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不禁让他想起入睡前扛着她丝袜高跟冲刺时的样子。
他伏在她耳畔叫着娘娘和婶儿,一时间快感无两。
「难怪里面这么滑熘。」
从开始到现在,再到激情高潮,噗嗤噗嗤的声音不亚于黄油搅拌,关键还是身临其境,「你馋死我了云丽,我也把种,把种给你。」
共赴巫山云雨时的那种味道就跟喝酒似的,辛辣甘醇且又回味无穷。
「说了不用你去行酒。」
似嗔,云丽小手轻转着酒杯,流转间酒水益发显得剔透晶莹,「还处处事必躬亲啊。」
她月牙婉转,皓腕扬起来时,余光正扫见书香往屋外走的背影。
杨刚一抖腕子,白酒入肚时,也看到了书香——要不今晚……心里合计,转念,看到战友、前同事、旧僚、下属都在现场,只得又把念头打消。
「三儿。」
两口子不约而同,书香扭脸看过来时,二人又不约而同说:「寿面可来了。」
其时热气腾腾,书香说吃不下,「我上前院看看我妈介。」
他笑了笑。
或许是沾了福禄寿的喜庆,众人脸上也笑逐颜开,耳边喧闹再起时,连南极仙翁的嘴都笑开了花。
书香知道六子一直都在学着画画,也听他说下午还要去美术馆,但此刻跑前院来通知难免就有些过头了。
「走不就走吗,还怕别人不知道你走?」
嘴上说,看了下时间,心里没来由的一松,「走啊,拖拖拉拉的,也不早了嘿。」
赶走六子,他让云丽先躺会儿,扭脸又问灵秀下午都啥安排,「睡觉还是,」
想了想,又说:「打牌吗?」
后院的一群人聚在西屋已经招呼起来,连堂屋都摆了两桌麻将,也不嫌热。
「别净说别人,你可别下水。」
说的时候灵秀环顾了一下身遭,遂询问李萍:「妈,咱也打八圈?」
八圈牌有点夸张了,但意思已经表露出来。
「来呀。」
李萍心痒,随后嘱托孙子说:「热就从家冲,水你爷都给上好了。」
「光听说闹水,我这不也没去看吗。」
说话不误干活,书香跑去堂屋搬来圆桌,又屁颠屁颠搬来椅子。
「沏壶茶怎样?」
说着,凑到柜前给整好晾着,身子一弯,又从柜脚下面把拖鞋给拿了出来,「焕章大鹏不也跟着,还有保国呢不是。」
「我才不管呢。」
「还不是听你的。」
书香吸吸鼻子,涟起的肉光面前,他伸手一捉,就把灵秀脚踝攥在了手里,「又不傻,儿子还玩那悬儿?」
灵秀抖了下腿,但没甩开。
「那可备不住。」
她随即笑着说,「巴碴半天了,正好给你妈妈捏捏。」
说的时候两腿稍稍一并,伸了过去,搭在儿子腿上。
「围桌吧。」
脚丫被攥着不放,不说捏也不说不捏,她就在瞥了眼儿子后又踢腾了一下小脚:「反正别让你妈知道。」
这一颦一笑彷佛融化了书香堵在心口上的石头,他说我给你把电扇搬来,起身就往西屋闯,「过会儿,我去北头找焕章。」
「甭跟我说。」
听此一说,书香「啊」
了一声,人都到门口了。
灵秀说:「啊什么啊?脚又没长在我身上。」
穿好脱鞋,她从炕上下来,她说凤鞠让你找她呢,落座之后忽地又来了句:「为啥不吃早饭?」
内张芙蓉脸似笑非笑,不等书香解释,她说:「早点回来,再要是煳弄就别出去了。」
前后矛盾,说得又含煳其辞,也没说煳弄具体是个怎么回事儿。
到凤鞠那书香才知道,原来是卖袜子的事儿。
「怎想弄这个呢?有人买吗?」
他往东墙上一靠,组织语言时,给自己点了根烟,他说就是卖冰棍也不能卖袜子,对不对,起码现打现。
「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四处乱闯,我也不放心啊。」
「我都不怕你怕啥?」
凤鞠小眉头一皱,撇撇嘴,「飞凤说她二姐就卖袜子,火着呢。」
「她二姐?她二姐谁?」
书香摇摇头,「不是我说你,你内同学贴谱吗?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凤鞠把嘴一噘,瞪起眼来:「你帮不帮吧?」
书香朝她一呲牙:「说着说着怎就急了,帮不也得问完再说吗。」
见她板着个脸,嘿嘿着说别老绷着个脸,「笑一个,来,笑一个呀。」
指头一扬,照着凤鞠肋窝就戳了过去。
「就不笑。」
「笑不笑,你笑不笑?」
凤鞠身子一晃,正好给书香的手指头戳在胸口上,她愣了下神,书香也是一愣,紧接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