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了出来,「表叔你看。」
书香没看,书香抖了抖鸡巴,忽地想起什么,忙问:「他什时候来的?」
愣了会儿,身后才说:「今儿个来的吧。你看,磁带拿来了。」
书香回头看了下,随后系上裤带,朝大鹏挥起手来,「进屋先告一声,这个回头再说。」
村口等海涛时,书香掏了根烟,回头就说了:「在西院都说啥了?」
「就这磁带的事儿。」
大鹏把东西掏出来,递了过去,「他手里可还有好的呢。」
「好的?」
随后,大鹏把内天开始时看见的东西讲了出来:「抽屉里满满腾腾的。扑克,西洋挂历,还有香港的内叫什么龙虎的。听他说,都是查封走私过来的。」
说到最后,俩眼真能电人了,「还有没穿裤子的呐!」
书香若有所思。
「他说这些东西表叔也能弄来。」
大鹏指了指表叔手里的磁带,「还说这都工商局查封来的。」
书香说查他妈妈屄查,搭理他屄养的内,当即就把磁带塞回到大鹏手里。
「咋了表叔?」
「进屋前儿你姑奶说什么没有?」
大鹏摇了摇脑袋,一脸迷瞪,「就让我试试鞋来,姑奶啥都没说。」
把磁带又递了过去。
书香用手拦了拦,愣了会儿,才说:「在西院就没提别的什么?」
「说了,说这回没骗人吧。」
「没骗人?啥意思?」
表叔这话的后半句大鹏半个月前也曾说过。
十一点左右打集上撤下来,也到饭口了,说好了还要去浩天家串门,哥几个就在烧烤摊上把吃食也给买了。
几个人正合计怎把生扎打回去时,消失已久的许加刚提熘着暖壶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凑到近处,他说好久不见,邀请大伙儿坐下来吃个饭。
焕章说得去浩天家聚齐,遂把目光转向众人,「咱也回去拿暖壶吧。」
大鼻海涛等人没意见,又都把目光转向大鹏。
大鹏环视一圈,最后和焕章碰了下头,就留下来了。
「听说又晋级了。」
羊肉串滋啦啦的,浓烟中,混着辣椒和孜然的味儿在敲打着胃口。
大鹏说晋了,「明儿接着踢呢。」
「牛逼啊,为自行车厂争光了。」
不知哥们暑假都干啥来,晒得这么黑,还问说六十支儿够不够。
大鹏说俩人吃够了,也不少玩意呢。
「再来十个腰子。」
大鹏说:「吃得了吗?」
「把吗去了。」
大鹏以为大姨跟三姐都在家呢,进门之后才知道,算一块才俩人。
「她们都干啥去了?」
「玩去了。」
打牌不也得饭后再去吗,再说才刚十一点半。
「俩人多好,不更随意。」
确实随意,东西放桌子上哥们就把衣服脱了,「我说你不热?」
热,但大鹏只把短袖脱了。
「焐着个大裤衩,找着屁股长疙瘩呢!」
大鹏说不有电扇呢吗,然而一杯扎啤下肚,他就变注意了。
「说啥来,听我的准没错。」
踩着这道声音,大鹏穿着小裤衩打西屋走了出来。
「这腰子啊,咱俩一人一半。」
大鹏说不行,又择出去仨,「有俩我就够了。」
「这么多呢,俩哪够,这玩意可是大补。」
大鹏说这玩意腥,捏起来闻闻。
「啥腥不腥的,吃吧你就,又不是带血的毛蛋。」
这么一撺掇,大鹏就尝了一口。
裹着辣椒面确实没吃出腥来,也搭上是就热吃的。
「要是没事儿,今儿就住这儿。」
一个人来的话,大鹏没准儿就住下了,可内边人都还等着他呢,就回绝了这份好意,「再说,也没告我妈。」
「他们谁回去给捎个信儿,要不,告你姥姥姥爷一声不也成吗。」
哥们说就算不告诉,不也这么大了,还啥都怕。
就此,把焕章还给搬了出来,「得跟他学,知道吗!就搞对象这事儿,不也没告他妈。」
内情大鹏不甚了解,所以,也没开口表态。
「最近也没去陆家营,琴娘来过没?」
「没见着姑奶啊,也没听焕章叔讲啊。」
「一口一个叔,你咋不叫叫我呢?」
「叫你啥?」
大鹏「呸」
了一声,说玩去,「该是啥是啥,哪有瞎论的。」
「乡亲辈儿不就瞎叫吗,他妈我都叫琴娘了,你这还老自降身份。」
而后给大鹏扔了根烟,说谁跟谁近,「说你死硬还不耐听,人城里不都姨娘这么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