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素以为贺思宇只是说说而已,可接下来贺思宇是真的践行了,没让他再过去学校,他不知道他的姑姑是否知情,如果姑姑不知情,贺思宇又是如何瞒过他精明的姑姑。
离素被贺思宇悄悄带离了姑姑家,安置在据说是贺思宇十五岁时大伯家的哥哥所赠的房子里,贺思宇平时不回家,和朋友胡混,除了去亲戚家和外面玩,也多在这里,没有长辈约束,清静、自在。
离素的生活再次天翻地覆,贺思宇像条小疯狗,操控着他的生活,尽管他的出生使他看起来矜贵,但也不过是只徒有其表的小疯狗。
他不让离素去学校了,他给离素请了老师来家里授课,请的全是年长、古板严肃的老师,起初离素感到恐慌,后来是麻木。
渐渐与父母失去联系,渐渐连姑姑的存在都模糊,离素的世界里只剩下贺思宇一个人。
离素不是没有反抗过,也不是没有尝试求救、逃跑过,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更多的是无师自通学会讨好少年。离素的十七岁,任人摆布,贺思宇的十六岁,摆布别人的人生。
掠夺者和被掠夺者,似乎从出生起就被注定。
贺思宇很迷恋他畸形的身体,除了必要的时间,空闲的时候都会和离素待在一起,而他越来越粗长的性器埋在离素体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们做爱的时间越来越长,像是要融在一起。
顺从和乖训成为离素唯一的武器,只有他柔软一点温驯一点,那个主宰着他的恶魔少年才能对他好一点,有一次他发了脾气,离素后怕的以为他会引来一场性暴力,出乎意料,少年只是沉着脸出了门,然后好几天没有来。
贺思宇没来,一开始离素感到庆幸,可是渐渐的,每天睁眼只能看见沉默寡言的保姆,古板严肃的老师,没有任何人交流,好像全世界都只有自己,那种感觉令离素崩溃,长久与人隔绝的生活,原本就让离素时常精神恍惚,依赖唯一的浮木贺思宇。
如今贺思宇不来了,全世界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离素强忍着,却半夜惊醒,光着脚丫哭着给贺思宇打电话,向他认错,求他回来,贺思宇在电话那头沉默,离素还能听到他那边传来热闹的声音,离素愈发崩溃,小小的抽泣着,近乎昏厥。
贺思宇最终还是回来了,离素听到开门声,几乎是赤裸着莹白的脚踝,飞奔进少年的怀里,少年只是沉默的接住他,一言不发。
离素凝视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高大少年,讨好的蹭他的脸颊。
贺思宇长得好高了,一米九几的大高个,比初见长大许多,青涩的五官逐渐深刻,轮廓深邃,英俊逼人。
离素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似的,整个人都要挂在贺思宇身上,与他紧紧相贴,小猫小狗般蹭少年脖颈脸颊,贺思宇不动声色,搂住他软腰的手慢慢收拢。
离素像是得到了回应,眼睛里迸出光彩,牵着少年的手往自己空荡荡的睡袍里放,他的肉穴被男人的精液滋灌得愈发成熟饱满,如同熟红的果实,贺思宇的手指一漫不经心的触碰调弄,便巴巴的开始淌水,把少年温热的手掌黏湿,少年的手指一探入穴缝就会迫不及待的牢牢夹住。
“小宇,唔你摸摸我。”
贺思宇听他哼哼唧唧,一个劲往自己身上倒,再也克制不住,将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
离素的睡袍被他粗鲁撕破,可怜兮兮扔在地上,肉缝被撑开,粗硕的阴茎将它撑满,粉色的穴口被撑成白色。
性器纠缠出白沫,拍打声剧烈。
贺思宇粗喘:“素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双眼失焦的离素:“唔什么日子?”
“没心的小东西”。
贺思宇孩子气的哼,重重顶了一下,咬住了离素细白的雪颈。
那张逐渐褪去稚嫩圆润,愈发精致娇美的脸蛋泛着红晕,睫毛黏着水意,委屈:“有心的”。
贺思宇心中怜爱更甚,含住了他的唇瓣,直到离素气喘吁吁才停,“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原来那些热闹声,是在为他庆生啊,离素心想,突然有些悲哀和难过。
贺思宇见不得他分神,不把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上,巨茎长驱直入,顶开离素嫩弱的宫腔,不满:“你没礼物送我?”
离素惭愧,他以前依靠父母,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依靠贺思宇,人生便都由对方操控,他如今吃穿住都是最好的,却没有任何是属于自己的。
“呜,我没有送你的东西。”
“怎么没有”。
“什么?”
离素不解,杏眼看着他。
贺思宇突然就笑了,是曾经离素触不可及那种。
“我都成年了,素素是不是该送我个孩子?”
离素惊得瞪大了眼睛,贺思宇揉上他大了不少的乳房,感受着柔软的触感,轻飘飘的说:“上次检查医生不是说了吗,你现在女性器官已经发育成熟,可以给我生宝宝了。”
离素呆呆的看着他,被阴茎顶