抱着他,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
“对不起,乖,对不起,别哭呀。”
温暖的唇又胡乱印了上去。
江晋生越被安慰越想哭,他作为长子,要扶持养育弟弟妹妹,又生来是个双儿,自小美貌,难免被人时时言语轻薄,因此对于欢爱之事有了心理阴影。
颁布禁爱令,其实也是因为前日里淫靡之风污染江城县,造成很多针对女子和双儿的奸淫行为,所以江晋生想要以正江城的风气。
等到把这些山匪一网打尽后,禁爱令,就会取消了。
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结果却因此被人辱骂,还被山匪捉去折磨,还、还用那些道具把他江晋生越想越委屈,海棠公子居然不体恤他,还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他。
他是双儿,迟早要嫁人,他心里也清楚这些。海棠公子几次对他轻薄,他虽然恼,但心中终归没有厌恶的情绪。
而且这个人长得好,又实在对他很好,说不会进入,就真的没有。
可是,现在居然这么凶?还没成亲就敢这么凶?
先前都是装的吗?
呸,不对!江晋生擦擦眼泪,谁要和他成亲了?都怪海棠公子,把他气懵了,想到哪里去了。
海棠公子看他气呼呼,脸像包子团一样皱起,眼睛的泪水还在往下掉,伸手给他擦了又擦,笑着哄道:“小江县令,多大的人了,还掉眼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