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为淫靡,如他所说,哪怕就算是嘴上否认,其时其地她这生理反应也骗不了人,何况已经被肏服了,「给啊,啊鞥,刚子给我,孩儿,啊,啊鞥,刚子给婶娘啊,爽啊,爽,鞥啊,爽啊。」
疯狂撞击回下,变了调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而秀琴也在这断断续续的哼喘下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瓶子里的汽水早被喝干了。
书香在跑动中往前一窜,当空来个胸停,右脚外侧一磕,皮球登时便越过了对方干扰球员的脑袋,他左脚往前一趟,又来个人球分过,用速度摆脱了第二个人,眼瞅着远近距离差不多到了大禁区边上,把球斜着一挑,毫不拖泥带水,便分给了包抄上来的中路。
乱军当中,鬼哥凌空跃起,把球顶向大门,对方门将意识将用拳头一锤,球又给轰了出去。
浩天补射,打在了对方防守队员的屁股上,随后一通乱脚,球又给踢回到中场附近。
焕章从后场高速插了上来,跟加辉做了个二过二,牵扯火力的同时,又把球塞给了杨哥。
碎步趟了几脚,离门有个二十来米左右,向左内切过去,位置不偏不倚也正好处在球门中线位置,书香轮起左脚对着皮球就抽了过去,砰地一声,人随着摆连腿横飞起来,皮球也跟炮弹似的直朝大门射了过去,随后他高高跃起,轮起左手「嗷」
了一声。
也正是此刻,许加刚也「嗷」
了一声,虽没有书香喊得响亮,却胜在持久。
「嗷,嗷啊,嗷啊啊,」
斗室之内,他擒着秀琴双腿,整个支点几乎全压琴娘的屁股上了,脸朝下,汗滴滴答答地淌落在秀琴已经湿了的丝袜胸衣上,他闭着眼抽搐着,就那鲶鱼嘴张的绝对能塞个鸡蛋进去,好半晌才缓过劲儿:「爽死了,爽死我啦,都,嘶啊,都射你屄里了。」
闷声粗喘,脸上透着无限满足。
秀琴双腿大开,娇吁长喘中搂住了压在身上的人。
「射那么多,套都不戴。」
前一秒还慈母般柔声细语
呢,后一秒身子就猛烈晃动起来,人也立马清醒过来,「你,你还不拔出来?!」
挣扎起身子来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下来,你快下来!」
她披头散发,伸手还扇了许加刚一个嘴巴。
「射都射了,急啥啊。」
许加刚捂着脸,咧了咧嘴,到底还是跪着爬起身子,「放心,你就大摇大摆走出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俩干啥了。」
瞟着琴娘被自己肏得又红又肿的白虎,登时又乐了起来。
秀琴跪起身子把裙子抻了过来,从侧兜掏出一打手纸,她蹲在垫子上,擦抹过后一语不发,仍旧蹲在原地。
「不就录个音吗,又没照相。」
看着琴娘白虎流出来的精怂,许加刚跪着凑了过去,伸手搂住了她,「以前不也射里头,还真怕怀上?」
琴娘身上的味儿与众不同,当然,他上过的每个女人身上的味儿都与众不同。
秀琴晃悠起身子,剜了许加刚一眼,拿起手纸又抹了一把身下。
「姑奶奶啊,我错了还不行。」
许加刚也不急,嬉皮笑脸在那跟秀琴耍起了二皮脸,「再不济这一夜夫妻不也百日恩吗,爽也爽了,叫也叫了,哪能过后说翻脸就翻脸。」
秀琴又擦了擦下体,脱掉上身的丝袜丢在一旁,拾起奶罩时,扫了眼抖落下来的相片。
「玩弄女人你早晚遭报应,你不得好死!」
用丝袜胡乱抹了抹身上的汗,把奶罩一穿,站起身时,裙子也在随后套在了头上,「等着吧,许加刚,你不得好死!」
「渍渍渍,琴娘骂人都这么好听,」
看着眼前那肉欲的身子,加刚趁着裙子还没落地照着琴娘屁股就拍了过去,「就刚才,第二次了吧,叫刚子叫得多亲,我这魂儿都给你出来了。」
又是一掌,色泽光亮的大屁股跟皮冻似的,霎时间又抖起一片肉花。
「看着就起性,你应该也穿旗袍,再穿上高跟鞋,非把我馋死不可。」
「你不得好死!」
「男人嘛,花下死才风流呢,不然要这鸡巴有啥用?当摆设?女人的屄天生不就是拿给这鸡巴肏的吗。」
点烟之前,许加刚也把球衣套在身上,「不瞒你说,看到穿丝袜的大长腿,再穿上高跟鞋,嘿,我是真馋,真的!这要是看得见吃不到总憋着,没着没落是轻说,时间长了我非得憋出病来不可!」
烟一点,惬意中他把窗台的佛爷揣进了兜口,「过不了几天就该给书骚他奶过生日了,到时啊,我把丝袜高跟所有家伙事儿都带上,不有个柳堡的故事吗,这回,我刚子也来他个狗堡的故事。」……羊肉馅饺子就是香,书香一进门就闻到了味儿,为防狗子把地笼咬了,就把家伙事儿放到了西场。
「下午把它放河里,一天一宿也差不多了。」
和焕章正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