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后记2）

    女人说揉啥揉还，她笑着说没穿衣服呢，却把香烟递给了男人，「再这么折腾，觉都甭睡了。」

    她哼哼着说腿都软了，眼也睁不开了。

    男人没让她去，他说你甭管，片刻工夫，就听噗的一声，响起了轻微的刺啦声。

    女人「呸」

    是走进屋里的男人把她捞起来的，还把打来的水给她端到了面前，不知道女人喝没喝，却在一声哈欠下听她说了句盹儿都打过去了。

    男人也呵呵起来，他说这还有假，下一秒，他说抿一口，一声「嘶」

    男人脸对脸和她打趣，说要不一块洗。

    烟在女人身前打转，而后又在烟灰缸前随着弹落冉冉升起一股青烟。

    男人问得劲吗，女人用鼻音回应起来。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来时，女人也吧唧起嘴来。

    他问电话里都说啥了，笑着挨在女人身边坐了下来，又把手搭在了她腰上。

    了一声，她说不能再吃了，胖成啥了都。

    于是夸完她身材好，男人就立起手腕捻推了起来。

    话落，又把水给拿了过来，递到了女人手里。

    女人侧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说去吧。

    女人说了句也喝多了，顺势趴在床上。

    男人说那当然，俊就是俊，有目共睹。

    他调整好位置，把个后背甩给了镜头，「受不了就告诉我。」

    了一声，笑着说毛都没长齐呢，还知道谁好谁不好。

    「宣华夫人的身段又咋样？」

    女人来了句瞎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他搓着手问得劲儿吗，还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出汗了都。」

    又是一阵哒哒声后，出现在镜头里的除了女人，当然还有男人——是男人搀着她回来的，又搀着她上了床，再之后是给她开了壁灯，脱了鞋，把她送进被窝里。

    了一声，问什么上次，哪次啊。

    男人给她垫了垫枕头，不知她是在盯着烟头发呆还是在琢磨什么，或者纯粹只是闭目养神。

    「就拿水浒传来说，都说潘金莲长得好，我看也就眼勾搭人。」

    女人「嗯」

    女人扬着鼻音「嗯」

    男人笑着说没有的事儿吗，他说这身段简直就是东方梦露啊。

    镜头里的女人晃晃悠悠下了床，半趴在桌子上，对着电话哼哼起来。

    女人叮嘱他早点歇着，说先别收拾了，明儿个再说，「洗个热水澡再睡，啊，儿子。」

    女人说就不怕闹肚子，随后，她说先热热啊，「哎呀，不能再吃了。」

    后，好像还说什么环肥燕瘦，后者再好不也没列入到四大美人里头吗。

    碗筷碰撞声很小，以至于电话铃声打画面里传出来时，吓人一跳。

    男人并未回应，却说给女人做个全身按摩，还说这么拧着身子想必娘俩都不太舒服，干脆还是床上来吧。

了句这孩子，「咋还用我杯喝呢？」

    然而男人并没去，给女人让过一支烟后，还把烟灰缸给她拿了过来。

    很快，她又「哎呀」

    女人喘息着「嗯」

    没见女人回应，也没见男人再问，整个画面就只剩下了男人晃动的上半身……女人身上的睡裙自然是男人给脱下来的，脱之前，他自上至下已经给她按到脚底板了。

    「要我说，还是人家孙二娘最棒。」

    女人没说话，男人就

    这时，男人捋起女人长发搓了几下，而后还闻了闻，迅速给它撩了上去。

    「要不，把酒干了再吃。」

    女人晃了晃身体，她说坏蛋，「行啦，嗯，儿子。」

    了一声，说了句油嘴滑舌，好像站了起来，「再给你拿点肉去。」

    片刻，她说你不懂，她说人到中年身不由己。

    「用不了五分钟就着了。」

    或许给男人这么一揉挺舒服，披肩长发晃起来时，还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看着女人抿下两口水，男人把水杯和烟灰缸撤到床头柜上，脱鞋上床，一撩被子，骑在了女人身上。

    了一声，还晃了晃身子，直到男人把手抻出来。

    这回还是男人把她搀扶到床上的，他说要不给你揉揉，放松放松，手就伸了过去搭在了女人腰上。

    能看出来，她确实醉了，也能看到睡裙里穿着的连裤袜，然而不等女人撂下电话，身子就出熘起来，紧接着便哼了一声，随后，趴在了镜头前。

    就这会儿，男人又笑了起来，他说上次打电话时也是这样。

    男人起身把水打来，又把手伸进了被窝里，「水就在床头柜上。」

    不过倒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后她说别光顾着喝酒，肉都老了。

    他说还美人呢，和你一比简直啥也不是。

    女人打了他一下，男人随即便哼哼着说了句身材真好，还亲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